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刚说程氏总裁骗婚的事在媒体传开了,但估计也是那种从参加婚礼者的口中传出去的,苏彦君说过,婚礼现场全都是和程氏又生意往来的人,且都是和苏家有交情的人。
也就是说,吴刚要么知道的只是一些传闻,要么就是从苏家邀请的那些人口中听到了什么。
乔晋帆看一眼舒苒,又回头看看身边的额苏彦君,三个人,一个重伤,一个严重贫血,一个献完血还没缓过劲来,搞得有点像电视剧里那些“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结义兄弟似的。
昏睡中的舒苒,眉头紧皱着,像是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吊着营养水的手紧紧抓着床单,眉头越皱越紧。
“伊茗……伊茗……”
舒苒断断续续的梦呓在耳边响起,乔晋帆回过头来,就看到舒苒正皱眉头,喊着舒伊茗的名字,看样子,是梦到那个噩梦了。
“苒苒?苒苒?”
乔晋帆忙握起舒苒的手,伏在舒苒耳边,低声唤着舒苒的名字。
“苒苒?我是乔晋帆,伊茗现在在家,你醒过来,咱们回家就能见到他。”
乔晋帆尝试着,小声的和梦呓的舒苒交流,试图帮她从噩梦里走出来。
上次苏彦君和他说过舒苒总是被噩梦缠着后,他就开始各地寻找那些有名的心理医生,向医生们打听针对这种心理疾病的治疗方法。
大多数人建议他,在病人犯病的时候,要用正确的方法引导和帮助病人走出噩梦,忙忙的,病人就有了自主摆脱噩梦的梦里意识,就会自己尝试着走出梦境,直到痊愈。
乔晋帆在舒苒耳边语言引导了一会儿后,舒苒的眉头慢慢舒展开,呼吸也不那么急促了,睡颜也变的温和了许多。
“怎么?她又做噩梦了?”
另一边麻药过劲的苏彦君,被腿上的伤口疼醒了,睁眼就看到乔晋帆伏在舒苒耳边念叨着什么,看口型像是在安慰她,而病床上的舒苒则是不停的喊着伊茗的名字,一直到最后,气息渐渐平息下来。
“是啊,她一直在喊伊茗,我猜她是梦魇了。”乔晋帆坐起身来,长呼一口气,侧头看一眼苏彦君,咧嘴笑笑,“鬼门关走了一遭,感觉怎么样?”
苏彦君哼一声,闭上眼,想要侧着身子和乔晋帆说话,才发现,腿被吊在床尾,他根本翻不了身。
他尴尬的笑笑,“对不起啊,你的车报废了。”
“一辆车而已。”乔晋帆无所谓的耸耸肩,“家里车库还有。”
苏彦君失落的仰望着天花板,“我忘了,你是自由身。”
父母不在身边,没人管,不像他,母亲就算不在身边,也要把他周围的?一切安排的妥妥当当的。对他,听话的、不听话的应对计策都有,他是怎么作,都摆不脱母亲的控制。
“你以后最好自爱点,我不想看到苒苒再被你连累!”乔晋帆说着,起身给他倒了一杯水,放到床头,又扶着他坐起来,才把水杯递给他。
苏彦君喝一口水,回头看着乔晋帆,过了一会儿,低下头,“知道了,以后就算是死,我也滚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