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默差异的看着她,“你到底想干什么?”
林夏至无所谓的坐着,“刚才在外面没吃饱,竟然和你蹭一顿饭,怎么啦?再不济,咱俩好赖也好过,你这样子也太有点无情了吧。”
金默隐忍着,“好,你吃。”
江白山快速跑了进来深深鞠躬道歉,“我女朋友今天有点喝多了,你们千万不要在意,快走!”
林夏至看到小明星虽然脸上有一丝的难过,那眼中却没有带一丝的惧怕,她懂了。
现在不是帮白多余,他在这里一天就可以计划其他。
“抱歉,我走错了。”
刚回到家江白山不悦的开口:“你知道他是谁吗?你这样子无非就是去送死。”
“对,就是送死。”林夏至认真的看着江白山,“我就是这么莽撞的人,从前到现在我都是,只是这段时间有了孩子,也没有其他人可以让我去莽撞,我也收敛了许多。”
江白山被说的愣住。
林夏至无奈的笑了,“我的过去你一点都不了解你根本就不知道我为什么做哪些。”
“你可以告诉我。”
林夏至望着江白山那双褐色的眸子,突然笑了一下:“对不起,是我太莽撞了,你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要去上班。”
她说完转身离开。
去不了,脊背被牢牢的抱住。
江白山很低声的说:“我没有经历过你经历过的那些事情很遗憾,你可以告诉我,真的。”
林夏至有点埋怨自己,她把金默那样无耻的行为归根在江白山的身上,太不公平。
“你回去吧然后我冷静冷静。”
江白山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离开。
第二天林夏至还在睡梦当中就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
是个男人。
“你是?”林夏至纳闷的问。
那个男人说:“我叫李浩然,是多余的朋友。”
白多余这个名字突然之间出现让林夏至大吃一惊。
她紧张的问,“多余怎么了?”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他让我问你现在在什么地方,他想过去找你。”
“好,我给你发地址,快点过来。”林夏至所以说着,眼中蓄满了泪水,哽咽的说:“可以让他接电话吗?”
“这个电话是我自己擅作主张打的,他不知道。”
“她怎么样了?”
“她累了,他现在最想见的人就是你,我不想在他生活的最后阶段,没有将这个心愿完成。”
最后阶段……
林夏至牢牢的捂着自己的嘴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眼泪却不自觉的从眼睛里一颗一颗的掉下来。
“过两天我们会过去,到时候请你不要哭,请你装作不知道他的任何情况,只是偶遇。”
“好好好。”
连着三个好,都不足以表达林夏至现在激动且难过的心情。
电话挂了,林夏至却大哭了出来。
白多余是她的鲁莽才会害了她。
江白温来到林夏至的家里时,她还在哭,上气不接下气。
大宝就好像小大人一般无奈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母亲,小手还一直的摸着母亲的脊背,朝姑姑说:“不知道她怎么了,接了一个电话就变成这个样子。”
江白温快速跑了过去,缓慢的将那个趴在床上的人扶了起来。
看到林夏至她诧异不已。
这是个什么样的电话才可以让个很坚强的女人哭成这幅鬼样子。
她跑着林夏至给她一个依靠,“能和我说说你为什么哭吗?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你伤心成这样?”
“你还记得我告诉你的那个白多余吗?”
“嗯。”
“刚才他的朋友都来给我打电话,说她想见我,最后阶段……最后阶段意味着她快要死了。”
说着说着林夏至哭的更加厉害。
这是她心里最不能原谅自己的一件事情,如果当初她可以问一问金默或者金觅,今天的所有事情就不会发生,他也不会只留最后阶段。
白多余在三天后来到了这里,她化了淡淡的妆容,腮红让他整个人显的好像红润无比。
她站在小河边看着看着来来往往的人,“你给夏至打电话了,是吧。”
李浩然站在白多余的身后,望着那个已经憔悴不堪的背影,心里难过极了。
“你怎么发现的?”
白多余抱着自己,她摸着自己骨瘦嶙峋的胳膊,挂着微笑:“或许这几年逃亡的原因,让我对所有事物都变得那么敏感,所以你碰我的东西我都会发现。”
李浩然心疼的看着白多余的背影,他上前抱住,和他就好像一对情侣一般站在桥上看着风景。
“对不起,我没有经过你的同意。”
白多余微笑着,“没关系,你做了我没有敢做的事情,我要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