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干什么都是要讲证据的,你有什么证据?昨天晚上是我跟袁矢行一起回来的,我们两个人一直在房间里不曾出来,你是怎么看到我把人放到你的房间?还是我让他直接去你房间。”
公孙晚竹的话很有逻辑性,并且没有任何可以反驳的话,她在那里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有些慌了。
可是她才是那个受害者,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昨天晚上见到公孙晚初以后,就直接去睡了,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早晨醒来就变成了这个样子,放在谁的心里恐怕都有些不好受吧。
随后她用手拉了一下夫人的衣袖让他帮忙。
“我可是你的女儿吧,难道你就想在这不管,让她随便侮辱我这件事情我可以对天发誓,绝对没有做,若是做了的话我就当场死在这,下站了都是你感冒,开始你就对我们家怀恨在心,之后又做出了一连串的事,想必你生病也是吧。”
他与其这样,就把所有的事情全部放在了,公孙晚竹的身上,她听完以后不由得冷笑,这完全就是倒打一耙呀。
只要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她可以把任何人说成是伤害她的人,听到这里她真是想让家族好好的教训她一顿,省的在这里丢人现眼,得公孙家抹黑。
“你可是我曾经最喜欢的一个,现在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这是你做的,给你父亲道歉,这事也就过去了,和你身上似的,总是想陷害别人,实在有些说不过去,公孙晚竹可是一直再原谅你,而且依依你说出来到底是谁陷害的?”
旁边的亲戚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就在那劝解,但是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的不削,似乎已对公孙家的事情,从兴趣到厌恶了,真没想到她生出来的女儿,竟然是这个样子的。
公孙晚初害人就算了,她竟然还跟别人做如此伤风败俗的事情,这放在谁的身上似乎都不愿意了。
“我难道要自己伤害自己吗?我最重要的东西去换回这个房子,我还真不稀罕,以我现在的,会有很多人重用,或者有很多人娶我,为什么要为了这么可有可无的房子,放弃了这么多,看来我真的是吃饱了撑的。”
她随后叉着腰走到公孙晚竹的前面,这样还质问着,但别人听了也确实是这个道理,一个人的才华固然是重要。
可以换来自己稳定的位置,到时候什么房子没有这么长远的想法,公孙晚姝那样的聪明劲,不可能会选择最幼稚的做法。
“我先看了你得到这个房子,这也确实是说得通,本身我也对你们有恨意,可如果要是这样的话,当初我是不是直接把她关进大牢里不就好吗?不是又把这些人全部放出来。”
她在旁边这样说着,把公孙晚姝说的哑口无言,并不知道这件事情应该怎么解决,怎么说也不承认,就算把这件事情报道关系的话,也不一定能查个水落石出,她心里狠的在那里咒骂公孙晚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