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会党恨铁不成钢的目光下,阿奇恩终于得救了。
怎么就不能再坚持一下,或者干脆去死算了呢!
好气!
靳景白牵着白知意的手,传递给她温暖,目光盛满温柔,连声音也夹杂着宠溺,带着低磁,极为性感:“阿意,别怕,有我在没谁能动得了你。”
“我知道,我看中的男人绝对是最厉害的!”白知意把小脑袋一昂,颇为得意。
她的双手被靳景白牵着,小心翼翼的用温水给她洗手。
白知意则扬起笑容,瞄了一眼人头攒动的国会党,骄傲抬头:“靳景白,你知道吗,我觉得我这辈子做得最为成功的一次事,就是把你给睡了!”
还是第一章就睡了,比其它女主都快!
白知意是得意洋洋的说,可下一刻手却被攥紧。
不解抬头,对上一双深不见底的深邃眸子,带着不善,盯着她:“那天要是其他人,你是不是也会这么对他?”
会爱上他,会给他生娃,会对他好,会对他笑……
越想靳景白的脸色越黑!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还不待白知意反应,他就霸道命令:“不许!知道吗?!”
白知意懵了:“什么不许,疼疼疼。”
靳景白急忙松了力道,看着她微红的手,一半心痛一半懊恼,拿到嘴边轻轻的吹,不妨碍霸道:“总之不许,知道吗?”
媳妇的皮肤太嫩了,以后得注意点。
白知意懵了半天才回神,不许她去睡其他人吗?
可这种情况怎么可能发生,先别说不会有这样的事,就单是作者大大那边就不会允许的!
白知意哭笑不得:“你有没有搞错,要是其他人就不会对我动手了,哼,只有你会,还吃这莫名其妙的醋,江南醋厂老板!”
自己幻想一杯醋来吃,她啼笑皆非。
还把她手给弄疼了。
靳景白不否认自己想多了,低磁的声音带着庆幸和极难听说的害怕:“万一呢?世界这么大,如果错过了,人海茫茫,我该怎么找到你。”
他该怎么找到他的阿意啊。
这么一想,靳景白的心里就有些慌,想抱紧她。
不待他行动,白知意柔软的双臂环上他的腰,脸贴在他的胸膛,微微抬头,笑容灿烂,眸若星河:“没有万一!阿靳,我们注定会在一起,绝对不会错过!”
就算有,她也会等到他,游历全球,她终究会找到他的。
能让她动心的,只有他一个而已,白知意想。
她的声音清脆甜美,语气却是无比坚定,融化着他冰冷的心。
靳景白的目光逐渐柔软,温柔的抱住她,他想,这辈子她说的所有话,他都会铭记一生。
毕竟,这些情话动听得让他不舍得忘却。
“对,没有万一。”性感磁性的声线从薄唇里溢出,“手还疼吗?”
白知意立刻撅嘴,委屈巴巴的望着靳景白:“疼。”
“我再吹吹。”
“不要。”白知意拒绝,那泛着雾光的眸子,可怜极了。
靳景白以为她生气了。
下一刻,白知意把头扬起:“要亲亲!亲亲才不痛!”
靳景白一怔,瞬间心都酥了,薄唇轻轻一扬,低笑:“好,亲亲。”
白知意故意把头一歪,狡黠一笑。
“亲歪了。”
“那重亲。”
墙角的季南,缓缓的扬起一个麻麦皮的微笑。
两位,你们可还记得国会党在旁边虎视眈眈,以及这里是公共场合?!!
呸,秀分快!
“季老头,很难受,很想大庆阿姨了对不对?”
幽幽的声音响起。
季南下意识点头:“对!他们这干的就不是人事……不对,小公爵?!窝草,你来多久了?!”
一扭头,发现靳小玖不知何时,站在了他旁边,和他一起幽幽的盯着无良父母,望眼欲穿。
别误会,这不是个形容词,而是个比喻词。
比喻靳小玖恨不得化成核光线,直接把无良老爹看穿,让他灰飞烟灭的想法!
“没多久,从你的表情不自然的时候。”小玖淡定回答,往前走去。
季南表情一僵。
走了几步,靳小玖停下脚步,认真建议。
“想大庆阿姨了就打电话,季老头,你在年龄方面真的很不占优势,等大庆阿姨如狼似虎的时候你已经不行了,你还是赶快用温情路线锁住大庆阿姨的心吧。”
季南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
这词你都是从哪里学来的!
最糟糕的是,这都是万恶的事实……
被踩中痛脚的季南表情略微扭曲,他觉得小魔头的老师必须得换一批了!作为未来零国王位的继承人,怎么能思想如此龌蹉!
最重要的是,怎么能如此伤害他!
“再亲一口?嗯?”靳景白凝视着白知意,俊容带笑,低磁的声音尾音扬起,撩人得很。
白知意无意一扫靳景白的脖子,俏皮的眨眼:“可以啊,不过我亲你。”
公爵大人表示可以。
白知意带着坏心思,正踮脚要嗦一口的时候,脚边忽然传来冷不丁的声音。
“你们亲完了吗?”
白知意被吓得一哆嗦!差点往后摔去!
幸亏靳景白及时抱住媳妇,不悦的扫了靳慕白一眼:“再吓你妈咪,你作业可以翻倍了。”
臭小子,就会坏他好事!
靳小玖同学哼了一声,翻倍就翻倍,谁怕谁。
“妈咪,我不是故意的。”小玖愧疚道歉。
白知意不知道他看到了多少,被儿子看到这种事,本就多多少少有些心虚:“没事,妈咪没事,你怎么这么早就下课了,我觉得……”
“但你们亲嘴的时候,请注意一下场合和影响。”
白知意当场石化!
啊啊啊啊!
居然被儿子嫌弃了,啊啊啊,她老脸都丢尽了!
就在白知意羞愤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时候,靳景白出手了。
他冷冷的质问儿子:“至少我们有得亲,你呢?”
白知意猛的抬头,震惊的看着高冷如神袛的男人。
他正用极其鄙夷的表情看着自己的亲生儿子,用那动听的声线,说着最恶毒的话语:“呵,单!身!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