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岑弦想要还击,开口顿了顿声音也连着降低了几度:“我什么都不知道。”
早猜到她会这样说,多少次岑宁在遭遇继母诬陷的时候,岑弦都摆出这副强装不知情的模样,实则她全部都目睹了。
这人就是这幅德行,她早在很多年前就熟知,这性格倒是跟岑父一模一样。
“行,那你总该记得我走出岑家所说的话吧。”
岑宁乏了,不愿再跟她浪费口舌,如果要周旋的话,岑弦可以跟她兜无数个圈子。
刚才提起的事情她还要花时间消耗,那不堪被隐藏在记忆深处的过去,关于岑父的那个部分她还没有完全跨过那道坎。
这里岑弦已变得有底气:“当然,你说过以后不是岑家一员,不会再跟我们有任何关系。”
“你记得就好,那你现在就可以消失在我眼前了。”
岑宁的态度忽然冷漠,她像是在唉对待陌生人,这已是她在克制了。
“想赶我走?那你倒是说说,你走的时候说那种话,就应该消失得无影无踪,你又去招惹北越干嘛,你难道不知道我们已经订婚了?还是你故意想破坏我们之间的感情。”
岑弦情绪激动之处,小脸扭曲到狰狞,眼里那抹记恨又再次燃起。
在岑宁走后,她顺利拥有了盛北越未婚妻的身份,可只有她自己清楚,无数次,她想要靠近盛北越都被他以各种理由推开,还有几次她发现他竟在偷偷看当初和岑宁的合照,这些她通通都忍下来了,唯独不能忍受两人再次联系。
“怎么?你担心我和他旧情重燃?”岑宁看见岑弦生气的样子,一时起了玩味之心。
“岑宁,你不要脸,他现在根本不属于你。”
岑弦在听到这话后急了,只能依靠着谩骂来稳定自己的内心,她心底其实是担心两人之间发生再有任何事发生,那她这些年的付出全部归于零。
“你们不是还在订婚的阶段吗?这踢足球有守门员,球想进还是照样能进。”
见她越生气,岑宁心里就越是有快感,这点虽不能跟以前她们母女对她所做的相比,不过至少她能得到一点安慰。
她目的也达到,岑弦的小脸越发的红,不顾形象指着岑宁开骂。
“我妈早说过你就跟你妈一个德行,你们就是贱,贪图别人的东西,你看见北越和我生活得好好的你就故意来插一脚,还把他丢进警察局,你真是个狠毒的女人。”
“这句话我需要纠正,贪图别人的东西这词语我不接受,不过可以用在你和你妈身上。”
岑宁双手环抱在胸前看着完全泼妇化的岑弦,她可惜自己没拿手机下来,要是把这段录下来放在网上,指不定还能给她微博带来点击率。
不过这几双手在面前有点碍事,她挥了挥,示意他们可以拿开了,保全却显出为难。
“放心,我就是跟我妹妹聊几句。”岑宁笑着回应身侧保全,她倒不信岑弦这身板能跟她比,毕竟那岑家大小姐做惯了,哪能跟她这种东奔西跑的人比体力。
“谁是你妹妹,真不要脸,我们岑家可没有你这样的人。”
岑弦对这话显露出浓厚的嫌弃,她恨不得岑宁这个人直接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噢,我用错词了,我记忆中岑弦还不至于这样,现在我面前的人只是个普通的泼妇。”
“岑宁,你……”岑弦急了,发现眼前的岑宁不再像以前好欺负,特别是这张嘴几度说得话令人发指。
“行了,你要是骂够了就直说,你来这里到底想做什么?或者有什么要求直接提。”
岑宁眼里透露严重的不耐烦,她已经耐着性子忍受岑弦许久,现在她没这个义务。
“呵,我听说你被人**没想到还是真的,现在还敢说这种话,其他的要求没有,只要你以后离北越远一点,不要再出现,否则下次来的就不是我,我会把我妈一起带来。”
这是岑弦能想到最狠的威胁,她对付岑宁还弱了点,不过岑母就不同了。
事实证明,这句话也成功了,岑宁的身体一震,想起岑母她心里打了个寒颤,那个女人以前是她的噩梦,脑海里闪过一些零碎的画面……
“看来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岑弦对她的表情很满意,这次来的目的达到,唯一不完全的是这里是J市,岑家的业务还没有扩展到这里,在这里也没什么人脉,更别提她还不是岑父,所以还需要岑宁帮忙:“现在你可以派人跟我一起去警察局接北越哥了”
“如果我不答应呢。”
沉默许久的岑宁突然开口,微皱的眉宇间透露着不悦,这话在以前还对她有用,可现在她不要岑家任何东西,这话如同空气。
“岑宁你要点脸,可是你把北越哥送进警察局,这人理所应当是你来……”
“我说,以后我不会离他远点,反正都是他自己情愿对我好,至于后面会怎么发展,我又怎么控制的了呢?”岑宁围着岑弦绕了一圈,她早就恨透了岑弦一副高傲小姐的模样。
“你的意思是,你还要去**北越哥?”
岑弦警惕扭头看着她,从刚才见到岑宁她就发现那张脸比以前更漂亮了,想必盛北越也看到了,两人之间本来就有感情基础,指不定就……
“你错了,这不叫**,我和他以前本来就相爱,只要多相处就能找回以前的感觉,到时候你会变成什么呢?”
岑宁为了报复岑弦已失去理智,连她自己都没发现说了什么话,她只知道这话说出来会让岑弦生气。
她目的也到达,岑弦的双眼已变得猩红,直接朝着她扑了过去:“岑宁,不要脸的女人。”
岑弦抬起手瞄准了那张脸,她的动作太快且毫无预兆,岑宁靠得太近来不及闪躲,慌张之下她只得闭上眼睛,她后悔刚才让保全撤到一边,想必他们也无法阻止。
“岑弦,你闹够了没有。”
一道呵斥响起,岑弦的巴掌没落下,在空中被人给拦截下来。
岑宁缓缓张开眼睛,她没等到预想的疼痛,扭头寻找声音的来源,不远处的盛北越竟露出极少的气急败坏,他一向很在乎自己形象的,不过如果不是他的抓住岑弦那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