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嘟嘟嘟......''一阵车声之后,他们的出租车不偏不倚的正好停在了ktv门口的一个停车位里面。
看来云汐市还真是一个卧虎藏龙的地方啊,连一个普普通通的出租车司机都有这样的技能,这停车技术是杠杠的!
''好了,欧皇ktv到了,一共一百,你们是现金还是支付宝还是微信啊。''
''哎呀,还是现金算了,我这里恰好有一百的。''江城从双肩包里面找出一百块递给司机,然后就首先下车了。
江辰希也紧跟江城下车了,最主要的是那个盒子还是得他来提着,搞得像他是江城的小跟班一样,这个有损他的威严。
江城走在他前面,直接去到前台,还好江辰希以前没有来过这个ktv,不然要是被别人出来了,那就更加尴尬了。
就在江城正在和前台交流的时候,突然从某一个包间里出来一个女的走向大厅,看她的样子有一些喝醉了。
一袭粉紫色的短披肩小外套,衬托出她绝佳的身材,再搭配一条嫩黄色天鹅绒齐膝裙,一双黑色的高筒靴,漆黑的头发有着自然的起伏弧度搭在肩上。
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
她走路走的歪歪扭扭的,似乎是想找厕所,但是好像走错了方向,要是放在以前的话,江辰希肯定是义不容辞地走上去,很绅士的牵起这个女郎的手。
这个女人看上去大约二十五岁左右,而且面容姣好,魔鬼般的身材就更加不用说了。
江辰希轻轻地咽了一口唾沫,他觉得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抵挡住这样的诱惑,只要是男人,就应该有正常的反应,更何况是一个.......
''你在想什么呢?走了!''
江城突然就拽了江辰希一下,把他从美梦中拉醒,江辰希对于这一点儿还是有一点不满意的,就不能让自己多''思考''一会儿吗。
自从和言筱茜在一起之后,江辰希都已经不知道拒绝过多少的性感的女人,又推掉了多少个有着性感女郎的宴会。
虽然他自己的心里知道这都是他应该做的,但是对于一个曾经有着''云汐市第一花花公子''的称号的男人来说,这样做是需要多大的勇气啊,有些东西说戒就戒了,其实还蛮不习惯。
江辰希用舌头舔了一天自己干涸的嘴唇,紧跟着江城来到了999包间,这包间还是挺大的,虽然和他以前约上几十个朋友出来玩的那一种包间要小一点儿,但是两个人用这样包间也未免有点太奢华了吧。
服务员过来开了机,整个房间突然就亮堂了起来,江辰希赶紧跑过去拿着桌子上金色的话筒。
曾经有着''中华小曲库''的江辰希唱歌那是没得说了,不说能够迷倒万千美少女,但是能够迷倒万千广场大妈,那完全是绰绰有余的。
毕竟他唱歌的技术就到那里了,也只有大妈能够听的下去,而一个正常人的话,才不会去听那样的歌曲,唱的人就有神经病。
只不过一直以来大家都不愿意说,而江辰希就觉得自己唱歌也挺好的,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自我感觉良好吧。
但是他拿起话筒的时候又犹豫了,毕竟从来没有在江城的面前唱过歌,所以他就有几分的犹豫,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没事儿,你想唱就唱你的,可千万别在我面前害羞啊,我可听你那些朋友说,你在他们面前唱歌可是都从来不带害羞的,而且还是ktv的麦霸,今天都是怎么了?''
''切,我这是还没有准备好,还没想好要唱什么歌,等我想好了再唱。''
正在这时候突然一个服务员推开门进来了,说你还推着一个ktv专用的小推车,里面有一些吃的还有很多的酒。
服务员按着手里的单子一件一件的往桌子上摆放,摆放完了之后又把单子压在了一个玻璃杯底下,然后又转身出去了。
看着满桌子的酒,江辰希惊呆了,他没想到江城真的敢点这么多酒,白的啤的都有,真的是满满的一桌子。
这些量完全够他们四个人一起出来喝的了,难道江城真的是千杯不倒的吗?可是他从来没有见到过江城喝过一滴酒,就甚至是过年过节的时候,他也总是喝饮料,从来不沾酒的。
也许是江城看出来了江辰希内心的疑问,于是瞬即开启了一瓶儿,''咕嘟咕嘟''的喝了起来。
恐怖的是他根本就没有用开瓶器,而是直接用右手大拇指的指甲盖儿,这种江湖上失传已久的武功他是在哪里学的,莫非这武功就是在他那儿失传的???
江辰希看着20秒钟不到,江城就完成了从开启酒瓶到喝完整瓶啤酒这整个过程,这样的酒量,没有个很多年的积累是不可能有的。
江城喝完之后还用挑衅的眼光看了江辰希一眼,还故意把酒瓶放到桌子上的声音弄得特别大声,似乎是在向江辰希示威。
''怎么样?如果你现在认输的话还来得及,不然我可告诉你,你一会儿认输的机会都没有,可别怪我没有提醒过你啊。''
江辰希是一个争强好胜的人,他怎么可能说出认输这样的话呢,就算是明知道自己会输掉,他也不可能和自己的对手说认输的,就算一站到底,头破血流。
''切,你这算什么?你给我起一瓶儿,我过来喝。''
''彭——''江辰希话音刚落,江城已经给他起好了一瓶啤酒,而且还递到了他的面前。
江辰希深吸了一口气,鼓足勇气,''咕嘟咕嘟''的开始喝了起来,虽然他也一口气喝完了一整瓶,但是却好像过了半个世纪一样。
以前他们喝酒之所以喝的多,是因为喝的慢,慢慢的喝,所以并没有什么感觉,但是现在并不一样,要让他快速地喝下去,这样的性质是完全不同的。
他现在只感觉到自己的头晕晕的,但是他还没有输,他还得继续战斗下去,于是他坐到沙发上,拿出桌子上的色子,对江城说:
''敢不敢来和我玩儿骰子的游戏。''
''什么游戏?''
江城显然对着新一代的玩法有些不太懂,所以他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的玩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