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不能让步。
秦燃情绪起来,咳嗽不停。
秦诏熠道:“方才父皇想给江晚赐婚。”
“咳咳。”秦燃以拳抵唇,死命压住咳嗽,“怎么回事!”
“你说怎么回事?”
秦燃会不懂?
江晚忙道:“后来不了来之了。”
的确,暂时是不了了之,但谁知道皇帝什么时候又会突然兴起。
“以你现在的能力,能保护她?”秦诏熠又接着道。
原本以为是换了一个话题,而这句话之后才晓得根本不是,他依旧要让江晚伺候他。
他道:“现在她对我来说是最安全。而且你放心,我要她伺候,可不是因为我看上她!你担心的事不会发生,而我暂时需要她。”
他自己总归会给自己找到合理的解释。
“当然。”他视线转向江晚的方向,哪怕看不到,也好似灼热盯着人,“江晚。你真不愿再跟我有纠葛,那便想一想怎么样才能找到那位莫先生解决到那两个!”
什么那两个?
秦燃朝江晚看去。
江晚脸上未见疑惑,显然她是听懂了。
他垂眸轻咳。
事实上也无碍,说是伺候,秦诏熠不可能真让江晚做丫鬟的活。
他压下喉咙的痒意,道:“她人都被父皇留了下来能如何。你也别太过分,知道她是我心上人就是。”
算是变相答应。
江晚虽然不乐意,但也没太大反感,因为她的确不会做伺候秦诏熠的事。
秦燃主动转移话题,“你们方才提到三瓣火焰的事,父皇他什么反应?”
秦诏熠沉默了片刻,然后还是回了他。
两个都是伤者,秦燃刚醒没多久精力有限,聊了一会儿之后,江晚就催促他再休息。
秦诏熠等着江晚带路才肯出去。
她想过自己最多不理他,他是越跟他对着来越起劲,只要配合他,他自己也会觉得没意思。
可想的是好,事实上却有些差错。
“江晚。”
他喝茶的时候会隔一段时间叫她。不是让添茶就是让回答奇奇怪怪的问题。
“江晚。”
眼睛看不见也打拳练武,但却总是喊她让辨别方向。
果然是想太多,他明显是借机报复吧!
虽然她也想不到,自己又哪里惹这位爷不愉快。
用餐是最烦躁的时候,秦燃精神不好吃的也不多,便不跟他们一块儿用餐。而秦诏熠,他说了不信别人就真不信。入口的食物,更是让他全方位警惕。
所以置菜的事就落在她头上。
“如果再故意给本王不吃的东西,本王就当你是挑/衅,是为了引起本王的注意。那么,后果自负!”
“……厨房里都是按照爷的喜好,能有什么不喜的食物!”
上一次在知味阁,真的是意外好嘛!
秦诏熠听不进去,“故意为之,也要清楚对方的喜好。你说,是也不是。”
“是不是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爷,自作多情要不得。”
男人瞬间黑了脸。
用膳完毕之后,江晚就溜了。
秦诏熠沐浴换药后,喊了几声没听到回应。小厮进来等候他吩咐。
“江晚呢?”
“县主交代小的在外头等爷命令,她要离开一会儿。”
“去哪儿了?本王同意她能离开了?去!把人给本王去叫过来!”
小厮知道王爷看不到,大胆抬头。
实在是不明白,自家爷到底是在折磨县主,还是折磨他自己。
在旁人看来,他的行为举止不是在为难县主,而是变相依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