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山眸中蓄满了泪水看想林夏至的唇,已经有血印,他连忙去弄嘴。
“不要咬了,我错了,老女人我错了,不要这样,你别吓唬我。”
江白山还第一次见到这种状况真的是害怕,他快速跑到了额卫生间拿了一个白色的毛巾,再一次跑了出来。
用了非常大的力气,终于把白色毛巾放在了林夏至的唇和齿里。
只见白毛巾整在一点点的染成鲜血。
可是手江白山怎么也弄不开。
大宝听到外面的动静醒来了,他小心翼翼的推开门,就见小爸在哭着。
他着急的跑了过去,见到母亲的手已经手术血,沙发也染上了血迹。
大宝惊呆了,他糯糯的声音问,“麻麻,这是怎么了?”
江白山慌张的看向大宝,就要过去抱,被大宝躲开。
大宝手足无措的看着江白山,“小爸,麻麻这是怎么了?”
“没事儿,小爸和你妈玩呢,你快回屋去,听到了没有?”
大宝摇了摇头,快速来麻麻的身边,拉着林夏至满是血迹的手,“麻麻,你这是怎么了?我是大宝,你别吓唬大宝,麻麻。”
毫无反应。
大宝哭哭啼啼的趴在了林夏至得身上,紧紧的抱着她的脖子,小小的手摸着麻麻的胳膊,“麻麻,你别吓唬大宝,大宝保证以后听话,一定不惹麻麻生气,麻麻……”
林夏至的脑袋里一直在走着以前的所有事情,没办法停留。
那些恐怖的曾经,就好像在她身边一样。
突然,她听到了小孩子的声音。
他叫她麻麻……
那一声一声糯糯的叫声穿透那阴霾,照耀的她身体暖呼呼的。
她转动着眼睛,感觉到身体上有一个制热的温度拉着她。
“麻麻……麻麻……”
是大宝。
她的儿子。
江白山震惊的看着林夏至哪双灰蒙蒙的眼神的有了光彩,手上的力度慢慢松了下来。
甚至还用手去抱大宝。
他松了一口气。
“呜呜……”林夏至的话被东西堵着,抬起胳膊准备拿掉的时候湿润的感觉流到胳膊肘处,她恍惚的看了过去看到是从手心,满胳膊都是血。
瞬间疼痛的感觉回到她的神经。
她紧皱着没有抬起两只胳膊,已经是血淋淋的。
林夏至强忍着,虚弱无力的喊,“好疼,药箱,快给她包扎一下子,好疼。”
江白山快速的翻找着药箱,找到了碘伏清洗着伤口,洒上了止痛片磨成的药粉,那种钻心的疼迫使林夏至额头上冒着豆大的汗珠。
“麻麻,不疼不疼。”
大宝在手掌前吹着,林夏至颤抖着声音,“不疼了,大宝别吹了,快回去睡觉。”
“等妈妈不疼了我在睡。”
大宝的乖巧让林夏至心疼,等江白山把她的手包扎好之后她牢牢的抱着大宝,难过的开口,“大宝,对不起,妈妈不是一个好妈妈,真的对不起。”
大宝也紧紧的抱着林夏至,“不,麻麻是世界上最好的麻麻。”
难怪说孩子觉多,大宝在林夏至怀里躺了一会,就睡着了,她的手没办法你抱他,只能让江白山来。
她没力气,无力的说了一声,“我困了想休息。”
之后江白山离开了,她很快进入了梦想。
一夜无梦。
第二天一早因为手疼醒来,小心翼翼的把枕在胳膊上的大宝放在旁边,挪车这身体出来。
手瞬间疼了起来。
被纱包裹的双手她有点哭笑不得,她还真的没有想到自己有这么大的力气,还能伤到自己。
准备找点吃的,刚出卧室就看到一抹高大的人影在厨房里张罗。
林夏至的大脑突然出现昨晚的事情。
幸亏看他是个小孩子一直再帮她,也没有真正伤害过她,不然受伤的一定是他。
客厅里收拾得很干净,不用好像也知道是谁收拾。
林夏至无奈叹了口气对厨房里的人说:“白山,别忙了,咱们两个人聊聊吧。”
江白山脊背一僵,继续干手里的工作,“早饭马上就好,你稍等一下。”
他执意要那样子做,她也不好阻拦,她的手这样也不能做饭,只好坐在餐桌前等着早饭。
早饭很丰盛,小米粥,油条要有包子。这些应该都是他买回来的。
林夏至准备拿筷子,忘了手上的纱布,很无奈的说:“你给我那根吸管,我喝点粥就行。”
江白山听话的去拿。
小米粥喝完林夏至瞄了一眼江白山,“我觉得有些话是必须要说的,我有病,一种我都不知道何时就会爆发的病,我想这个世界上除了孩子的父亲,没有人可以触碰我。”
江白山沉默了。
这种毛病她都解释不了,跟别说其他的人。
他的沉默恰当好处。也让林夏至松了一口气:“昨晚的事情我会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不,昨晚发生了,我吻了,男人的冲动我只有在你身上才会出现,老女人,你接受我吧,尝试一下和我在一起难道不可以吗?”
江白山恳求的望着林夏至,让她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说:“昨晚的事情我道歉,我的确有些冲动,可那只是因为我喜欢你,不想让你离开我。”
“你中毒很深。”
“对,重了你下的毒,无可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