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瑶?”
尤蜜惊讶。
徐瑶相对平静,再提起,心里虽然思绪万千,可已经足够平静面对。
“倘若真是他,只希望他能够重新开始,别再为过去而执迷不悟。”
尤蜜皱眉,就怕他别有用心。
但她没有这样跟徐瑶说,回到家,她把今天的事告诉了叶琛。(叶三少)
叶琛搂着她的肩,摩擦了几下,“可能是你想多了呢?人有相似,何况,你不是说那个人戴着面具?”
“这样才更可怕,他给人的感觉就像是跟我们认识了很久,叶琛,我担心他就是白宇。”
“好了,你是因为对过去的事情太敏感了。”叶琛安抚地摸摸她的脸,“答应我,别再想以前的事情了,好吗?”
尤蜜饱满的额头皱成川形,“你不相信我吗?”
叶琛看着她,脑子里浮现的是她被人扯烂了衣服,受尽羞辱的一幕。
他的心猛地刺痛了一下,更抱紧了她,语气不觉沉柔了许多,“我是不想你再想起那些让你不开心的事。”
尤蜜的心沉了沉,才想起那件事他还不知道真相……
“叶琛,其实我有话要跟你说。”
话音落下,叶琛的手机响起,是顾衍之打来的。
他亲吻尤蜜的额头,“乖,有什么睡醒再说,你先睡觉,我接个电话。”
尤蜜欲言又止,算了,改天再说吧。
…
徐瑶和尤蜜今天跟林绝吃饭的事,早早就被保镖将行踪告知了席城。
但他等了一晚上,也不见徐瑶提起。
他按捺不住,问,“今天都做什么了?”
“去做胎心检查啊,胎儿很健康。”
徐瑶在护肤,手法专业地往上按摩肌肤,虽然皮肤状态还很好,但她要注意保养了。
这个世界上,没有一辈子的天生丽质。
尤其是她即将当两个孩子的妈,不保养都不行了。
席城把她的手拿下来,“还有呢?”
“还有?”
徐瑶想起来跟林绝和尤蜜吃饭的事,不用猜都知道,肯定是保镖告诉他的。
“上次有人碰了我的车,误打误撞认识了,今天在医院又碰到,便一起吃了顿饭。”
徐瑶眯起了狐疑的眸子看着他,觉得他就是以保护之名在监视她
很多时候她是无所谓,但有时候又会觉得被干预太多,心里会不舒服。
席城知道她微微有些不高兴了,便没有再问你下去。
徐瑶却主动说,“你放心,我平时会少点出去,除了检查,就在家里呆着,让你觉得放心,好吗?”
“这么乖?”
席城刮刮她的鼻翼,宠溺一笑,“想出去就出去,不过少点出去就行,安全警报还没解除。”
“嗯。”
徐瑶点点头,看着他冷峻却在面对她的时候,只有无限柔情的脸,心里头暖暖的。
“席城,你最近很多事情要忙吗?”
“嗯,公司最近发展很多项目,其中就有地产项目投资,接下来可能没多少时间陪你。”
席城的声音低低的哑哑的,躺在床上搂着她,揉揉她的肩,又亲亲她的发,对她身上的气息无比眷恋。
徐瑶动了下身子,转身面对他,明媚温柔的眼底一片关怀之色。
“记住,再忙也要吃饭,不许累坏了。”
“嗯。”
席城眸光忽而变得炽热起来,“老婆,可以那个吗?”
感受到他眼里盛满的情欲,但他在极力隐忍。
她知道,他是因为自己怀孕了,所以才会强忍着,否则换做平时,早就像头饿狼扑过来了。
这样的他看起来,令她特别心疼,却也无可奈何,“医生说孕早期最好别做这种运动……”
席城皱紧了眉毛,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模样。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红唇,压抑住体内的情欲,道,“那你快睡,我等你睡了再去忙完手头上的工作。”
“不许熬夜太晚,对身体不好。”
“好。”
席城又亲了亲她的唇,宠溺的不得了。
徐瑶心里暖暖洋洋的一片,像被烈日照射进心里。
有他的宠爱和陪伴,是她无上的荣光和幸福。
……
接下来的席城真的很忙,早出晚归,好在晚上回来的还算早,她才能见他一面。
江城的新闻铺天盖地的全是天体盛世集团与槟城的杨潋合作的地产开发项目。
此项目针对的客户群是一些中下阶级的民众,保证人人都买得起房子。
平民赞声不断,这个项目颇得人心,前景一片大好。
徐瑶在家无聊,还是看看育儿经,还有听听音乐做胎教,做做运动,枯燥而单调的生活,反而成为习惯了。
某天晚上席城回到家,在亲自收拾几件衣服,徐瑶没问,等着他开口。
“明天下午我回去槟城一趟,那边有项目启动仪式。”
“去几天?”
徐瑶的心酸酸的,十分不舍。
他声音低和,“可能要去三天。”
“自己去吗?”
“林立会一起。”
席城好笑地捏了下她的鼻子,“你的样子看起来,特别像那些管着丈夫,没有自信的管家婆。”
“你敢!”
徐瑶没好气地哼了哼,却是笑着的,“我知道你不会,就算真要对不起我,没事啊,我正,她侧,到时候回来也要给我洗衣服做饭,算起来我也不亏。”
席城被她说的话逗笑了,本来是严肃的气氛,一下子变得轻松了许多。
十足她的风格。
他的心暖暖的,又很温柔,抱着徐瑶,满眼珍视和疼爱。
”瑶瑶,这三天看不见你,可让我怎么办!”
他抱着徐瑶,声音哑哑的喃喃道。
徐瑶乐呵呵地笑着,心里也十分舍不得,“那就早点解决,早点回来,别让我等太久了。”
“舍不得。”席城一脸宠爱,原来肃冷的面容,早就只剩下浓浓的柔情缱绻。
夜深了。
杨潋语气不善,脸色更冷的看着眼前背对着她的男人,“又想说什么?我说过,没什么事别来找我。”
“恭喜啊,听说你明天会跟席城一起去槟城参加工地启动仪式?”林绝仍旧一身白西装,笑起来格外瘆人,令人觉得特别不舒服。
杨潋的眉头皱的紧紧的,“你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