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这样?这些词穆立方从来没有想过的,也没有说一定想要怎么样,只是碰到什么事,就想要照着自己的良心和世俗的眼光去尽量把事情处理掉而已。
“我,我没有的,不是这样。”穆立方愣愣的说,在他的咄咄逼人的气势下,她怯怯的,更是不知道该要如何来表达自己的意思。
骆开宇看她有此发蒙的模样,更加坚定的收起自己的恻隐之心,现在如果不好好的打击一下她,以后一碰到什么事,都要如此去做的话,那再碰到什么样的麻烦还真的说不定。
“那就牢牢的记住我的话,记住昨晚的教训,如果是碰到坏人怎么办?女人的清白,能不在乎吗?”他话说得很重。
本来这事穆立方的心里就特别难过,再加上她原本以为的第一次也是在她不清醒的状况下发生的,现在被这么一激,眼泪扑簌簌的直掉,她深深的低着头,大大的泪珠掉到地上。
她哽咽的应着,“我记牢了。”她在心里默默的发着誓,以后不管如何,一定要保持自己的清醒,这样稀里糊涂的事情,这一生都不能让它再发生。
她耸动的肩膀和不断滴到地面的泪珠,让骆开宇再也不忍心去责备她,拿起对面的餐巾纸,轻轻的递到她的手上,声音转暖的说,“擦擦,这些不说你,以后要是碰到坏人怎么办?奶奶年龄大了,她以后需要你照顾的,你必须得要先成长为成成年人才行的,明白吗?”
到后来,他的话说得很是苦口婆心,还带着脉脉的温情,穆立方的心里好受了些,也明白,这样的话并不是每个人都会同她讲的,于是感激的说,“谢谢你。”
在某些方面,骆开宇是绝对可以引领她的!而且他对她又是真的心动而有情义的。
对于一个姑娘来说,这是再好不过的事情,只要自己可以快速的成长起来,那么以后的所有风雨都不会再是太过可怕的事情!
就在这时,传来门铃的响声,显然负责给他们二人送营养早餐的人已经过来,骆开宇自动的走去开门,把东西在餐桌上摆好,这才平淡的喊她,“过来用餐。”
虽然身体极不舒服,穆立方并不是娇气的姑娘,她动作麻利迅捷的来到餐桌边上,很快就用过了早餐,这才说,“我今天有课,下午再去看奶奶。”
骆开宇嗯一声,比她还清楚的道,“你上午九点才有课,你可以在家里稍稍休息一会儿,我带你一起过去。”
听到她的话,穆立方在心里想着,他一天到晚的各种忙,难道就不用上课吗?不过她没有问出口,一是不想知道那么多他的事儿,另外,她感觉二人的生活状态是完全不同的,所以关注的重点也不一样。
看看时间,穆立方轻声的说,“那我在家里给欧阳师姐和那师兄做下超度,可以吗?”毕竟是有些鬼鬼怪怪的,她还是征求他的意见,“如果你有什么忌讳,我就另外再找地。”
当然说着这话的同时,她脑海里也在盘算着去什么样的地方才是最合适的。
骆开宇想也没想,直直的说,“我都要和你同床共枕的,还会在乎这些?你在家里做什么都可以,但必须得要注意卫生和安全。”
真是个好人!穆立方感激的望着他,用力的点头,“我一定会注意的。”
这时骆开宇的手机再次响起,原来是公司那边有急事打来的,原来是昨天的事处理的不理想,所以今天必须得要马上再过去才行。
所以挂断电话以后,他对穆立方道,“一个小时后,阿挡会过来接你去学校,如果你去那里,需要车,直接电话给阿挡就可以。”
这怎么可以?穆立方受宠若惊,慌忙的拒绝,“不用的,我也没什么事,看奶奶时,坐车过去就行。”
骆开宇已经迈开大长腿,向外走去,把她的人和话都丢在了身后。
用过早餐,穆立方就快速的坐下入定,开始给欧阳霜和那聪做着超度,助他们这一世最后得到些命运的眷顾。
还好,他们二人的宿怨都不多,也不深,都是比较善良的人,所以很快很顺利的就结束了,不过穆立方却想起昨晚在电梯里碰到的那几个灵魂,他们这样子飘着,也实在是太可怜。
看看时间,还是允许的,于是她施起符咒,把他们几个招来,简单明了又特别诚恳的告诉他们,“今天没有太多时间听你们的故事,所以只能做一点去除你们身上怨气的超度,你们不要抗拒,改天再听你们的故事和心愿,如果可能一定会帮你们实现,你们相信我吗?”
