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初为了个馒头都能打个头破血流的,现在这可是整整二钱银子,让他杀人他都敢。
“银子你就别惦记了,银子再重要难道还能比命重要!为今之计只有等了。”
乞丐甲估算了一下双方的战斗力,自己这边连以卵击石的卵都不如,一碰就碎啊!
乞丐甲安抚了一下激动的老三,心里是真没底啊,郭爷是什么人他们心里都清楚。
这件事要是办不好,他们几个肯定活不到明天,这点逼数还是有的。
乞丐甲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抬头纹皱成更深,心里烦的一批。
就在这时候不远处传来一阵骂声,吸引了这条街上所有人的注意力。
安国公府所在的平安胡同本就身处闹市区,后门自然也有做小生意的。
现在吵架的两个人就是一直在这附近做生意的妇人,那性子,一个赛一个的泼辣。
“你装什么大瓣蒜,这条街上谁不知道你的底细!我就说一遍,抓紧把我门前收拾干净了。
咱们什么事儿没有,如若不然,你那点儿子丑事就别怪我给你抖出来!”
围着围裙的一个膀大腰圆的妇人手里挥舞着杀猪刀,冷笑着,一看就知道是屠户。
“呸!你个老不要脸的,少往老娘身上泼脏水,自己的活儿自己干啊。
我怎么不知道我有什么丑事,有本事咱们一五一十的说清楚,阴阳怪气的给谁看呢?丑人多作怪!”
一个身段很好的中年大妈,站在猪肉摊对面的小瓦房里,手里捏着一把瓜子,正对骂着。
他们两家中间的地上全是污水,一直延伸到肉摊前,严重影响了市容市貌和顾客的购买欲。
“你说谁丑?你个小贱人,”屠户大妈不干了,行走江湖这么多年,最烦的就是别人拿她的相貌说事儿。
“你个老浪蹄子,整天就知道勾搭男人,不要脸,别以为大家都是傻子。
就你做的那皮肉生意,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不知廉耻的东西!”
屠户大妈破口大骂,也不留什么颜面了,看这架势都要上手了。
乞丐甲顺着她的视线看去,那风韵犹存的大妈明显是卖酒的,上面的招牌是酒肆。
他内心暗叹,难不成是挂着羊头卖狗肉?也不好说啊,现在生意不好做,也许就发展了什么副业也说不定。
风韵犹存的卖酒大妈,以下简称酒妈,酒妈冷笑道:“是,你不丑,不但不丑,长的那叫一个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啊!
你是不知道啊,我这些日子失眠,不但失眠每天晚上还做噩梦。
于是,我就画了一张你的画像,每天睡觉前看一看,结果你猜怎么着,一觉睡到天明,梦都没做一个。”
屠户大妈虽然觉得这话不对劲儿,但还是忍不住好奇心,问道:“怎么着?”
酒妈一摊手,一脸无辜的道:“还能怎么样,谁让你挂在墙上辟邪,挂在床上避孕呢!”
从她们对骂开始,周围就围满了买东西的人,听到这种说法,周围人忍不住轰然大笑。
“辟邪!哈哈哈哈,这说法绝了。”
“这大婶是谁家的啊!也太大胆了吧,连避孕都说出来了,不过,还蛮有意思的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