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抖落雪孟诺一层鸡皮疙瘩下去!
看样子,她要是不说的,估计对方还会使出更加恶心她的招式!
无奈之下,便拉起了她的手,在她上面飞快的写下了一个字。
“你干什么?”青曼罗握了握,有些发痒的手心,好奇地盯着她的眼。
“说说,我刚才写了什么字……”
“额……”青曼罗一下子愣住了,刚才她写的又快又潦草,她哪儿知道她写了个什么字?“那也太难了吧,不然,你重新再写一下?”
说着,她又伸出手去,摊开在她面前。
雪孟诺额头上顿时冒出了三根黑线,像是不愿再多跟她废话半句,作出一副要走的架势。
青曼罗一眼看穿她心下的不耐烦,忙挽住人,“好啦好啦,你让我想想啊……嗯,是……”
“只能说一次。”
“啊?那要是说错了怎么办?”什么规矩,竟然会这么霸道无理?
“不愿意,可不不说……”
青曼罗知道她又要走了,忙拖住了她两只手臂,“等下等下,是个风字?”
“短期内,你的姻缘是不会来了。”雪孟诺已经不想再继续跟她磨叽下去,一根一根手指,把她两个爪子都给卸了下去。
“啊?为什么?”青曼罗一听,顿时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兴致怏怏的。
视线下,那背影走的飞快,显然是不太愿意继续跟她废话半句。
难道是刚才她那个字猜错了?
手掌一摊开,右手模拟起刚才她在掌心上画出来的线路,重复的画了好几次。
“这到底是个什么字啊?”循环重复了好几遍后,她还是没猜出来那个字到底是个什么东东。
天呐,难道我大好人生的一段美好姻缘,就要废弃在这一个字上面?
不至于那么凄苦吧?
青曼罗仰面无泪,心酸的只想把人拽回来,再重新好好地审视着刚才那个字,乞求能得到一个稍微好一点的答案。
当然,她要是知道了,雪孟诺只是象征性的,在她手心上面鬼画桃符的话,估计会气的一口血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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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安排下来一间房,雪孟诺在里面安安静静的呆了两天后,终于在天黑之前,山顶的入口方向,出现了一个点儿。
但是,那白衣跟雪色融入到了一起,要不是仔细判定,恐怕根本就看不出来那边儿上走着的是个人影子。
“师傅!您回来啦!”青曼罗一把迎上去,脸上带着笑容。
“笑的这么开心?平日里也没见你对师傅我这么热情过,不会是做了什么错事,想要争取点表现,让我从轻发落吧?”白胡子老头儿边上台阶往上走,心底疑惑地猜测到。
果然,就在他走到台阶尽头后,看到孤身一人站立在最上面的雪孟诺后,吓得险些从台阶上面滚了下去。
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子,朝着背后人大叫了起来,“你滚过来给为师说清楚!……她怎么会在这儿?”
青曼罗掏了掏耳朵,忙上前来,“师傅啊,我中间那些时间,很认真的想了想,我们说都不说一声就带走了人家的孩子,她这个当娘的,也实在很难,所以我就提前下山去告诉她了,这不,人才上山两天功夫,师傅您就这么快回来了,哎呀,真是巧啊!”
白胡子老头儿气的胡子都颤抖了起来,“你确定是巧合,不是你故意跟暴露了为师的行踪?”
“哪能儿啊,徒儿可是谨遵师傅临走前的教诲的!”
“你要是遵循为师的教诲,就不会把人都给带上山了!……哼,罢了罢了,既然人都来了,那也就先这样吧……”白胡子一翘,无奈的叹息了一口气。
朝着雪孟诺招了招手,“你跟我来。”
雪孟诺还处在好奇中,听了白胡子老头儿的话后,看了青曼罗一眼,后者却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后,也就跟着人走了进去。
老头儿把东西往桌子上一丢,做在桌子旁边儿,看着从一开始进来就站在一边儿的人,郁闷道,“你不是有事求我吗?看我这么大老远为了你儿子回来,都不知道先给我倒杯茶啊?”
雪孟诺眉头狠狠往山一皱,心底虽然很不甘愿,但是一想起寻胥的命还掌握在对方手中,忙过去倒了杯茶放在桌子上。
“你找到办法救他了?”
白胡子老头儿灌了一杯茶后,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这才表情凝重了起来,“你既然都上山两天了,我那徒弟应该差不多的都跟你说了吧?”
