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恒之想了想,说:“飞鹰寨在县城的南部,估计他们会从南门过来。到时候咱们加强南面控制,想必可以应对。”
“如此甚好!”沈冰竹回答,表面上答应,私底下,他还有重要事情要做。
晚上,沈冰竹换上夜行衣,在城中疾行,从一个房顶跳到另一个房顶,很快就到了南城门。
十八峰村的那些村民,负责维护城里的治安就行。自从他们来了之后,县城里打架斗殴的事情,少了很多。
有那些不开眼的,还不相信,滋事打架,全部被打板子,关牢里饿几天,然后送到采石场干活。
说到做到,绝对不含糊。
这才短短几天,就已经送了十几个壮劳力去采石场。
到了城外,沈冰竹找到了月夜事先放了一匹马的山洞,然后骑马赶往飞鹰寨,山路险峻,但对沈冰竹来说,并不难。
走到险峻的地方,不能骑马,沈冰竹下来,让马儿在附近吃草,他运起轻功,继续前进。
飞鹰寨已经开始集结众人准备攻打青峰县城,到时候会对县城里的百姓,进行屠杀,以报沈冰竹折辱之仇。
因此在得到消息之后,沈冰竹决定先下手为强!
直到午夜子时,沈冰竹才到达飞鹰寨!
在寨子外面,沈冰竹见到了他培养出来的另一个随从月星。
“少爷,已经全部下药。”月星声音低沉,见到沈冰竹之后,毕恭毕敬。
沈冰竹点头,拍拍月星的肩膀,“很好!咱们进去吧,先去飞鹰寨大当家的房间,砍下他的脑袋。”
月星应下,“是!”
就在沈冰竹要进去的时候,月星说道:“少爷,其实这些事情,您不用亲自动手,属下就可以砍了飞鹰寨大当家的脑袋,给送到县衙。”
沈冰竹轻笑,“这些都是穷凶极恶的土匪,即使我杀了他们,名声也不会受到影响,不用担心。飞鹰寨的情况,你全部都摸清了吗?”
“已经摸清了,藏银子的地方,分为两处,足有八万两银子。整个山寨的人,嗜杀成性,个个都该死。”月星回答,因此杀这些人的时候,没有任何心理负担,也不会手软。
沈冰竹笑了笑,对月星说:“杀了这些人,反倒是让这些人解脱了!他们造的那些杀孽,一了百了!这样对死去的人其实并不公平,必须让这些人受尽人间的苦难,然后再下地狱,受十八层地狱折磨!”
月星微愣,“怎么惩罚他们呢?”
沈冰竹回答:“提前来到青峰山脉的月云,在靠近县城的地方,建了一座开始采石场和伐木场,这两个地方都需要壮劳力。这几天我审理打架斗殴的案子,全部被我送到采石场伐木场干活了!
这些土匪都是成年壮丁,就这样死了太便宜他们,让他们在采石场伐木场干一辈子的重活,绝对可以让他们后悔一生。”
同时,还解决了青峰县劳动力不足的问题。
青峰县想要发展,并不容易。
不仅要妥善处理这些土匪,同时还要安抚流民下山。
月星想了想,“少爷想得周全,手下都听少爷的!”
之后沈冰竹在月星的带领帮助之下,除了二当家唐大成已经在大牢里,剩下的五个当家的全部在飞鹰寨,被砍掉了头颅,另外还有十几个大大小小的比较有影响力的土匪,也都被斩首。
光脑袋就装了四筐!
天亮之后,飞鹰寨的人发现他们身上没有力气,虽然能够站起来,但连拿起东西的力气都没有。
不仅一个人这样,身边其他人也是如此。
当沈冰竹和月星出现在众人面前之时,飞鹰寨的所有人,这才明白过来,他们已经中了毒。
另外,他们甚至还看到了筐子里大当家的三当家的脑袋,一个个吓得魂飞魄散,屁滚尿流。
想要逃跑,可是刚跑几步,身体酸软瘫倒在地。
月星找来绳子,把这些人绑起来一个接一个,像是绑一串粽子一样。
那些成筐的脑袋,也被稍微恢复一些力气的众人抬着下山。
同时,月星又做了一件事情,凡是这几位当家的家人,孩子,直接处死。
沈冰竹觉得这样做不好,但是月星觉得很好。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这些小孩享受着这些土匪头目抢来的金银财宝美酒美食,自然会念着父辈这些土匪的好处,故而留下他们必然会埋下后患。
对于月星的狠辣手段,沈冰竹没有阻拦。
他不做,但必须有人做。
为了能够尽快稳定青峰县的局势,尽快招安青峰山脉的土匪,有些事情必须做。
王主簿一早来到县衙,发现县令大人不在,颇为好奇。
齐恒之继续忙碌,并且起草身份文书模板,然后准备用雕刻印刷,到时候直接填上具体的身份信息就行。
如此一来,就可以方便迅速很多。
最主要的是打印和官府的签名背书,才能成为有效的身份文书。
王主簿见齐恒之不主动说话,忍住心里的不耐烦,问:“齐师爷,大人呢?”
齐恒之轻笑,“大人之前说有事情,今天出去一趟,估计晌午就能回来。王主簿耐心等待便是,不用如此紧张。”
王主簿翻白眼,他才不紧张,他只是有些厌烦,焦躁。
自从新县令来了之后,他就没过上安生的日子。
王主簿没事找事,在县衙闲逛。
不时看到在外巡逻的衙役从外面抓人回来,王主簿看到抓进来的人,又是一阵牙疼,大部分都是经常在县城混的土匪硬茬子。
原本不好惹的人,可在这些衙役的手里,简直就跟小鸡仔似的。
这些从十八峰寨招安过来的衙役,一个个初生牛犊不怕虎,严格执行新县令的话。短短几天,居然抓了这么多人。
县衙因为新县令的到任,新衙役的勤快,逐渐像模像样。
到了中午,沈冰竹终于到达青峰县城门口。
于大宝看到沈冰竹过来,知道那是新县令,想到自从新县令来了之后,舅舅一直吃瘪,他一个守门的人,也不敢拦着,“大人,您这是从哪来的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