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雨洲到家门口时,手腕上腕表的指针正正当当地指向双零的位置,本想洛三月该是睡了,却没想到打开门,玄关处还开着一盏小灯,而洛三月正关着灯,窝在沙发上看恐怖片。
封雨洲开门的声音很轻,却也足以让正看到高cao部分的洛三月吓得哆嗦了一下,尖叫着抱紧怀里的抱枕。
洛三月的尖叫声,让封雨洲略略勾起了眉头,鞋子尚来不及换,先一步跑到客厅去,正巧电视机里的枯井里爬出来一个白衣服黑头发,指甲比手指还长的女鬼。
而洛三月则被吓得直哆嗦,拿抱枕捂住眼睛,却不死心地露出半个眼睛缝。
看到洛三月是看恐怖片吓着了,封雨洲有些哭笑不得,伸手按了客厅的开关,坐到沙发上jiang她捞进怀里,柔声道:“怎么不开灯?”
被抱进怀里,洛三月后知后觉发现封雨洲回来了,砰砰直跳的心骤然转化为平静,连忙说:“开着灯看不刺激。”
说着就去关灯,又说:“正好你回来,陪我看完。”
“胆子真大。”封雨洲准确无误的训导怀中人的鼻头,轻轻捏了一下,说:“看完就睡觉。”
“嗯嗯嗯。”洛三月将头点成拨浪鼓,催促道:“快别说话,鬼又要出来了。啊啊啊啊……”
恐怖片放的是贞子,这次贞子是从电视机里爬出来的,洛三月吓得连忙将封雨洲的手拉来盖在自己眼皮上,又不死心地分开一点指缝继续盯着看。
封雨洲对恐怖片无感,他知道这些都是假的,所以不管电视里的演员化妆地多恐怖,他看着内心依旧毫无波澜,但小丫头正在自己怀里,被吓到时还老是动来动去,这让他原本平静的心,莫名的泛起了层层涟漪。
“咳、咳咳……”他轻咳一声,将小丫头放开,说:“三月,你先看着,我去换个鞋。”
“不要。”腿还没迈开,人又贴了上来,一双软臂牢牢地圈住他的臂膀,还软巴巴地说:“别走,我害怕的。”
封雨洲只觉得自己备受煎熬,原本今天在玛索就是喝了酒的,这会……
无奈,叹了口气只得重新坐回沙发上,小丫头的注意力全在电视里,哪里知道他的煎熬挣扎,刚坐下来,人就钻了进来,像只小猫一样,在他怀里缩成一团。
又到了贞子出没的惊险时刻,自己的手又被小丫头拉过去当挡箭牌,来来回回好几次,直接将他折磨得宛如铁锅上的炊饼,里面焦了个透。
好不容易挨到电影结束,封雨洲逃命一般从客厅逃到厨房倒一杯水喝了才去玄关换鞋。
他的鞋换好过来,客厅的灯已经打开了,洛三月还是像只小猫一样,双.腿都缩在沙发上,目光灼灼抬眼看他。
封雨洲被看得浑身不自在,忽然又想喝水了。
“你喝酒了?”
不等他去喝水,小丫头先一步开了口。
“喝、喝了几杯。”封雨洲只觉得口干舌燥,这丫头的目光太灼人。
“过来!”洛三月拍拍旁边的沙发:“坐下!”
“做、做什么?”他可不敢过去,逃都来不及。
“让你过来你就过来。”洛三月嘴巴一嘟,沉着嗓子道:“怕成这样,难不成做了什么亏心事?”
“哪里啊!没有。”他一屁股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