“是说过一些。”
“那你也知道你儿子在里面躺着的状况,不会好到哪儿去。”
“所以?……”雪孟诺心底涌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哎……原本,我对跟自己无关的闲事是从来不会管的。”
“说重点。”雪孟诺听出他要那发表长篇大论的感想后,抿着唇冷声说道。
“你这个人!就不能等着我先把话说完吗?”
“跟寻胥无关的任何话,在我耳中,都是废话。”她还是那样,无论身处何时何地,都不会让自己诚服下去,逢迎别人,受到半点委屈。
白胡子老头儿呛了一口气,本着我是大人,不跟你个小女娃一般见识的胸怀,说出了重点来,“现在,的却是有一个办法可以救你儿子,但是……那个办法从来就没有任何人尝试过,能就醒人的几率,我只能掌握到五成。”
五成?那也就是说,寻胥无论如何都只有一半的存货机率吗?
这样一来,岂不是太冒险了?
不过,无论怎么样,她都会试上一试!
“你说,具体需要怎么做?”
“草药方面我这里全都准备好了,我徒儿是青家的人,她的血也可以起到很大的作用,但是,眼下还有一个东西很难找到,但也是这一次救你儿子最决定性的东西。”
“什么东西?”
“血信。”
“血信?”那是什么东西?雪孟诺从来都没有听说过那两个字。
白胡子老头儿看她疑惑的表情,惊讶了一下,“难道午子在世的时候,都没有跟你说过那种东西吗?”
他原本还抱着希望,能够从她口中得到一点具体的信息,看来这下,最后的一丝希望都落空了。
“午子是谁?”自从这个老头见她的第一眼,就开始若有若无的提起这两个字来,但是,她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人。
“呵呵,午子是当年我的同门师弟,他虽然是我的师弟,但是,师傅常说他的武功修养,已经远远的高出我很多了,所以,当时,在你化解开我自创的掌法后,我才会那么肯定的说出师弟的名字,因为,在这世上,也就只有他,才是唯一可能打败我的人。”白胡子老头儿说起来,像是颇有感慨,脸上还带起了一丝笑容。
雪孟诺缺听的迷惑,听他口气,那个叫午子的人,似乎早已过世。
“可是,我真的不认识你的师弟。”
“你当然不会认识午子这个名字,但是,你一定对他另外一个身份不会陌生!”
“什么身份?”
“苍云国,第一任国师!”
“师傅?!”雪孟诺听得惊讶,瞳孔缩了一下,怎么也不敢相信。“你是说,我师傅他……就是你说的那个午子?……就是你以前的徒弟?”
“对!”
“怎么可能!我师傅怎么从来没有对我说起过这些?”
“你师傅当然不会对你说起这些,因为,他在被逐出师门的时候,立下过誓言,从此与我们了无半点关系,更不会在人前提起过半句身前事!”白胡子老头儿像是一点也不惊讶她心底的疑问,慢条斯理的倒着茶,捧着茶杯,悠悠的解释道。
雪孟诺自己一想,的却,记忆中,师傅似乎什么都愿意对自己说,可以说是毫无保留,但是,有关师傅从前的过往,他却只字不提。
当初她也有一时好奇而过问过师傅,但是,每次师傅都是淡淡一笑,说往事云烟等等,最后蓦然止住了话。
因为师傅那谪仙一样的性子和行风,当时只以为师傅真的只是因为像他口中说的往事随风,不挂不贪不嗔不恋,没想到,竟然也会另有原因!
“那我师傅他……以前是什么门派的?为什么他会被逐出师门?他后来又是怎么当上一国国师的?”雪孟诺对所有的都可以释怀,唯独牵连到师傅她就总是想到了解更多的一些信息,因为,当年师傅的死,总是透着一丝丝的怪异,她想要查处真相。
“你师傅既然会把毕生绝学都交给你,说明他已经视你如己出,对你无比的信任,但是,他却还是不愿意把他以往的事情告诉你,那说明他还是不希望你知道他以前的事情,所以,你该做的,时遵循你师傅的意愿,而不是反过来问我这些问题。”
“可是……”
“何况,你就算是问了,我也不会说的。”白胡子老头儿平日里看起来嘻嘻闹闹的,没想到认真起来,表情也严肃的吓人。
雪孟诺反思了一下他的话,也觉得很有道理。
如果师傅愿意的话,早就说了,既然他不愿意,那就还是遵循他的心愿吧。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