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钱!”
“得了吧,昨天我可是亲眼看到你从豪车上下来,勾搭了有钱男人还说没钱!你骗鬼啊。”
林夏至冷漠的看着自己伯母一副理所当然的嘴脸,“我妈得了癌症你们也知道,做手术要花多少钱还是个未知数,就算我有也不会给你们。”
啪!
林夏至的脸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耳光,乌黑的长发将整张脸遮住。
“林夏至这个巴掌是让你长记性!你别忘了你爸死的时候可是我们出的钱!奶奶受不了打击死了也是我们出的钱!你最好记住我们才是你的恩人!给你三天时间,不准备好五……十万,我们就去医院闹!咱们走!”
林夏至关上门沉重的看了一眼屋子里。
走进屋子,看到秦朗还是安稳的睡着,她心马上掉进了肚子。
转身去做早饭。
林夏至一走,秦朗就挣开了眼睛沉默的躺在哪里不知道在上什么。
心底脆弱的人总是会刻意的隐瞒自己,尤其实在陌生人面前,她们害怕那些不堪落入别人眼中被当做笑话。
秦朗深知这一点,所以没有开口。
她们一起去送早饭的时候,林夏至脸上的瘀伤已经被她用粉底遮盖住,看上去甚至有些苍白。
秦朗一上车就开始工作。
在林夏至的眼里,秦朗永远都在看电视,完全不知道在干什么。
因为秦朗的到来病房里开始热闹起来,秦朗不喜欢人多建议林夏至把林梅送到单人间里。
却被林夏至给拒绝了,她的自尊心最终没有让她告诉秦朗她母亲有轻微的幽闭恐惧证。
医生告诉林夏至,林梅的手术在三天后。林夏至每天都给林梅做好吃的,而秦朗每天都要搂着夏至睡觉,赶都赶不走的那种。
两天后林夏至把林梅送到了手术门口,她满眼的泪,却不敢掉下来,等林梅进去之后她这才干把眼眶里的泪珠掉下来。
秦朗心疼的将林夏至搂在了怀里。
林夏至听着秦朗强而有力的心跳声,慌了。从小不管遇到什么都是她自己面对,突然出现个人还真的让她接受不来。
“我没那么脆弱。”
秦朗却更加用力搂着林夏至,“你是个女人,该脆弱的时候就必须脆弱,不然要我这个男人做什么?”
那一刻,林夏至的心里是暖的,秦朗总是会在不轻易间让她温暖。她不自觉的勾了勾唇角,葱葱玉手却始终没有楼上秦朗的腰。
三个小时之后,林梅终于被推回了病房。
林夏至一直在身旁握着林梅的手,心疼的眼神遮盖不住。
从小她母亲虽然弱,却总是保护着她和哥哥,幽闭恐惧症也是因为被人欺负这才得的。
秦朗把东西放在了林夏至的面前,“你吃点东西吧。”
“我没什么胃口,你将就的吃点,如果实在不行,等我晚上回去给你做。”
秦朗摸着林夏至的头,“记着这是你答应我的。”
“林夏至,你在哪里?给我出来!”
林夏至慌张的看向门口,这个声音不是别人,正是她的伯母
“哥,你在这里看着妈,我去搞定。”林夏至说完想到秦朗也在,她说:“你也不要出去,不管外面发生什么都不要出去。”
病房里的人都看着林夏至就好像冲锋陷阵的女英雄一样出去之后,把门都锁上。
伯母那群来家里闹的人见到林夏至出来就往前冲。
林夏至闭上眼睛等着表姐在自己的脸上落下一巴掌的时候,听到了表姐唧唧咋咋的吵着。
“你是谁!放开我!这是我们的家事,和你没关系!放开我!”
林夏至震惊的看向那只抓着伯母手腕的手,骨节分明。
“秦朗?”
秦朗微笑的问:“没事儿把。”
林夏至只摇了摇头不知道怎么回答。从小到大,秦朗是第一个敢站出来的男人。
秦朗嫌弃的丢开了表姐的手,张罡立马送老了手绢,他开始擦着,“钱的事情好说,伯母刚做了手术,我们也不会这么着急离开,你们着急什么?”
表姐泼妇样对我插着腰,“你又是谁?在这里说什么大话?”
“我就是林夏至勾搭的有钱男人。”
他听到了?
林夏至惊恐的看着那个一脸不屑的秦朗,前几天的事情他都听不到却装作毫无所谓的骗她。
伯母将信将疑的瞄着秦朗,看样子是个有钱的,转身和家里人商量了一下说:“行,我就信你一次,我们就等你出院,出院以后如果还不给,那就别怪我们无情。”
等他们走了,秦朗看到林夏至脸色很不好,他以为她被刚才的事情吓到了,抬起骨节分明分手揉着她的头,“已经被我打发走了,别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