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味道难闻的手捂住她的嘴,把她往地上一摔,几个男人撕扯着她的衣服,想扯面巾纸一样轻松。
随后,几人欺压而上!
周周想尖叫,却叫不出来!只能惊恐的面对着一切。
而在她恐惧颤抖的时候,白知意和晓璇笑颜如花的离开,她深深记住了这一幕!
……
“周周,周周。”焦急的声音呼喊着周周。
周周费了半天的劲才睁开眼睛,入目的是孙豪焦急的神色,她四周一看,依旧是巷子里,还有她被撕碎的衣服。
回忆涌上脑海。
那些可怕的、恶心的、令她颤栗的回忆!
“周周,你终于醒了,你……”
“不要碰我!”周周尖叫,一把推开孙豪。
孙豪是蹲着的,被她这么一推直接踉跄倒地:“周周……”
周周想遮掩自己肮脏的身体,却找不到东西遮掩,崩溃大喊:“别看!别看!”
在心动的人面前,被看到如此狼狈肮脏的一幕,周周的心都要碎了。
她觉得自己不如直接死掉。
对,死掉,死掉自己就干净了。
周周空洞的眼神里出现希望,四处找着石头,想了结自己,最后终于让她摸到了一块大石头。
“周周。”孙豪刚从从地上爬起来,见状被直接吓了一跳,连忙过去抱住周周,“你干什么,你别做蠢事。”
“我脏了,我,我……啊,啊!”周周痛哭着,“没有人会喜欢我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她用力把头往石头上磕去。
孙豪下意识用手臂替她一挡,石头上刚好有个尖尖,直接一扎,痛得不行。
周周却毫无察觉,还要继续。
“我要你!周周你别做蠢事,还有我,我喜欢你!”孙豪急了,想也不想的大喊。
周周听到这话愣了:“你,你喜欢我?”
孙豪暗自后悔,可周周这个样子,他不能再刺激她了,咬牙:“对,我喜欢你的。”
先拖住,等周周冷静下来后,应该就明白了。
周周半哭半笑,一会儿高兴一会儿大哭。
……
“知意,你喝什么口味的奶茶?”晓璇问。
白知意:“随意。”
两人拎着奶茶,去到了工厂,和工人出示的证件,工人领着他们去向一个单独车间。
“白小姐,样衣已经做出来了,布料也是按照您要求的做的。”
“另外贵公司的另一批样衣也做出来了。”
白知意点点头,对工人微微一笑。
车间里,白知意设计的那件婚纱穿在模特身上,布料和碎钻将婚纱衬托得闪亮生辉,再加上薄如蝉翼的云肩,就像是精灵公主的婚服一般。
晓璇被惊呆了狗眼:“天啊!这也太好看了吧!知意,你怎么可以这么厉害,我敢打赌,这款婚纱一定会深受名媛们的喜爱。”
细节和亮点全都有,就连裙摆下方,也被挑了了起来。
虽然知道白知意是克洛伊,但这还是晓璇第一次见到克洛伊的成品。
而且还是第一眼!
“我可没打算走高端路线。”白知意摇摇头,走上去摸了摸婚纱的质量,布料丝滑,做得有九成还原。
比她期待中的好多了。
晓璇一愣:“不走高端路线?可这副设计,如果用普通布料,根本衬托不起来。”
如果换成普通布料,完全达不到这种效果。
“我知道啊。”白知意微微一笑,“但高端路线的受众人群就那么多,顾氏现在需要的,是开扩低端市场,奠定基础,这只是样衣,我改改就好。”
准确来说,不是改,而是她早就选定了布料。
工人会意,立刻把另一副样衣推出来。
这件样衣的布料和刚才的完全不一样,但出奇的是,看起来并不会觉得奇怪,反而很顺眼,也没有劣质感。
“怎么样?”白知意问。
晓璇绕着样衣看了好几遍,都没看出是怎么回事:“知意,你这是怎么做到的?”
“是我老师告诉我的布料。”白知意笑眯眯的,“婚纱的成本被降低了,如果你是新娘子,你愿意买这件吗?”
“当然愿意!简直不要太好看。”晓璇拼命点头,惊叹完又疑惑,“那你为什么做两件样衣,纪念吗?”
白知意噗嗤一声,她才没那么无聊呢:“不是,是寄给我的老师。”
“对了,你的老师是谁?”晓璇问。
好像一直没听说过克洛伊的老师是谁。
白知意愣了愣,粉唇一扬,浅浅一笑,水眸中都噙着光:“一个很厉害、又很善良的人。”
晓璇欲再问,白知意已经去和工人交代事情了。
样衣敲定后,和安东尼他们说一声,就可以批量的制做了。
“那麻烦您等等,我开个条子给你。”
厂里有许多布料,因为要等会儿,白知意就四处走走看看。
厂里的人大部分已经上班了,缝纫机的声音不停的响。
白知意扫到一件很大的礼服,正在搬运,旁边还有吵骂声。
“你知道这是谁的礼服吗,差一点就弄坏了,弄坏了你赔得起吗!”
“对不起对不起。”一个四五十岁的女工人正在不停道歉,一脸沧桑,满手老茧。
“对不起有用吗!真不知道你这样的人是怎么进来的,这么大的年纪,既然做不好缝纫,那就出去捡垃圾啊,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对不起,对不起。”
不管是多么侮辱的话,女工人也只能不停的说对不起,说下次绝对不会再犯了。
白知意微微皱眉,扫了一眼礼服,既然没有损坏,那随便说两句就是了,何必说得这么过分。
甚至都上升到侮辱人格。
“和你这土包子说这么多也没用,让开!”骂人的是一个胖男人,趾高气昂。
女工人立刻让开,胖男人用鼻子看人,看到挡着的白知意,骂道:“没听说过好狗不挡道吗,让开!再这样,下次我不找你们厂定……啊!”
白知意一脚踹在他的膝盖后方,他往地上一倒,头磕上了缝纫机,发出惨叫。
白知意冷笑:“好狗不叫!”
“你,你知道我是谁吗?”男人大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