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你能放了我们吗?你这不是折磨我们吗?”
眼看都要看到茅屋了,施子安实在是忍不住了,截在他的前边。
一旁的施非白附和着点头,眼睛时不时地瞟杨苏,她脸上都泛起红晕了,不做什么就怪了。
“在外边候着,要是出事了你们两个就以死谢罪吧。”君天纵冷哼咒骂道,抱着杨苏进入茅屋。
这茅屋还是他们的师父留下的,正好也方便了他们做事。
君天纵抱着她直接进了茅屋,还是一样的小床,黑漆漆的。
“小野猫,这是你撩拨我的,不准反悔了。”他急切地抱着两人在床榻上撕扯。
杨苏浑身僵硬,不安地配合着。
“杨苏,看着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反悔。”君天纵自上而下地摁着她的肩膀,坚定地看着她。
杨苏双目无神,来回摆动头颅,好似什么都不清楚,还傻傻地点头。
君天纵放手按照自己的想法,近乎于粗暴的方式让人忍无可忍。
“啊……疼,放开,君天纵,你别让我恨你。”
剧烈的疼痛来袭,杨苏大喘着气,不安地推他,内心里充满了排斥。
君天纵完全忽视这样小小的抗拒,不由分说地摁着她强来。
泪水在悄无声息之下慢慢扩散,悲哀的眼神让人神伤。
“害怕的话就就抱着我,或者咬我。”
都到这个份上了,君天纵没有停下来的理由,只能先给杨苏一些安慰和安全感。
一片云雨的声音传出茅屋,让在外边守着的两个人面红耳赤,又不敢离开。
“君天纵,你够了,放开我,我要去沐浴!”
她平躺在床榻上,四肢无力地摊开,身上还便流着令人遐想的汗水。
君天纵翻了个身,将娇小的女子锁在怀里,感受着她身上轻微地颤抖以及低微的啜泣声。
“先睡吧。”他冷淡地说道,轻轻地捂着她的耳朵。
“求你了好不好,带我去沐浴,我真的……”
这种感觉很不好,她的内心里满满的排斥,但又很害怕,害怕自己会变成怪物一样。
这个‘求’字多么的沉重,压得君天纵喘不过气来。
他还是没有放她走,强硬地抱着她睡觉;即便是她睡梦中还在啜泣,他还是不能软下心。
“里面结束了?刚才他家的小野猫是恢复神智了?”
施子安猫着腰,一直在往房间里面看,猜测着他们的情况。
施非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背靠着门框老老实实地守着。
“少说一句没人把你当哑巴。”施非白没好气地说道,翻了个白眼转头离开。
天边渐渐泛起鱼肚白,杨苏惊醒,看到君天纵还在睡,便悄悄地离开这里。
她哪儿知道门外还有人,一开门就吓了一跳。
“恩?主子还没有醒?”施非白往里面看了一眼,好奇地打量杨苏。
她的脸上还有泪痕,看来是被欺负惨了。
杨苏舔了舔嘴巴,低着头撒腿就跑;鼻子酸酸的,眼眶也不由得越来越重。
“这是怎么了?”施子安好奇地指着杨苏的背影,疑惑地问着。
两人对视一眼摇了摇头,同时走进房间,却没想到里面竟然还有一个女子。
那女子衣衫凌乱,缩在君天纵的怀里安详地沉睡。
君天纵睡得跟死猪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嘴里还喃喃自语:“小野猫,别哭,我会心疼的。”
这句话完整地落在施非白和施子安的耳里,他们两个毫不犹豫地揪着君天纵的耳朵,把他拽起来。
君天纵睡眼朦胧,光着膀子坐起来,胸膛上满满的都是被咬的痕迹,像极了野猫乱抓人留下的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