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清一直注意着他这里的一举一动,观察了好长时间,发现他一直一个人静静的坐在那个不起眼的小角落。
并且身边没有一个人,这对于她来说,正好是一个接近他的好机会。
虽然从宴会一开始,她就想接近他,可发现他的身边一直有人,她根本就没有办法接近他,更别提和他独处了,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不过,既然现在有机会了,那她就一定不会放过的。
于是,她就朝着荆戈所在的那个角落走了过去。
她的妹妹白羽佳见状,也和她一起过去了,她当然知道她这个姐姐是怎么想的,一直让她姐姐接近荆戈。
一直以来,她并不赞同他们的做法,毕竟荆戈他已经和顾西容在一起了,这样做着实有点不太好。
“荆总,久仰大名,今天见到了,果然与外界传言的一样,一表人才!”白羽清很是优雅的坐在一旁,对他说着话,而白羽佳则是坐在一旁。
荆戈听到之后,转过头来,看了她一眼,这才开口道:“白小姐不也一样,听说还是从外国留学回来的,很优秀。”
白羽清听到荆戈这样夸赞自己,心里很是满足,便对着他微微一笑,尽管心里已经掀起了很大的波澜,但面上还是维持着一副优雅温婉的形象。
“荆总,这么年轻就在事业上有这么大的成就,实在不多见,以后应多多指教才是。”她恭维着他。
其实,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荆戈都很优秀,不然的话,也不会有那么多的女人想和他在一起。
“不敢当。”荆戈很是谦虚。
“不知能否和荆总共舞一支?”她的胆子也大了起来,主动对他说道。
荆戈当然拒绝了她,不过这对她来说并没有什么关系,来日方长嘛,不能提心急了。
她一直在他的面前表现自己的各种好,就是为了博取他的关注,只有这样,他们才能有更进一步的关系。
周围更是有不少人的目光投降了他们这个方向,不乏嫉妒的,但是又不能怎么样,只能在一旁眼巴巴的看着。
而坐在一旁的白羽佳看到她姐姐这样,故意的表现着自己,恨不得把自己的优点全部都说出来。
见状她不禁出言提醒道:“姐,荆戈他已经和顾西容在一起了,你别做的太过分了,而且他们俩之间的关系很好。”
她压低声音对白羽清说着话,再加上宴会上又比较吵,所以,荆戈也没有在过于在意她们俩再说什么。
白羽佳知道荆戈和顾西容的感情很好,而且,她一个外人都能看出来,荆戈是真的很在意顾西容,这样的关系并不是说能破坏就破坏得了的,她也算是了解他们之间,所以,这才提醒她。
虽然说荆戈是真的很好,但是有些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她并不希望她姐姐也参与其中,所以,才会对她这么说,如果,换做其他人的话,她才不会说这么多呢,她只希望她姐姐能明白,不要一意孤行。
白羽清听完白羽佳的话,心里很是不屑。她已经在脑海中脑补出了顾西容的样子,分明是一个靠着荆戈经营着不起眼的公司,表面上装作是个自力更生的白莲花罢了。
这么一想,她就更不把顾西容放在心上,这个女人跟她完全没办法比较,也不知道荆戈是怎么想的,居然会选择这种普通到泥里的女人。
“羽佳,我听说你跟荆戈也有些接触,不如你再好好跟我说说荆戈的事迹,让我见识见识。”白羽清笑笑,看着荆戈的冷漠脸,脸色又微微红了起来。
“荆戈,哦,荆戈先生,我这么叫你的名字是不是冒昧了些,我在国外待的久了,一时失礼,你不会责怪吧?”
荆戈本不想跟白羽清废话,但是碍于白羽佳在场,不想气氛那么尴尬,勉强点了点头。
“对了,顾姐姐现在怎么样了?听说她这阵子身体不太好,也没来今天的宴会。”白羽佳急忙插话,用眼神瞪了一下白羽清。
“她的身子从生了苏苏以后就伤了元气,现在慢慢调理,也没有大碍。”荆戈知道顾西容与白羽佳和睦,对白羽佳的态度也十分温和。
眼见得自己说的话被打断,白羽清别提多恼怒了。白羽佳这个小贱人,恐怕也是看上了荆戈这课大树,所以装作跟顾西容要好的样子,从小就这样,可怜巴巴地装委屈,幸好父亲从来不吃她这一套,贱人就是矫情!
“荆戈,你现在可以说是事业有成,位高权重了,你可知道现在权贵圈子里的潜规则?”白羽清弯弯眼角,一副优雅高贵的样子。
荆戈抿了抿唇:“我本不是什么高贵的人,白小姐谬赞了。”
白羽清看向荆戈的眼神越发炽热,她平日里见的都是些对她献殷勤的男人,现在看到荆戈对她淡然的模样,心里认定荆戈应该是个很有才能的人,再说自己父亲一直都让自己接触荆戈,父亲的眼光肯定不会错。
“荆戈,你真是我见过最洁身自好的人了。”白羽清笑着离荆戈更近一些,“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可不能有个拖油瓶的女人。”
“你这是什么意思?”
荆戈脸色陡然变冷,看向白羽清的眼神目光森森。
白羽佳试图插话:“咱们去尝尝宴会上的甜点吧,我听说这里的马卡龙是法国的经典款,难得这么巧,大家边吃边聊才好。”
白羽清一点也没注意到荆戈的神情,听白羽佳又多嘴多舌,心里一团火就冒了上来:“我的意思是,荆戈,凭借你的身份完全可以匹配一个更加温柔漂亮,家世高贵,富有学识的女人,你现在的妻子,叫什么,顾西容的,完全就是一个病秧子,她的家世恐怕帮不了你什么吧,连这种宴会你都不带她来,很明显是带不出门。”
荆戈默然,白羽佳吃惊地看着自己的姐姐,虽然白羽清一向嚣张跋扈惯了,但是对外人也从来没有说过这种过分的话,今天这是怎么了?
白羽清说完,心下也是突突直跳,暗怪自己莽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