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最近几天,邱沫兮都在努力工作,所以最近的精神一向是不好。
喝了两杯酒,眼皮子就特别的疲劳。
有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当有一点点酒劲上头的时候,邱沫兮便有点后悔了。
嘟囔着:“哎,早知道今天晚上不来了。”
疲倦的感觉越来越厉害,好像给她一分钟就能够让她立刻睡着一样。
谁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种生活。
可是这种生活真的非常的无聊。
不知道什么时候对面坐下了一个男人,那个人穿着休闲的短袖和中分裤,静悄悄的坐在了邱沫兮的身边。
微微眯着眼睛的邱沫兮不耐烦的睁开眼睛正准备哄走。
便看见来者。
“宋朝阳?”
她惊讶的喊道,随后便是一阵防备。
心想这个人怎么去哪里都阴魂不散的?
宋朝阳见她这样,有些诧异:“你就这么怕我吗?”
“是你自己身不正,所以我才怕你。”
宋朝阳冷冷一笑,又有一点点得意的样子:“真的吗?那行啊,你要是怕我我就很心满意足了,毕竟大名鼎鼎的邱沫兮邱总竟然会害怕我。”
这个男人总是这样,好像全天下的女人都要被他开玩笑一样。
顿时邱沫兮也跟着不爽起来:“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啊?你为什么总是跟着我!阴魂不散!”
“你不喜欢吗?”宋朝阳眼睛里充满了挑衅。
“喜欢?”邱沫兮第一次在他面前展现出一个真正女生该有的样子:“我要是真的喜欢我还用躲着你吗?你真是太可怕了。”
深吸一口气,宋朝阳说:“如果是别的女人,我只需要勾勾手指她们就会主动的来到我身边,但是现在不同了,自从看上了你以后,我就对别的人没有兴趣了。”
无聊,垃圾,是邱沫兮对眼前的宋朝阳最基本的评价。
有钱人真的都是这样吗?只要是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
难道这个世界上就真的只有钱才能解决的事情?
她不相信。
虽然她现在也非常的有钱。
邱沫兮就是不相信,宋朝阳这样的难道没有廉耻心?
想到这里的时候,她突然开始好奇起来。
望着眼前的男人,她莫名的直起身子说:“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你现在像极了一个兽性大发的男人,你看到所有的女人都像是看到自己的猎物一样,你不值钱的吗?”
她的每一个字都充满了犀利,而这些犀利放在宋朝阳的耳朵里就都变成了讽刺。
从第一次见到邱沫兮,邱沫兮好像就从来没有瞧得上过自己。
也是,世界上有钱的人多了,没品德又有钱的人真是恶心的很。
这也许就是宋朝阳喜欢邱沫兮喜欢的人无法自拔的原因吧。
端起酒杯,宋朝阳对着邱沫兮说:“都是熟人,就都别把自己当成敌人了,江湖再见一笑泯恩仇如何?”
“上次的事情我是永远不会原谅你的。”
邱沫兮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宋朝阳。
再怎么样也算的上是数一数二的大佬,可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样数一数二的大佬竟然喜欢那么重的口味。
有钱的人心理变态这种事情他自然是知道,但是像他这样变态的就不得而知了。
宋朝阳也跟着笑了笑:“你原谅我不原谅我我不关心,我现在只关心的是,你什么时候跟我喝这杯酒。”
“我为什么跟你喝这杯酒?”她看着眼前的宋朝阳手里面拿着的酒一边愣了半天问。
她生平最讨厌的就是像宋朝阳这样的人。
有点钱,自以为是,觉得自己就是天底下最好看的人也是最厉害的人。
讲话这么轻浮,真的讨厌的很。
一个结了婚有孩子的,但凡稍微正常点的男生都不会对这样的女生产生什么样的看法吧?
唯独这个宋朝阳,却偏偏还想要得到。
人品和道德同时没有的人,真是无聊透了。
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酒杯,宋朝阳意犹未尽的说:“就当我们是有缘分好了,要知道不约而同能够遇见也是一种莫名的缘分呢。”
冷冷一笑,邱沫兮说:“我跟你有什么缘分?”
说完准备起身离开。
说时迟那时快,宋朝阳一把抓住了邱沫兮的胳膊。
邱沫兮条件反射,一个耳光打在了他的脸上。
顿时,她愣在了那里。
刚刚她的反应速度虽然很快,但是根据宋朝阳的一贯作风早已经避开了。
可是那一个巴掌,就这样硬生生的打在了他的脸上。
其实有时候这件事情是不存在发生的。
因为邱沫兮真的只是下意识的反应,可是没想到落在他的脸上的时候。
宋朝阳没说什么,反而是邱沫兮彻底惊呆了。
“你为什么不躲开?”她愣了半晌,最后才淡淡的问道。
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庞,说:“为什么要躲开?你都想打在我脸上的人,躲开岂不是没意思了?”
到现在她也看不清楚眼前的宋朝阳是个什么样的人。
以前他看起来像是个疯子,现在倒是像极了变态。
一个喜欢强取豪夺的男人,却又在人前装书生。
这个世界上最让人受不了的就是这样的事情了。
他这样的回答让邱沫兮一时语塞,冷冷笑了一声,却坐了下来。
完全在宋朝阳的意料之中。
他微微笑了一下,便也跟着坐了下来。
“我很想知道你为什么讨厌我。”许久,宋朝阳问,倒满了酒杯一饮而尽。
洋酒的苦涩,在他的口腔里面来回打转。
几秒之后那种苦涩便成了一抹清香,让喝下去的人回味无穷。
仔细想想,其实邱沫兮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
或许是别墅那次?
可是这些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冷冷的说:“有什么关系吗?”
宋朝阳笑了笑:“好像也没有什么关系,但是好像也有很大的关系。”
“就算是别墅那次吧。”
因为这一巴掌,邱沫兮才选择留下来跟他喝酒。
点点头,又喝了一口:“好像的确是有充足的理由啊,我的确也很讨厌那天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