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林夏至,是我太纵容你了!”
秦朗说完转身离开,张罡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跟着秦朗离开。
“人呢?是谁?”
“是公司的人,上次好像是因为江白山得罪了他,他就将人打成了这样。”
“一个人打的?”
“雇了打手。”
秦朗停下脚步,转身看向与他比肩的张罡,“你是对我不满?”
“没有。”张罡低头说。
“以前可不是问一句说一句。”
“下次注意。”
张罡和林夏至待的时间久了,智商变低了,情商变高了,秦朗在想是不是应该谢谢林夏至让他的冷冰冰的保镖变成一个人人都可以使唤的下人。
“人在地下室关着,有人看着,教训了一会儿他说其实有人指使,却不知道指使的人是谁,又教训了一会他还是没说,应该是不知道,如果知道一点早就说了。”
“让人给我查,金默哪里怎么样?”
“白小姐的日子不多了。”
秦朗漠然了,白多余和金默的关系他是从头到尾都知道的人,白多余也算是和自己小时候一起长大的小姑娘。
听到有人这样说,心里还不是很多滋味。
秦朗总是在想,自己是不是和林夏至待的时间久了,总是心系别人。
林夏至心疼的看着江白山,他都快要被包成粽子了。
她突然感觉自己真的是一个克星,谁碰谁麻烦。
江白温纤细的手白皙无折搭在了林夏至的肩膀上,“觉得你不必紧张,也不必自责,我这个弟弟就必须该受人这样子教训一下,不然的话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和那个斗。”
“说不自责是假的,可能是我这个人上辈子做过太多的坏事,所以才会让身边的人受伤。”
江白温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干脆也不说话了,默默的站着。
江白山实在第二天早上醒来,太阳暖呼呼的在他身上烘烤着,让他奇热无比,动了一下完好无损的手,感觉有一个毛茸茸的东西。
扭头他就看到趴在床边的,乌黑亮丽的发丝在自己的手边,他认识这个头发,是林夏至的。
只要一想到林夏至昨晚可能在这里陪着自己,他的心里有特别的高兴,这样子就可以说明他在林夏至的心里还是很重要的。
他不自觉的抬起手摸着林夏至的脑袋。
本来就是小眯的林夏至,一下子醒来,她茫然的看向床边,瞌睡虫被赶跑,着急的问:“你醒了,我去找医生。”
医生进行了一番的检查,说江白山只是受了一些皮外伤,不碍事,在这里养上一段时间就可以回家里休息。
林夏至一直都提心吊胆着,听到医生说的这些,他也算是放心了朝医生微微点了点头看向江白山一脸的傻笑。
“今天刚醒来就吃了含笑半步颠?”
“恩?”江白山疑惑不解。
“一直保持笑容,我还真害怕你下床之后没走半步就死掉,那就算是大罗神仙也可救不活。”
林夏至还是第一次这样损江白山,让他老实的愣了半天这才有反应。
江母和江父过来的时候,实在他们开玩笑之后的一小时。
江母心疼的哭了,林夏至觉得这个时候完全不是她这个外人该呆在这里的时间,索性就坐在门外的椅子上,听着江母在房间里哭诉。
她无聊的玩着手机,就听到房门被打开,他看到了汪阳出来。
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林夏至说:“姐。”
“怎么了?”
林夏至对汪阳有内疚,毕竟江白山还要为自己不和汪阳结婚。
汪阳皱着小脸,“姐,我就是想问问你知道他喜欢的女人是谁吗?”
林夏至当然知道,但又不能告诉一心喜欢江白山的汪阳,只好撒谎。
“这个我还真的不知道,但我有办法可以问问。”
汪阳那双好看的眸子当中闪烁了一下欣喜的光芒,随后变成了落寞,“你到现在都不知道他怎么会告诉你,姐,我就剩一点点的时间了,我要回学校,可是他这样我也不放心,你说……我该怎么办?”
林夏至拉起汪阳的手,微笑说:“傻丫头,他现在不知所谓受到了教训,以后一定不会发生了,再说了你不相信我也得相信他姐姐呀,你要知道江白温的那个脾气是不允许他弟弟再出现这样的状况的。”
“话是这么说,可到头来我还是有一些担心,你看看到现在那个女人都没有出现,看来那个女人真的不喜欢他,不然为什么不来?”
林夏至都不敢接话,她只能心虚的拉着汪阳软软的手,她总感觉汪阳好像成熟了许多,虽然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又或者是长大了,所以看事情看的通透,所以才会这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