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调查到的内容很有用,可是你还是要答应我一件事。以后,如往常这般的行动不能再有。”
“好,我知道了。”
江晚略微不好意思。
秦燃手指微痒,想要揉一揉。
她乖乖答应下来,事实上该打听的内容也已经差不多。
接下来便是对策。不可能让这股势力就在此地滋生还成长起来。
正事说毕,秦燃告诉了她,“久黎又来了信。”
“……关于战事?”
“有。”他看向被自己用来放置信件的箱子。
信中内容未涉及敏感内容便可以不用烧掉。不知道秦诏熠是知道她不会看信或者从哪里确信了这一点,这一回,与他来往的信件后头便是给江晚的内容。
他不想看,也看到了。
“哦。”她消极态度面对。
秦燃能感觉到她对秦诏熠特殊的感情,哪怕那并不是喜欢而是更复杂难懂,却也让他开始在意。
原来,当人开始有独占某种感情的欲望之后,就会变得小心眼。
然而,他甚至不能上一次一般随心选择。
“他提到让你看信并回信,因为他将你给家里的家信给拦截了。”
一环扣一环。
这般举动表明秦诏熠本身也明白江晚并不会待见他,不会乖乖看他的信还给他回信。
而在这般前提下,秦诏熠先是给她写了信,又安排人拦截她与家里的来往。
他知道江晚不待见他,但他无所谓,同时表现出了他自己的态度,那便是“不可能放手”这一点。
秦燃知秦诏熠,秦诏熠同样也了解他。
他没有避讳秦燃做这一番的行动,除了他自己本身的态度如此之外,也许也是为了跟他秦燃表态。
“江晚是我的”这种坚决态度,他一直在用行动重复与人表明。
秦燃淡了几分情绪,“他对于你我单独出行动并没有表态,还以为他没想法呢。”
却原来,想法大了去。
江晚听着他自我失笑的判断,可因为秦诏熠拦截书信这一手太扫,她分不出其他心情去触动秦燃的感情变化。
她咬了咬牙,“信呢?”
秦燃沉默片刻之后起身去箱子里拿了信出来。
他为何不烧了了事?
如果烧了,江晚其实也不会说什么。最多,他派人亲自往江家送信。
江晚接过信封,拆开来直接看最后,她一边嘀嘀咕咕,“真是有毛病!说也说不通!回信?回什么回!”
都是埋怨和不耐烦,可其中还透露出一丝熟黯。
秦燃突然觉得眼前的这一幕有些刺眼。
快速看完,江晚把信翻过来拍桌上。
还是好气!
不明白大家都是重来一次的人,不好好重新开始,他跟她纠缠啥。
秦燃突然说了一句,“你写与家里的书信,我可以派人送往。久黎只在驿站动手脚,不可能拦截下所有通道。”
江晚看向他之后,有这么一瞬是什么内容都没想的。或者是思考的内容态太多,反而像是一片空白。
秦燃将她拍在桌上的信纸拿过,“我会安排妥当,你只要重新写一封。”
“……也好。”
江晚同意。
她本身也不太想要因为被威胁就妥协。原本担忧是跟家里传递消息不通畅。
这里情况比较严重,皇帝那边接到秦燃第一次汇报然后回信的内容中提到会派兵过来,言下之意是让他们处理干净才能回去。
算下来,春节她大概是要在外头过,家里当然要报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