几个灵魂,相互看看,他们在这里已经流浪了许久,可始终没有碰到一个肯帮他们的人,而且他们几个的怨力一开始也比较浅,而住在这里又多是福泽深厚之人,他们什么都做不了,是以心里的怨气越积越深,所以现在福气稍薄的人,有时已经可以被他们惊吓或伤害到。
如果能得到解救,谁会愿意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可问题的关键是穆立方会是可靠的人吗?看她面相倒是一个绝对可靠的小姑娘,可是他们都在这个世界上活了数十年,人生的阅历比穆立方还要丰富许多,人不可相貌这事,他们是再清楚不过的。
“我们凭会相信你?”他们盯着穆立方,眼里闪烁着敌意。
穆立方一愣,确实她没有什么东东可以直接放到他们面前,让他们相信的。
想一想,她沉着的说,“相信我与否是你们的事,但我没有骗你们的必要,因为这样对我没有任何好处,你们与其在这里如此的痛苦,不如就相信我一次,反正你们也不损失什么。”
几个灵魂想想也是,反正,只要她一出手,他们就可以判断出是不是超度的,如果结果不是他们想要的,努力的逃掉也就是啦。
他们相互对一下眼神,相互点点头,其中一个看起起来最是强壮的灵魂道,“好,就信你一次。”
穆立方诚恳的道,“好,谢谢你们的信任,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话音一落,她一手掐诀,一手做着手势,一层淡淡的、青蓝的光晕就把几个灵魂围在中间,同时也有闪烁的能量不断的向他们输送着。
一开始几人还有些迟疑,不大敢接受这些能量,可是越来越感受她的善意,他们终于大胆的接受起来。
一个流程做下来,穆立原本就有些虚弱的身体此时有些气喘吁吁的,甚至有些摇晃。
向个灵魂望着她,感激的抱抱拳,“多谢。”他们原本就是最基层的劳动人民,本性是善良的,只是被这个世界一次又一次的伤害,最后竟然被困在这里,现在终于有人对他们施以援的,当真是特别的感激。
穆立方摇摇头,脸色苍白的闭上眼睛,深深的吸几口气,这才再站起身来,餐桌上还有一杯牛奶,她要去喝了它。
而几个灵魂跟着她,恳求着,“请让我跟着你,我们一定尽力保护你,好吗?”
其实刚才的超度过程已经让穆立方明白,他们几个短时间内是不能重回轮回的,而待在电梯里,终究是有可能会吓到人类的,所以想了想,说道,“可以,但是有个条件。”
别说是一个条件,就是十个八个的,这几个灵魂也是答应下来的。
穆立方把它的脖子上的碧玉拿下来,轻轻的吹口气,一个小小的碧绿的瓶子呈现在他们的眼前,她指指它说,“你们必须得要待在这里,可以得到一定的滋养,当然如果我碰到什么危险时,也会动用这块碧玉,到时你们也只能随着一起出来。”
几个灵魂一听,马上答应下来,“好,我们愿意。”他们都有一种士为知已者死的感觉。
圆满的收了这几个灵魂,穆立方坐在哪里,大口的喘着气,才想要休息一会儿,电话响起来,原来阿挡准时的来接她去学校。
她这边一切的进行还算顺利,没有什么大的波折。
可是骆开宇那边的情况就完全不同了。
原来公司里的一个工程项目出了问题,因为计数时,一位小数点出了纰漏,导致整个工程出现了极大的偏差,现在问题查出来,合同的甲方要追究责任,而负责数据的总工程师则患上间歇性神经病,这样一来,不仅整个项目需公司全权负责,工程师的善后也成了大问题。
工程师的家属天天来公司里闹,说他们公司是黄世人,周扒皮,吃人不吐骨头,氢一个好好的人逼疯。
公司为了整体形象,又不能指责个体,所以现在事情相当棘手,很不好处理。
“骆总,家属又带着媒体在堵门,怎么办啊?”骆开宇从特定的通道才一走时办公室,公关部的人就跟过来,焦急的询问着。
他眉头一皱,“这你们都处理不了?公司又没有什么理亏的地方,把家属请进来喝茶,媒体请到另外一处。”真是让人头疼。
可是公关部的人却面有难色的说,“不行,那些娱记们说了,誓死不离开家属,一定要保护劳动者和家属的合法权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