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如此忍辱负重的当藏锋的马前卒又为了什么?
林河听到这句话后,身上好像一下子充满了力量,他不敢站起,只好跪行着一把抱住了景寻长老的腿,“师傅,不是弟子不肯说!实在是藏锋师兄警告过弟子,若是对师傅说了,便要弟子好看啊!”
“放肆!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景寻长老紧皱着眉头,看着林河抱着自己的大腿,虽然嘴上呵斥,心中却是有几分相信林河的话的,藏锋是的确做的出来这种的事情。
景寻长老抬腿甩来林河紧抱不放的手,有走回了桌边桌下,“你给我细细说来,到底出了什么事?”
林河这下也不想什么说辞把自己摘出去了,就怕迟了一些便被景寻长老送去思过堂中。
“弟子上午来向师傅汇报情况之时,谁知藏锋师兄便在院中看见了,待到夜深之时,藏锋师兄便传音入密约我寒潭崖边一叙,弟子不好拒绝,便前去赴约了。”说到这里,林河停顿了一下,像是在想接下去该如何说。
斟酌了一会儿,再度开口道,“我去到崖边之后,藏锋师兄早已等候在此,见我前来便迫不及待的开口询问我玉容师姐情况如何,弟子心中诧异,如此深夜只是想问玉容师姐的情况,心中却未曾多想,如实的告诉的藏锋师兄,师兄听完便沉思半晌,待到师兄回过神来便晕了过去,跌入那寒潭之中!”
林河说完,便有对着景寻长老扑通跪下深深拜了下去。
景寻长老目光幽幽的看着林河的头顶,“藏锋就这样毫无预兆的昏迷了过去?”
“是!弟子所言句句属实,弟子愿意起心魔誓!”林河抬起头来,坚定的看向景寻长老,深怕晚了一步便被送去那思过堂中,手在衣袍下慢慢的攥紧
“藏锋晕过去之前可说了什么?”景寻长老接着询问林河,以她对藏锋的了解,不得不承认藏锋的心性不佳,这大半夜的约林河去如此偏僻的地方只是为了关心玉容的情况的!
那崖边四级寒气都甚重,白天都没有什么人会去那边,更何况这大半夜的!
林河听到景寻长老的问话,神情更加的紧张,双手死死的拽着袍角,冷汗从额头上成串的滚落下来。
林河即便是再紧张也不敢再不发一语,开口回道,“藏锋师兄当时看起来似乎特别的高兴,嘴中念叨着‘玉容’啊,还有……””林河停了下来,表情有些犹豫。
“还有什么?”景寻长老紧接着追问到。
林河看着景寻长老追问才像是豁出去了似的说到,“还有‘死定了’和‘这下便只有我了’这些话!”
林河说完,屋内便静了下来。
屋内的气氛像是压上了千斤重,沉甸甸的。
林河垂下头,不好再看景寻长老的脸色。
景寻长老依旧直直的看着跪在下首的林河,放在桌上的手慢慢的发力,“你可真的听清楚了?”
声音一字一句像是从肚中辗转千遍才闻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