林夏至听出声音是谁的,不管不顾的跑了过去。
只见江白温坐在地上痛哭着,医生们早就见惯家属得知病人的事情而奔溃。
面无表情的转身离开。
林夏至快速跑了过去,问江白温,她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没有任何的办法去回答林夏至的话。
张罡说:“江白山因为出车祸伤了脑袋从楼上摔了下来,导致脑袋里挤压了血块,现在已经做了手术,但不能确保他可以醒来。”
“也就是说白山他现在是植物人?!”
“是。”
听到这个消息的人,全部都非常的震惊,不过着难道不是可以想象的到的事情?
江母和江父得到的这个消息的时候又何尝不是晴天霹雳,早上还好好的儿子突然变成这样,是个人都接受不了这样的事情。
江母看着身上全部都是管子的儿子,心痛不已,他转过头看向林夏至,她猩红的眼盯着林夏至,“是不是你是不是因为你我儿子变成这样?!是不是!”
江白温想说话,被林夏至拦住,林夏至深深鞠了一躬说:“对不起,我也没想到会成这样。”
“对不起?为什么不是你躺在那里我来说对不起!”江母上去就是一巴掌挥在林夏至当然脸上,“你就是个扫把星!谁碰到你谁都会倒霉!扫把星!滚!离开我的儿子!滚的越远越好!”
“妈……不是她!”
“江白温你弟弟都这样了你还向着这个女人说话!你到底是不是我的女儿!”
江母撕心累肺的吼着。
林夏至拉着江白温,“你和我出来一下!”
江白温无奈的跟着林夏至出去。
一处来,她看着一个脸已经映出红巴掌印的林夏至就问,“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明明不是,你为什么要把这些事情都揽在你的头上,让那个罪魁祸首轻松?!”
林夏至无奈的开口,“汪阳怀孕了。”
江白温脸上所有的表情都愣在那里,随后冷笑着:“老天真是不张眼,让她怀孕,我是不会认他的!”
“白温,有些事情就是这样,措不及防,可孩子是无辜的,而且说不定这个孩子是江家未来的希望,就算你现在接受不了,那你也不能告诉你父母,这件事情的元凶到底是谁。”
“为什么?难道就让我妈和我爸冤枉你?!”
“只要江白山的孩子能平安的生下来,冤枉又怎么样?”
林夏至觉得自己没有办法回复江白山的爱情,现在又出现这种事情,就当做补偿也可以。
命运啊,就是这样。
再和所有人开着无比大的玩笑。
林夏至离开了,她想,江家人是不会想见到自己的。
汪阳怀孕的事情也告诉了江家人,他们哭着说,“有后了。”
江白温看不过去,也离开了。
回到家里,林夏至一直在哭,她很伤心江白山那样年轻的生命没了,她伤心有什么用?哭有什么用?人醒不来。
她很冷,哆嗦的抱着自己。
汪阳的话在她的脑海里一遍又一遍的走着,他突然发现自己的生活好像黑暗笼罩着,看不到光。
到底是谁?是谁想让她去死?
到底是谁?!
林夏至突然感觉到自己很暖,很暖,可是这种暖没有来到她的心里。
她一直在找着暖和的地方,她索取着。
……
那一个下午,林夏至和秦朗都在也一起,他们两个人水乳交融,完全不顾及别人,当然,也没有别人。
林夏至靠着秦朗温暖的怀抱,她还是冷,那种刺骨的冷,“我知道很多事情你不能说,也不想让我去承担,可你有没有想过,我是所有事情里面的当事人,如果你不让我知道,我还是会被别人利用。”
秦朗把玩着林夏至的短发,他心疼着,很多年前她的的头发一片乌黑,长而直。
这多年她身上的所有地方都变了,唯独骨子里的温柔没有变。
“男人就是为女人顶天的人,然后我去解决如何?”
林夏至手指在秦朗的胸口划着圈圈,她不想答应,她想自己找到,或许她已经知道是谁。
“金默……”
“我知道。”
“多帮帮金觅,他很可怜。”
的确,金觅从小被秦家收养,养成了二世祖的习惯,突然之间那么大的一个公司降临到他的头上,他不一定可以做的来。
“不要把一个男人想的那么弱,你别忘了,他身上流的可是和金默一样的血液,我想他现在应该已经准备好了,接受他哥哥的财产,还有白多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