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秦风铃真的病了,每日都会有不同的人送补品给她。望着堆积如山的药材,补品,人参,鲍鱼,燕窝……,她都可以在京城开一个巨大的药铺了。
不知道还以为她病入膏肓,只能靠着这些药吊着才能活命。
而府里的那些丫鬟也是,每日准时给她送来,还一顿不落下。
望着桌上飘着浓郁香味的药汤。
秦风铃一把抓住邢修远的袖子,睁着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如同受伤的小狗低声哀求“我可不可以不喝了。”她明明没有病,却整日都要喝补药。她嘴巴都尝不出别的味道了,额头还冒了一粒大大红红的圆球。
那圆球还长在眉宇间,特别难看。她都不想看镜子,觉得自己太丑了。脸颊还鼓起来,再补下去可能会比猪还要胖,她才不怕你变成这个样子。欢儿那日拿了件衣服,她的腰勒得慌。
找木云帆,木云帆暼了眼,直接给他一句“补过头了,少吃就好了。”
谁像她,把补品当做饭来吃。不留鼻血算她命大了。他倒心疼那些药材,就这么
可她也想不吃,但若她不吃,厨房甚至是欢儿都会受到处罚。望着底下楚楚可怜求饶的人,她的心肠硬不起来。最后一直在补,话语权都在她面前这个据说寡淡的男人嘴里。
“不可以,你身体太弱了。”
这话秦风铃不爱听“那里弱了。”
她跟牛犊一样壮实了。
“前几日怎么昏过去的。”
脑海不知浮现一个画面,秦风铃的脸却不可抑止的飞红起来,顿时染上绯色,像天边的夕阳红,她背过去不想再看邢修远。前几日明明她说累了,骨头都软绵绵了,而身上的人却没有任何的停顿。反而力道加重,她最后不省人事昏过去,这不能说她弱,只能说邢修远太强悍了。
因为怕丢脸,她都不敢让欢儿知晓。
沉默了许久“要不我给你纳个妾室吧?”这是她想到最好的办法了,有了妾室他就不会老是盯着她一个人不放,最近被折腾得太厉害。她大白天都昏昏欲睡,一点劲都提不起来。四公主递帖子她都不好意思让她看到这样的自己,用木云帆的话就是纵,欲过度。
他的怒意如潮水,额角上的青筋都鼓了起来。那双乌黑如墨汁的眸子,浮现如猛兽般恐怖让人森然寒光。
秦风铃被他看得背脊发凉,牙齿止不住颤抖。她这么做也是为了邢修远好,毕竟只吃一个地方的菜味道会变淡的。想到这顿时感觉底气十足。
冷清如冰的嗓音响起“你很想我纳妾?”若细听会发现还夹带些微微的怒意。
“啊?”秦风铃倒不曾想到他会反问,想到他如果真的纳妾了,也许就不会每日陪自己用膳。心有微微的酸意,她甩了甩脑袋,不让自己想那些事“自然,多个姐妹,可以一同照顾你。”
“你一个就够麻烦了。”邢修远心口闷痛,被雷击一般,突然愤然倾身上前,堵住对方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把自己推给别人,她就让那么的欢喜,看来是他的功夫下的太少了。
若是需要,他如今怎么会只剩下她一个女人。那怕他吓人,想要爬上他床的女人,不少。
第二日,果不其然。秦风铃躺在床上别说动了,喘气都费劲。但纳妾这样的话,她还是不敢再提了。实在是太吓人了,活像是要把她拆了重新装回去。
昨晚还一直问她还纳不纳妾,她不出声都是错,就连嗯他都不悦,一个晚上那怕看不清他的脸,都能感觉道凉风习习。
别说纳妾了,那个不长眼的丫头,爬到他的床边,她都把她丢的远远地。免得受到牵连,不过那些补药还蛮有用的,被邢修远折腾到后半夜,还有力气跟他求饶。
她突然想起邢修远曾说过的,只有自己。自己昨晚那样的话,肯定让他很难受,恨不得甩自己一大耳光子。真是嘴贱,一个顺畅就什么都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