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至却不知道,秦朗至始至终都知道她吃药。
秦朗掌握了秦博文很多的事情,开始了下一次的项目。
秦朗他们这次走的时候带上了林夏至,第一次出国的她看着晴朗的天空心情很好,站在定居的地方眺望着远方一栋栋如小别墅的房子视眼开阔。
国外一些地方是没有很高的建筑物,所以不是很压抑。
“晚上想吃什么?”
林夏至靠着秦朗,就好像慢慢变老的老人一般眺望着如血的夕阳,“买点菜,我来做,还你的饭。”
“那你必须只做给我一个人吃,你可不许吃哦,如果你吃了那就还欠着。”
秦朗玩着无赖却很舒服,很开心。
国外只能说并没有国内的调味料多,所以国内的很多菜是做不出来的,索性林夏至还是会一点煎牛排,简单的弄了点吃完了。
事后,林夏至把药吃了之后秦朗的声音出现在了她的身后,“在这里我不碰你了,等回国我戴小雨伞把,吃药很伤身体的。”
秦朗说到做到,她们来着一个星期除了刚来的那晚,他都没有碰过林夏至。
林夏至刚回去就听到门被很用力的拍着,打开门就看到秦博文喝的醉醺醺的站在门口,她拧着眉头往后撤,“你这是喝了多少酒?”
秦博文打了一个嗝,迷迷糊糊的看着林夏至,笑了起来,“夏至,我好想你。”
说着,他往林夏至所在的方向倒,甚至把她抱的牢牢。
这家伙准备借着酒劲耍流氓,她怎么可能让他得逞。
“秦博文,我知道你没喝醉,你别在这儿跟我耍酒疯,现在立刻马上离开我的身体。”
秦博文的脑袋往林夏至身上钻了钻,“不要,你抱一抱我能怎么地?我和秦朗都姓秦,我甚至比他更早认识你,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难道就因为我比他晚出现,你就爱他不爱我?”
疯了疯了。
林夏至用着全身力气去推秦博文,他就好像一座山一样一动不动,甚至还把她抱的紧紧的压着,她很难受。
林夏至感受到他身上的变化,慌张的去推他。
“秦博文!”紧张的缘故让林夏至声音有些尖锐,“你如果再继续,我就和你终止合作!”
秦博文胳膊上的力度更重,好像下一刻就要把林夏至镶嵌入他的身体里一般,他颤抖的说:“我手里面有你孩子,不可能和我终止合作的。”
林夏至的大脑一次又一次的告诉她,不能说出她知道了他的孩子是假的。
“秦博文!”
他的力度越来越重,林夏至越来越慌张。她现在非常期盼秦朗立刻出现在她的面前。
但眼下林夏至却只能靠着自己来将这个人推开。
他开始在她的脖子上亲吻着,恶心之意瞬间从她的头皮放入心底。
林夏至的眼前瞬间模糊,第一次,第一次她感觉到恶心。
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她的全身都在发抖。
“啊啊啊啊啊!”
林夏至撕心累肺得叫着,张着血盆大口就朝她认知的方向咬下去。
那个时候她所有的念头就是快点让这个恶心的男人离开她。
林夏至拼了命的咬着,咬着。
不能松口,不能!!
“啊!林夏至,你疯了?!”
秦博文原本隐忍着去推林夏至,推了好久都推不开,而肩膀上越来越痛,他低吼着。
秦朗接到张罡电话就疯狂的赶来,他看到秦博文的手臂留着鲜血,林夏至的嘴死死的咬着他的肩膀,不管秦博文怎么推都推不开,甚至准备替林夏至的时候,他大喊,“住手!”
他飞快的跑了过去,却无从下手。
这段时间他发现林夏至在夜晚的时候都有一段记忆是空白的,她自己做了什么她都不知道,到第二天她会像平常人一样。
他问了向文霞,向文霞告诉秦朗,林夏至的抑郁症不可能完全好,如果这段时间他白天像个正常人的话,那夜晚一定会有一段时间是不正常的。
这就是为什么叫可怕的病。
看到这种场景秦朗真的手足无措。
秦博文现在被咬的已经是满头大汗,完全没有一丝醉意,他努力忍着胳膊的疼痛,“秦朗,不是她男人吗?快点把这条疯狗弄开!”
“你既然敢招惹他,就说没想到的后路,咬着,反正我不疼。”
秦朗可是听不惯别人骂林夏至,秦博文真的是撞枪口上。
他大汗淋漓的说,“我错了,我错了,赶快让他松口。”
秦朗冷笑了一下,紧紧的搂着林夏至,很温柔,很温柔的说,“夏至……是我,我是秦朗,你别害怕,别担心,我在,没人敢伤害你。”
秦朗的声音传入她的耳畔。
不,不是秦朗,他不是,是别人假扮的,装的!
不能松,不能。
秦朗越是说话,林夏至越是咬的重。
血也是越流越快,秦博文快要坚持不住。
“你到底行不行?不行我自己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