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笑两句,吴大娘子也加入进来,笑道:“你们两个是死人吗?还不快给杜公子倒酒。
今日把杜公子侍候好了,有你们的好处,好不快着点儿!”
杜子腾点点她笑了笑,再点点她,还是没说出话来,只是笑,但能看出是满意的。
接下来的时间就在不断敬酒中飞速流过,这几人不断的好话奉承,不断敬酒,生生把杜子腾喝醉了。
到最后看时间差不多了,终于上大菜了,刘兄不经意间提起经常侍奉杜子腾的那个清倌儿。
吴大娘子语焉不详的岔过去了,但做的很是明显,让人一看就知道是在说假话。
杜子腾放下酒杯,大着舌头问道:“怎,怎么了?真心去,去哪儿了?把他给爷叫出来。
爷都来这么半天了,也没见他来请个安,真是,真的不,不像话,把他给我叫来!”
吴大娘子为难道:“真心今天身体不适,不能来侍候大公子了,大公子见谅,就让妙妙和雪娘好好侍候您!”
“嗯?”杜子腾放下酒杯,瞪大眼睛仔细的看着吴大娘子,说道:
“你撒,撒,撒谎,少废话,快把他叫出来,怎么滴,爷连这点儿面子,也,也没有吗?”
“大公子,这...”吴大娘子欲言又止,一看就是有隐情。
杜子腾还要不依不饶,酒劲儿上来了有点儿闹,这时刘兄插嘴道:“杜兄,就别为难她了。
她也是开门做生意的,有些人真的拒绝不了,就让他们俩服侍你算了。”
杜子腾放下酒杯,说道:“到底是怎么回事?真心去哪儿了?是不是出事了?”
有的时候就是这要醉没醉的时候最清醒,杜子腾此时恢复了几分清明。
刘兄一脸为难,说道:“杜兄就别问了,让他二人好生侍候,真心也服侍了很长时间了,也到了换人的时候了!”
杜子腾不理,望向吴大娘子,说道:“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见吴大娘子看向刘兄求援,杜子腾冷声道:“是本公子在问你,你看谁都没用。
最后问你一遍,要是再不说,本公子砸了你这院子,你信是不信?”
吴大娘子忙站起来,慌张道:“杜公子您消消气,不是奴家不说,实在是那人您也惹不起。
奴家这不是怕给您惹事吗?真心只是个玩意儿,为了他伤了您二位的和气就不值当了。
奴家也是为您好,您可别生气,我这小庙可经不起您砸,我的大公子唉,您可要体谅奴家这份苦心啊!”
杜子腾此时酒劲儿有些上头,揉了揉额头,不耐烦地道:“好了,废话少说,你就说那个人是谁?别的是爷该考虑的事儿,跟你无关,吵的爷头疼。”
“杜兄,消消气,要我说还是算了吧!左右不过一个玩意儿,被抢了就算了,你再挑一个,就算兄弟送你的!”
杜子腾摆摆手,说道:“刘兄,你不用再说了,常来玩儿的谁不知道真心是我的人。
现在这么做是在打我的脸啊,我杜子腾今日忍了这口气,日后还怎么在这京里混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