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留江晚下来,原本要说的只不过是关于之前几件事。
她每次立功之后,总会有这般那般的情况,让人一时找不到谈话的机会。
关于讫丹国宝的事,皇帝早就想问她。
可这一些话题,是在释訢居士没有提出她命理“贵不可言”之前。
皇帝想了想,问了几句也提了讫丹国宝的事。
江晚道:“回陛下,宝丰曾在一本书上有见过相关的记载。”
说着她跪下,“还请陛下恕罪!宝丰在没有经过证实的情况下,就实施那法子。”
皇帝手指微微动,终归是当了真,“朕还得赏你。成了,朕又不吃人,一个两个这么紧张做什么。”
他又问了一些设计的事,江晚全部推给了各种乱七八糟找都找不到的书籍或者从别人那里听闻。
皇帝也似乎没想问出点内容,过了一场就让她出去了。
秦诏熠和秦燃听了她的好叙述后,纷纷沉默。
还是秦燃先安慰她,“不要担心。”
“哦,不担心。”她笑着回。
一旁的秦诏熠心情顿时不美,“她能担心啥,没听那神棍说她贵不可言。”
江晚:“……”那神棍还说你戾气重呢!
算了,不要怼,怼就是要跟他说话!
她直接无视秦诏熠,只跟秦燃道:“陛下走之前还跟我提了一句,说是他生辰让我也过来。不过我还是等礼部那边正式下名单是不是比较好?”
“好,我知道了。到时候我会跟进。”
“你去参加做什么。”秦诏熠冷不丁泼冷水,“你去了指不定又有事情发生。还是让宫里和官员们好好吃顿饭。”
江晚:“……”她再忍。
“久黎。”秦燃很无奈,“你总是如此看她不顺眼为何。”
“能为何?”秦诏熠冷笑,“也只有你傻子一样会她说什么信什么。”
秦燃微微蹙眉。他本就是故意引导秦诏熠说话,可他出来的话,又有些过分。
江晚也是,深吸一口气,叔叔能忍婶婶也不能忍!
她怼,“殿下还是关心关心自己吧。释訢居士的话,皇上哪怕一时半会儿半信半疑,但这就足够了。看你以后可要小心了。”
“彼此。”秦诏熠脱口而出。
可不是嘛。
江晚的贵不可言也是有意思。
在皇帝那儿已经有了自己的等式,道理上来讲,之所以她的命理是贵不可言,那必然是牵扯到了他的儿子之中。她跟秦燃的关系一旦被曝光,看皇帝要怎么看待秦燃。
俩人互相不让步。
秦燃在旁边越听脸色越沉。秦诏熠的话虽然难听,可他却感觉到了他的担心。
秦燃没有顾忌,伸手牵住了江晚,“你们啊,别总是争锋相对了。”
他一个举动,将气氛推到了更古怪。
江晚倒是听他的话,乖乖靠他身边不再理某人。
秦诏熠感觉自己额头有青筋在跳。他不该上马车,根本不需要送这个讨厌的女人。
想这么想,可当马车到江府,秦燃提出要送她进去的时候,他也口比心快,先一步道:“正好,本王也只与你们讨论情况。”
他跟着一起下了马车。
秦燃:“……”
他想了想,问:“还有事情要讨论?”
“你们不是有事讨论,为何本王不能有。”
“我送她进去,并不是公事而是私事。”秦燃带着笑意,“久黎,如果不是重要的事,你别耽误你皇兄我,拜托了。”
说的过分明白,秦诏熠根本没有再参合进去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