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卿的视线冷凝的吓人,全身紧绷的历害。
“小姐!”
眼前一黑,凤卿直直的摔在了地上。
……
花城,行宫。
“白老将军死了?”墨莲擦了擦手指上的血迹,小声开口。
“圣女,已经处理干净了,连同那个西燕公主,一起解决了。”婢女小声开口。
墨莲扬了扬嘴角,好得很。
按女人长得就像是个狐狸成精,早该除掉。
离墨身边,绝对不能留任何隐患。
“记住,这件事绝对不能查到我们头上来。”墨莲再三叮嘱。
“王爷还跪在白老将军的院落中,这样下去……”婢女看了眼天色,雨下的还很大。
“堂堂王爷,将来的一国之主,天下一统之人,却跪在院落中,成何体统。”墨莲有些心疼,同时也有些嫉妒。
离墨的所作所为,足以看出他对凤卿的重视。
“凤夫人病倒了?”
“是!”
墨莲深意的眯了眯眼睛,凤卿,走着瞧。
她一定要让凤卿死!
……
边关。
凤卿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
胸口的毒素已经被连心蛊蚕食的差不多了,毒性早已很弱。
“她醒了吗?”凤卿沙哑着声音开口。
敢如此嚣张在行宫对外公动手的人……无非就是那么几个。
“大夫说,慕容瑟瑟伤的很重,怕是很难醒过来。”
凤卿蹙了蹙眉,起身扶着胸口想要站起来。“扶我过去看看。”
“慕容瑟瑟身上的伤很重,可不像是老将军所伤,老将军驰骋沙场,他的能耐我们都是见识过的,重剑若是落在慕容瑟瑟身上,早就该毙命了,她身上的剑伤非重剑所为,也不是白老将军的手笔。”
楚泽从营帐出来,叙述了下大夫的话。
“我等她醒来。”
如果慕容瑟瑟不是凶手,那她一定是看到了什么。
“无论是谁,我凤卿就是倾其所有,也要让其血债血偿。”
用力将身边的木栏捏的粉碎,凤卿气压冷凝的回头看着燕十三。“十三,十二,你们两人回花城行宫,日夜不停的守好我娘和小团子,绝对不能让他们再出差错。”
“安王……很自责,那夜安王与谢幺儿平定内乱,未曾在京都……这才让那些人钻了篓子,安王已经跪在雨中一夜,所以……”燕十三担心凤卿会责备离墨。
“此事,与他无关,那些人想要动手,就算离墨时时刻刻守着,他们也总有钻漏的时候。”凤卿深吸了口气,无论如何,外公肯定不会希望她因为私事耽误军情。
她一定不会让那些人得逞的。
军心绝对不能乱。
“传令下去,边关军全军挂白棋,祭奠主帅!”
……
上虞之外,轩辕夜站在高处,深意的看着远处。
“嘉隆关内出什么事了?”
“听说是白老将军在花城行宫,被人杀了。”
脸色瞬间暗沉,轩辕夜冷声开口。“离墨就是个废物!”
连凤家人都护不好,有什么资格得到凤卿!
“将军,宸帝闭关以出,找您商议夺回离国大权之事。”
轩辕夜眯了眯眸子,夺回离国大权?
他倒是想的太轻松了。
……
嘉隆关。
慕容瑟瑟在床上躺了足足三天三夜,还没有醒来的意思。
凤卿迫切的想要知道是谁对白老将军动手,可却无能无力。
“报!关内流匪暴乱,气压百姓,抢夺粮食和女子,太过猖獗!”
边关战事不断,凤卿从花城归来的路上,百姓苦不堪言。
这样的日子,还要维持多久。
越是经历战争,越是知道繁华昌盛的可贵。
“带兵一万,镇压匪徒!”
恒苔,梁谷。
“行行好,行行好,别抢了,放过我女儿,老头子!”
“老头子!”
农家院落,几人穿着流匪衣物,抢夺百姓鸡鸭和粮食。
“这美人儿白白嫩嫩,没想到这破地方还能有美人儿,带走!”
“救命啊,救命啊!”
“啪!”一个耳光。
带头的人打在那少女脸上。“知道我们老大是谁吗?离国皇室!我们老大能看上你,说不定你就飞上枝头变凤凰了!不识好歹!”
“放开我!”那少女一口咬在那人的手背上,惊慌的躲在老父身后。
“你找死!”嘭一声,当着少女的面儿,带头的人一剑穿透那老伯的喉咙。
“老头子!”
“爹!”
四周一片哀怨,鸡飞狗跳。
“我跟你们拼了!”
“娘!”
“不识好歹的东西!”那人张狂的很,一剑将老妇也杀死扔在了地上。
“把这女人带走!”
……
凤卿带人赶到梁谷的时候,已经只剩一篇狼藉,不服从的人全都被杀,尸骸遍野。
“该死!”凤卿气的全身发颤,这些人渣!混蛋!
“查清楚了吗?”
“将军,已经查明,带头的匪徒乃是离国贤王的儿子,离贤,其父是宸帝的同胞兄弟。”
“他就是天王老子,今日我也要杀了他!”凤卿策马,带人镇压匪徒。
梁谷县衙。
离贤美人在怀,胡吃海喝。“跳啊,怎么不跳了,继续跳!”
“小王爷,您看看这美人儿……”
“哎呀,这破地方居然还有这种美人儿?”离贤的眼中放光。
少女眼神恨意的盯着离贤,恨不得杀了眼前的混蛋。
“美人儿,你只要乖乖听话,你要什么本王都给你。”
“你!”少女趁离贤不注意,一口咬在他的手背上,狠狠的咬住。
“给我杀了!不识好歹的东西!”离贤疼的脸色惨白,起身一巴掌打在少女脸上。“该死的东西,杀了挂在梁谷的午门台子上,让这些贱民看看,谁敢不服从本王,这就是下场!”
“王爷,我听闻梁谷距离嘉隆关不足三十里……万一您做的太过,引起民怨,那边关军……”
“边关军?凤卿?一个女人当将军,如同瘸了腿的骡子,有什么好担心的?本王手中可是有……”
“王爷!不好了!凤卿,凤卿带着兵马到达梁谷外了!”
离贤的话还没有说完,手下惊慌的跑来禀报。
“慌什么,一个女人而已,能成什么气候!黄粱,你去会会她!”离贤根本没有把凤卿放在眼中。“本王听闻那凤卿姿色不俗,若是她肯投降臣服本王,本王倒是可以考虑饶她不死。”
手下惊慌的擦着额头的汗水,不知道这贤王哪里来的自信。
“凤卿可是凭借一己之力打败西蛮的神人,不能掉以轻心。”
离贤根本听不进去,冷声开口。“一个女人而已,能大败西蛮?能用什么见的人的手段!今夜就擒拿她来见本王!”
他离贤还就不信了,一个小小的凤卿,仅带了一万人马,还能成了神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