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日邢修远很忙,但没爱都不忘派人送消息黑秦风铃。
秦风铃不知他忙得是回望村的事,还是朝廷的其他事。
小石头放在木云帆哪儿,她听听雨的言语,知道木云帆还是不怎么待见他。而且每日让他干的事情不少,最多的还是烧火熬药。每日给他三副药,让他必须分毫无差的记住。然后把那药熬了,再把三份药倒在一起,然后把它们分开,让他从残渣里去分辨究竟用了什么的药材。
如若说错了,要对着那味药材和残渣看一天,如若再错,继续。而且还惩罚他把那味药抄一百遍,错一个再加罚。小石头小时候上过一年的学堂,之后久没有再去了。
木云帆第一日看到他写的字,头痛症发错。差些气得让秦风铃把人领走,狗爬过得地方都比他写的好看。歪歪扭扭跟飘香楼的女子一样。
她都有些担忧小石头承受不住,她也不知自己这么做是对还是错的。说到底小石头也还不过是个孩子。而自己仿佛把他推去了火坑里头,烈火熊熊的烤着。
欢儿有时候把小石头带过来同她一起用膳时,小石头对于在木云帆哪儿的事只字不提。有次她看到小石头的手指头都被打肿了,筷子都握不住。手还不停地抖。
她如今也不能责备木云帆严厉,自古严师出高徒。而且木云帆不搭理小石头才是最可怕的,逢场作戏。
只希望小石头自己也用心,若他自己都不曾有兴致,那怕木云帆说得再多也毫无意义。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备好好吃的给他们,让小石头多长些肉。只希望到时候他爷爷父亲回来接他时,不要怪自己未经他们同意,就给他找了个师傅。还是个脾气不怎么好的师父。
“主子,这是属下找到的信息。”
邢修远从听风的手接过,一目十行,片刻合上。嘴角死死地抿着。
深邃的双眸落在窗户外面树梢上,冻死地一只鸟身上。许久未曾移开。
“把消息散布出去,东宫哪儿透露一二。”
“是。”
邢修远脚踩着有些融化的雪,把刚刚看到的那只鸟取下来。放在掌心,炙热的手心顿时感受到一阵冰凉。
他指缝间不断有晶莹透剔的水珠滴落在雪地上,许久他的手心动了下。
要开春了,万物复苏,安静已久的寂静,就要被打破了。
“小姐小姐。”
秦风铃放下手中的笔“怎么了,毛毛躁躁的。”最近她从邢修远哪儿翻到一本书,上面的字让她产生浓缩的兴致,有空就拿出来,画几下。
“小姐你看这是什么?”欢儿高举着手上的东西。
秦风铃望过去,只见一直竹子编织的鸟笼,里头有一只拍打翅膀的鸟儿。那鸟儿通身碧绿,双眼有神。
她一脸欣喜,从欢儿的手拿过来,总手指戳了戳里头的小家伙“这是哪儿来的。”
那鸟一点都不怕生,还回啄了她一下。尖尖地小嘴,啄得还有些疼,力气还蛮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