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玠轻笑:“沈棠,你喜欢我吗?”
我登时怔住,要说喜欢,我相识卫玠短短几日,要说不喜欢,卫玠亲我的时候,我不厌恶,不会推开。
我没说话,卫玠抱住我,身体没有先前炽热,看来真的只是平常的感冒,卫玠的身体没事。
卫玠说:“我真不明白,我要拿你怎么办。”
卫玠的身上,有好闻的香味,夹杂着药味,看来,他平日里经常生病。
我见卫玠抱着我不言不语,只有单薄的呼气声音,我松开卫玠,卫玠没有反应,显然睡着。
卫玠睡着的时候,真乖,我看着他,软玉温香,眉眼精致,我神差鬼错的亲他的脸,软软甜甜的。
我打开仲春的门,在门外侍奉的宫女看见,忙问:“王爷现在的情况好吗,身体烫吗?”
我看着宫女,年纪尚轻,资容平常,说不出好看,但有青春,担忧的神情。
我说:“身体不烫,正在小憩。”
我准备离开的时候,宫女说:“沈小姐,奴婢喜欢王爷。”
仲春门外的两位宫女,已经不在,想来,我眼前的宫女让门外的宫女离开。
我早就看出来,眼前的宫女,喜欢卫玠,毕竟,在卫玠抱住我的时候,她的眼神有几分吃醋的意味。
想来,宫女现在告诉我,她喜欢卫玠,无非想让我离开卫玠,我脑海里回想,卫玠问我,喜欢他吗,我想现在有答案。
毕竟,在宫女告诉我,她喜欢卫玠的时候,我心里不开心。
我笑着说:“你说的话什么意思?告诉我,你喜欢摄政王,让我不要同你争?”
宫女没说话,我说:“就算我不同你争,喜欢摄政王的望门贵族的官家小姐,倒真数不清。”
宫女嗔怒:“王爷不喜欢金枝玉叶的官家小姐,他对奴婢,同对别的官家小姐不同,不会爱答不理。”
我笑:“我问你,摄政王有亲你吗?”
宫女给我的话怔住,我说:“摄政王没有亲你,但他亲我,摄政王没有抱你,但他抱我,我说我喜欢摄政王,你拿什么同我争,我身份高贵,雍伶三品官员嫡女,你只是宫女,身份卑贱。”
我不理会宫女,径直往前,宫女的声音传来:“你休想,王爷不会喜欢你的。”
雍伶注重规矩,宫女没有说您,说你,要给掌事宫女听到,要打巴掌的,我没在意,毕竟宫女喜欢卫玠,年纪尚轻。
南宫里出来,没事情做,想去青楼玩玩,乘机看看杜念芙的病的情况,回想双喜曾说的病坊,就打消去青楼的念头。
我来到病坊的时候,看到眼前的孩童,登时怔住,他们病的严重。
病坊里年轻美丽的姑娘出来,想来,她就是双喜话里的许安歌。
许安歌打量着我,接着说:“敢问小姐,来病坊有什么事吗?”
我拿出腰牌,给许安歌,我说:“夏官嫡女,沈棠。”
许安歌看见,行礼:“民女许安歌,拜见沈小姐。”
我说:“不用客气,听说病坊里有血症的孩童?”
许安歌听完,满眼的惊异,我说:“我不会伤害孩童的,我学医的,想来医治他们,不需要货泉。”
许安歌说:“血症,没有办法医治的,每年在病坊里死去的孩童,因为血症。”
我说:“带我去看看,说不准早期的,我有办法。”
许安歌带着我来到血症孩童居住的环境,推开房门,我就闻到浓重的恶臭味,我蹙眉,许安歌见状,苦着脸说:“生病的孩童们,已经没有家,父母不要他们。”
我说:“待会,我让佣人给你八百两货泉,你把孩童们居住的环境,改善。”
许安歌正要跪下来,申谢,我拦住:“不用客气,我今后常来病坊,你就不用拘束。”
许安歌听完,笑着说:“沈小姐,我替孩童们谢谢您。”
许安歌没有用民女二字,想来没有拘束,我没理会,来到正在咳嗽的孩童面前,许念安说:“沈小姐,他的家人给官家人杀害。”
我说:“杀害?没有在世的亲人吗?”
许安歌说:“没有,官家人杀的时候,把他无视,留住他的性命。”
我心生怜悯,我问孩童:“我想做你的姐姐,你愿意吗?”
孩童没说话,眼睛湿漉漉的看着我。
我说:“伸出手来,姐姐给你把脉。”
我态度温柔,孩童见到我,没有害怕,自觉伸出手来。
我给他把着脉,笑着说:“你的福气好大,幸亏情况不严重,我有六成的信心,可以治好你。”
许安歌说:“沈小姐,在说笑吗?”
我说:“没有安慰,我现在给你写药方,你去药房开药。”
我在药方上面写着,晏灯欢告诉我的配方,黄茂,当归,甘草,大黄。
许安歌看完药方,苦着脸说:“沈小姐,您的药方,价格不菲,我们吃不消的,药方的价格,给病坊里所有的孩童买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