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的木门又不能跟现代的防盗门一样有个猫眼,让我能看到外面的人是谁。
我问了门外的那人,他是谁,他没有回答,反而轻笑了一声,我隐约觉得这声音似乎有点耳熟,但又想不起来是谁。
于是,我又问了另外一个问题:“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说来惭愧,我来了两天了,也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只听二妞管我自己叫余姐姐,全名叫什么,我还真不知道。
“余芊芊,开门。”门外的人沉默了一下,似乎在整理自己的心情,然后拍了两下门。
原来我现在叫余芊芊啊,不过,这深更半夜的还有人来找我,我总觉得不对劲儿。
“你是谁啊。”问题又回来了,我继续问着门外那人。
门外那人咬牙切齿的挤出我现在的名字:“余芊芊。”
我听到那人气愤的声音中似乎还有些宠溺的意味,应该是我认识的人,我听着那人声音熟悉,犹豫着打开了门栓,木门才刚打开一个小缝,那人就一下子挤了进来,屋子里很黑,透过屋外黯淡的月光我隐约能看到那人的轮廓。
这个轮廓也格外的眼熟啊,还有那双流光四溢的眼睛,多情又勾人的桃花眼,这骚、气的眼神好像只有一个人有,不会是...祁子流吧?
我还没来的及惊讶他怎么会出现在古代,他就一下子抱住了我,他身上的檀香味瞬间涌入我的鼻息间:“你知道我昨夜等了你多久吗?”
说着,他嗅了嗅我的发,唇非常自然的亲了亲我的脖颈,这些动作做出来那叫一个行云流水,跟个流、氓一样。
他这些动作,还那些话语,我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儿了,这不就是电视剧里的偷、情情节吗?
我推开那人,借着黯淡的月光看着他,他的眸子定定的看着我,我试探说道:“祁子流?”
“嗯?”尾音微微上扬就像是有一个小钩子钩了你一下,果然是他。
他被我推开之后又搂住了我:“这么黑,你怎么不点蜡烛?”
这话,说的我汗颜,我要是会点不是早点了吗。
“你点吧。”我和他说着,祁子流随手把木门关上了。
我看着他这架势,觉得有点不妙,如今看到祁子流出现在这里,我也就明白了个大概,为什么李诚贞会如此讨厌祁子流也有了答案,他为什么死活都不告诉我原因我也知道了,因为这件事情他难以启齿,无法对我言说。
祁子流在这件小屋子里居然比我还熟悉,不知道从哪个疙瘩角找到了一个小竹棍,打开小帽子,他吹了吹就隐约有火星,我眼睛微微发亮,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火折子?
祁子流点燃了蜡烛之后,就看到余芊芊眼睛里闪着烛光,一脸的好奇和兴奋,和往日的温柔娴雅的形象可相差的太远了,不过,这样的她更加灵动。
“说说,昨夜为什么没有去找我?”祁子流自然而然的拦住我的肩就把我往床上带。
我的心情别提有多悲愤了,这个阎王是狗吗?居然把我带到了余芊芊出、轨之后的时空,这不是把我往死里坑吗?
李诚贞万一要是知道了我给他戴了绿帽帽,还能和我你侬我侬的恩恩爱爱吗?
他不得弄死我,想到初次见到我时李诚贞那恨不得把我扒皮炖肉那样子,我打了个寒颤。
阎王,你可真会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