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衣冠禽兽,你放开我!”陶然顾不得身体的裸露,拼命拍打着这个强行霸占着自己的男人。
独孤井笙显然对这个不配合的女人没有了丝毫的怜香惜玉,强劲的大手抓着陶然微卷的头发,狠狠的往后扯拉。
“没错,是,我是衣冠禽兽,你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我们还是很般配。”独孤井笙露出他罪恶的嘴脸。
陶然不顾一切的反抗着,嘶喊着,她不想让这个男人再碰她分毫,说什么会帮自己扳倒石侩,为她着想,这一切不过是独孤井笙为了睡了她而伪装的面具。
为什么命运对她这么不公平,陶然心灰意冷,黯淡无光的眸子里透射着绝望,泪水顺着眼眶流了出来。
一切都没有可能了,许言不会再要了她了,她再也没有资格,也没有脸面去见许言了。
慢慢地,陶然放弃了挣扎,她在想,如果就这么死了该多好……
而陶然的安静在独孤井笙看来,以为是陶然想通了,顺从了他,薄唇染上了得逞的笑意,这世上还没有他独孤井笙想要而得不到东西,尤其是女人……
独孤井笙用手轻抚着陶然的柔软的卷发。“然然,早这样乖一点不就好了,也省得我对你出手,是不是弄疼你了?”
陶然如同一条离开了水的鱼儿,不反抗,就那么呆呆的望着天花板,“是啊,好疼。”
她经历的痛太多了,这一次又算得了什么呢?
独孤井笙缓缓地吻着陶然被泪打湿的脸颊,吻着陶然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语气异常的柔和“陶然,就算昨晚上我们没有发生那样的关系,许言也看不上你的,你已经脏了,只有我不会嫌弃你,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独孤井笙那一句“她已经脏了”深深的刺着陶然的心,陶然猛然睁开了眼睛,她的手指紧紧的陷入了白色的羽绒被里。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拜那个女人所赐,一切都是她害的,苏晓筱,我陶然绝对不会放过你,今日我所受的屈辱,日后一定会加倍还给你,也让你尝尝这被人强上的滋味!
独孤井笙似乎是察觉到身下的女人的不专心,更是加快了动作,陶然只希望这个噩梦能够快点醒来。
但是独孤井笙显然不会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放过陶然,他向来不喜欢身下的女人跟死鱼一样没有任何反应,这对他来说是奇耻大辱,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讲,这都是没有尊严的事情。
独孤井笙知道陶然还在想许言,顿时对陶然起了厌恶之心,一巴掌打在陶然的脸上。
“你最好给我安分守己点,脑子里别给我想别的男人,你听见没有!”独孤井笙的语气暴躁不堪。
“对!我就是喜欢许言,就算你得到了我的人,我爱的也只有许言,我的身体只会对许言有反应。”陶然也丝毫不示弱,她不会再任由着这个男人对她胡作非为了。
陶然拿起床上的枕头就朝着独孤井笙砸去,这一举动再一次彻底惹怒了独孤井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