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源川送她出宫的时候正巧碰到叶将军,叶治深沉的打量着赵静姝,总是不把她当成良民审视。
今日的冲击太大了,赵静姝也不在乎叶将军的审视了,和余源川道别走出了宫门。
回到李府,李诚贞休沐在家中虽知晓赵静姝入宫是去哄太后,但他却不能阻止,有时他也会有些疲惫,她这般敏、感男女之事,让他有种不知怎么才能解开她的心结。
她从来都是唤他李诚贞,很少唤他的字,他想要她把他和那个他分开,所以才告诉她他的字,可她在惊急失落时候唤的一直都是李诚贞,何曾是他子期,可能在她眼中他永远都不如那个他吧。
他迂腐他不能理解她所说的世界,尽管他很大程度上给了她自由,她却不能全然相信他。
李诚贞轻叹了一口气,坐在窗边看着柳枝垂垂,娘子从花园走过来,神情有丝沮丧,她又不开心了吗?
李诚贞轻阖双眼,她宁愿躲在正阳殿后也不愿意告知他那些痛苦,仿若他不是她可以依靠之人。
他有时甚至会气恼的想,就任由她这般吧,吃了苦,受了痛,才会想到他,可她却硬生生的挺过来了,未曾向他诉说委屈。
他看着她凭借着不一样的视野和才能,带着大臣们走着捷径,她的见解总是很独到,那是千年人总结出来的结晶,岂会不好,甚至她很擅长思索和引申,提出更好的办法,他甚至发现皇上和诸位大臣眼中闪过惊艳赞许的神色。
他甚至有些心慌和害怕她会和他越走越远,最终形同陌路。
果然她发现他之后,立刻又打起了精神笑盈盈的瞧着他:“相公,你在干什么?”
她故作轻快的步子往前入了卧房,看着他桌前摊着的那本《奇思妙想》心一滞,他闲暇无事怎会又看这本书。
“你若是想看,我讲给你听啊。”因着今日刘公公之事,她心虚愧疚的很,虽对刘公公没什么心思,但总归感觉不太好。
“好啊。”李诚贞唇角含着笑,任由赵静姝坐在他身上,亲昵的搂着他的腰。
她歪着脖子靠在他的胸膛之上,听着他的心跳之声,此时虽想到了堕胎药的事情但最终还是没能开口,事情拖得越久越难以开口。
她轻轻靠在李诚贞的身边,赵静姝听着他跳动有力的心脏,和他总有种很小的隔阂之感,虽然很小但却也存在。
明明是同一个人偏偏给她一种两个人的感觉,有相似之处,两个人隔着好几百年的时间怎会一样。
赵静姝缓缓的开口,讲些现代世界的故事,神情深陷回忆之中,说着说着她便把掀开李诚贞的衣衫解开笑着把脸埋入他的胸膛,想到好笑的事情便窝在他衣衫里笑的不了开支。
李诚贞每每看到她如此撩人的小动作,心中都暖了,轻抚着她的青丝,突然他的动作一僵,身子颤动了一下。
因着这人居然在他的衣衫之中调皮,轻轻咬住了他的里衣让他身子僵住了,轻抚她青丝的手力道未控制好竟插入她的发间,把她编好的发都弄乱了,发间的珍珠也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