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搞定!”
古冬回到翟氏集团,随手把合约文件扔在翟景曜的办公坐上,自己一屁股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
他双手一摊,搭在椅背上,如释重负一般说道。
翟景曜点点头,坚持先把自己手上的文件处理完,这才拿起那个文件。
可是……他刚一触碰到文件,就从里面掉出来一张纸,摇摇晃晃飘落在地上。
“这什么?”翟景曜皱起眉头,紧张地问道。
古冬第一时间弯腰把那张纸条捡起来,没想到……
“景曜,这……我还是去找一趟云亦吧。”古冬扭扭捏捏,慌张地把纸条塞到自己的口袋里面,说着就往外走。
“给我!”
翟景曜阴着脸,伸出手在古冬的面前。
古冬抿抿嘴巴,看到翟景曜那么坚定的眼神,无奈地呼了一口气,不情不愿地把纸条交给翟景曜。
翟景曜看到上边的内容,不由得皱起眉头,愤怒地吼道:“这怎么回事!”
古冬扭着头,确认办公室外没人,立刻拿起他拿回来的文件,仔细看了看,那不是他的那份,他那份上边写着自己的条件,可是这份什么都没有。
“景曜,这是人家的私事,我们还是……”古冬为难地说道,看着翟景曜手里的纸条,心急地想立刻抢回来;他脑海灵光一闪,反问道,“景曜,你到底欠云亦什么了……”
“古冬,这是怎么回事,不要逃避。”翟景曜举着那张纸条,让古冬能真真切切地看清楚上边写着的是什么。
古冬抬起头,看着那张纸条明明白白地写着桐雨欠苏瑾瑜一千万,而且是明明确确写着的是桐雨和苏瑾瑜这两个名字,还有手印。
“景曜,你听我说,这份文件我拿错了,是云亦的……”
“我问的是为什么桐雨会欠这个人钱,苏瑾瑜又是谁?”翟景曜严肃地说道,用指头指着桐雨两个字。
这……
古冬抿抿嘴巴,心惊胆战地看着翟景曜。
“这是米云亦的文件,至于这个欠条,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大概是拿错了吧?”古冬犹犹豫豫地说着,低着头不敢看向翟景曜。
翟景曜无奈地扭头,忽然重重地拍在桌子上,愤怒地低吼道:“我的妻子是桐雨,米云亦就是桐雨对不对!”
古冬点了一下头,又摇头。
“景曜,你以前的妻子的确是桐雨,但是……她是不是桐雨我不知道……”古冬整个人也处在震惊之中,这件事把他雷得外焦里嫩的。
“等等,你知道了?韩紫南骗你的事情?”
古冬猛然反应过来,试探性地问道,可是……翟景曜还没有回答,办公室的门立刻被推开了。
来人焦急地看着翟景曜,急促的呼吸声让他们所有人都听得异常真切。
韩紫南骗他?翟景曜皱起眉头,这……怎么可能啊,无论是他的父母还是亲朋都能证明韩紫南喜欢他并且是他的青梅竹马啊!
翟景曜看着韩紫南,微笑着对她招了招手,坚定地说道:“古冬,我们是兄弟,但是你再说诋毁南南的话语,我真的会生气的!”
古冬听到这样的话,眼眶里满是失落,但却又那么的无可奈何。
“好,我以后不会了。”古冬无奈地摇摇头说道。
“南南,你怎么来了?”
翟景曜的眼里还是只有韩紫南,哄得韩紫南笑开了花。
“景曜哥哥,我想问问你,米经理有没有松口,我好怕啊!”
韩紫南嘟起嘴巴,楚楚可怜地看着翟景曜。
“这……我正准备去找米经理呢,你先回去等着,有消息了我去找你。”翟景曜捏捏她的脸颊,宠腻地笑着。
韩紫南撇撇嘴,无意间看到翟景曜桌子上桐雨的那张欠条,心里猛然一惊,而且上面写着的日期是今天,难道……
翟景曜推开韩紫南,自然而然地把欠条装进自己的口袋,也没有注意欠条在口袋里露出了一个角。
“要亲亲。”韩紫南嘟起嘴,旁若无人般地撒娇。
翟景曜毫不犹疑地弯腰低下头,直接吻上她的唇。
韩紫南趁着他不注意,小心翼翼地把手伸向他的口袋里,悄无声息地将欠条塞到自己的衣袖里。
“古冬,我们走吧。”翟景曜伸手肉肉韩紫南的头,转头看着古冬说道。
古冬点点头,没好气地瞪了一眼韩紫南,立刻跟在翟景曜的身后,两人一齐走出公司。
走到停车场,古冬现在自己的车旁边,觉有深意地说道:“你变了,曾经你就为了一个女孩从一家小小的蛋糕店做到一个庞大的翟氏集团,你坚强、能干、不会被任何人影响自己的决定,我曾以为跟着你是最好的选择,但如今看来,我错了,大错特错。”
有吗?翟景曜也扪心自问,好像在他的记忆里,除了韩紫南以外,真的没有了其他的女人了。
“你回家吧,我出办点事。”翟景曜沉重地说道,转身钻进自己的车里。
这也正合了古冬的意,开着自己的车,掉头比翟景曜还早一步出去。
翟景曜离开之后,直接去了民政局,他坐在椅子上等候着,
“下一位!”
他听到这句话,看到自己的面前面没有人,这才走上前;他端正地坐在椅子上,看着那位暴办理结婚事宜的中年女人。
“您好,我想查一下我的婚姻状态。”翟景曜恭敬地说道,还主动递上自己的身份证。
中年女人点点头,在电脑上输入了‘翟景曜’这三个字,出来的结果是已婚,但是有一点很奇怪——他的配偶桐雨在一次事故中失踪或死亡,到现在他们都还没有离婚。
至于没有离婚的原因,一来女方的父母坚持自己的女儿还没有死亡;二来,男方没有提离婚的事情。
中年女人直接打了个单子交给翟景曜,还关切地问道:“你不知道你有妻子吗?据说你们关系很好的,而且那女孩很可爱,在事业上也取得了成就。”
“啊?”翟景曜一时迷茫,犹豫了片刻,他支支吾吾地解释道,“我也出了事故,以前的事情记不得了。”
中年女人也没有多问,直接让他离开。
翟景曜站在民政局的门口,迷茫至极,突然不知道该相信谁谁说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