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荷说不出话来,朱玉筝说:“棠儿你别误会荷儿的意思,荷儿不懂礼数,总觉得摄政王尊驾我府,耽搁了时辰不对,忍不住说上几句,怎么会将罪名无辜的给你,理由总是有的。”
朱玉筝是沈书荷的生母,总会替自己的女儿,说上几句话的。
我笑:“四姨母说的是,今日是棠儿唐突了,现在就给摄政王请罪。”
卫玠说:“四夫人大可不必替本王说什么,本王倒是觉得没什么。”
我笑:“四姨母可是看清了吗?摄政王没有怪罪,棠儿可就没办法了。”
朱玉筝说:“摄政王,礼数总是要的。您身份尊贵,棠儿不懂礼数,总要给教训,免得让人看了笑话。”
卫玠蹙眉:“四夫人是在教本王做事吗?放肆!”
朱玉筝立刻跪下来,慌张的说:“妾不是故意的,摄政王息怒,妾只是觉得棠儿没规矩。”
爹说:“够了,你给摄政王请罪,离场吧,免得再让人看了笑话。”
朱玉筝委屈,可是不能怎么样,她今日得罪的,不是什么官员的夫人,可是摄政王,权利相当大,皇帝的下面,众人的上面。
我说:“摄政王何必发那么大的火气,就当看了场戏剧,免得自己气坏了身体。”
沈书荷听了我的话,面色难看。
沈书荷聪明,听出来了,我将她的生母说成娼妓,可是现在不能怎么样,她自是什么说不得了。
我心生计策:“四妹的脸色,怎么那般难看,莫不是见摄政王没有责罚姐姐,心里难受吧?”
我行礼:“摄政王看见了吧?今日的事,不给棠儿责罚,四妹会觉得难堪。”
我相信,卫玠会帮我,说不出为什么,就是感觉。
卫玠扯下自己的腰牌,扔给我说:“早听闻沈小姐文武双全,那就每日来南宫,在本王身旁解闷吧。”
雍伶的南宫就是摄政王,卫玠,居住的地方,传闻先帝宠幸卫玠,想坏了规矩,让卫玠继任皇帝,但是卫玠并没有想当皇帝心。
卫玠权大悠闲,不用参加早朝,不用管理国家,每日待在南宫里,自会有人前来讨好。
皇帝尊敬卫玠,不管卫玠做什么,皇帝不会责罚卫玠,所以有句话就说,南宫不惹卫玠,看到卫玠敬十分。
沈书荷听完,面色苍白,在场的所有人听出来了,卫玠借着责罚的名头,给了我赏赐。
我接着卫玠的腰牌,行礼:“棠儿,领罚。”
卫玠拂手,示意我和沈书荷回去。
接着差人将信交到爹的手里,卫玠说:“皇帝给的,夏官好好看看,本王要回南宫了。”
爹说:“摄政王,您不留下来用膳吗?”
卫玠轻笑:“不必了,要是有时间,夏官可要好好管理府里的妾,免得在闹出什么笑话来,让本王心烦。”
卫玠的言外的意思,就是想让爹好好管管朱玉筝,不懂分寸。
爹作揖:“摄政王说的有理,下官铭记于心。”
卫玠来到我的面前,我站着,卫玠说:“沈小姐不要忘了今儿本王下的责罚,明日就来南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