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席城在书房忙些工作上的事情,他们三人在客厅聊了一会天,徐瑶对尤蜜的印象很好,为人美丽大方,而且知性善良。
叶三少离开的时候,顺便送尤蜜回去。
今天的差点坠入泳池的事情,徐瑶心里心存侥幸,“今天幸亏有尤蜜在,不然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倘若是她坠入泳池,腿伤又不方便,受伤肯定在所难免。
席城搂着她,上半身靠着床头,提起尤蜜,漆黑的眸无一丝情绪,“你可以换种思维,不是她从那边过去,便不会发生任何事情。”
徐瑶诧异地偏头看他,“你这种想法有点无赖……”
她皱起眉头,嗅到一丝不善的气息,“我觉得你对尤蜜有点抵触,你们当初不是旧识吗?还是我的直觉出错了。”
席城俊朗沉静,“我对别人一直没什么善意,唯独你。”
徐瑶的注意力即刻被转移了,抿嘴一笑,“这么说我还要感谢你了?”
席城嗓音磁性动听,“不客气。”
徐瑶:“……”
傲娇又高傲的男人,真是拿他没办法。
也许是她想多了吧,席城这种狂妄深沉的性子,对尤蜜能有什么敌意?徐瑶便把席城定义成,为人性子淡薄,对别人只是没那么热情而已。
……
叶三少开的黄色风骚又拉风的兰博基尼跑车,特别符合他的气质。
跑车敞篷一路在马路上驰骋,夜凉如水,一路观赏城市的璀璨的霓虹灯。
绚烂的灯光柔柔的落在尤蜜的脸上,风吹扬起她的长卷发,她红唇诱惑,美艳的脸庞添了几分温柔的风情,丝丝扣人心弦。
叶三少只是看了她一眼,一眼万年。
心脏怦怦直跳,让他有了从未有过的悸动感。
从浅水湾去老城区,正常车程是三十分钟,或许是叶三少开车太快,只用了二十分钟就到了,车停下来,尤蜜捋了一下长发,笑看着叶三少。
“我到了,谢谢你送我回来。”
尤蜜笑容明艳,人比花娇。
叶三少心跳的很快,口干舌燥地变得嘴笨,“顺路……不是,不客气。”
说是顺路,一点也不顺路。
老城区在最西面,叶三少住在最北边,几乎跨越了半座城市。
叶三少的紧张尤蜜都看在眼里,她笑靥如花,“那我先回去了。”
她打开车门,下车走了两步又回头,“小心开车。”
叶三少痴痴傻傻的点头,感觉魂儿在这儿丢了,目光一直跟着尤蜜,直到人消失在夜里,他还沉浸在那一抹美艳的笑容里。
心跳的感觉很奇怪,紧张而喜悦。
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
……
尤蜜刚换好鞋,便听到细微的脚步声从后面靠近,她直起身体,转回去一看,白宇温淡的靠着橱窗,眼神温和如同温泉。
“什么时候来的?”
尤蜜朝他走过去,修长白皙的手指摸他的胸口,红唇勾着摄人魂魄笑,“你就不怕我刚才会请叶三少进来,撞破你在我家?”
白宇淡淡拿开她的手,“我跟他不一样,我不喜欢红玫瑰。”
他转身走开,尤蜜挫败的看着他的背影,“不喜欢红玫瑰而喜欢蔷薇,有什么不一样吗?”
她把蔷薇比作徐瑶。
徐瑶的性子就跟蔷薇一样,太从容了,令她无从下手。
白宇往沙发上一坐,久久的沉默。
尤蜜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来,身体微微前倾,虽然领口没露半分,也充斥着一股知名的诱惑,她就像是一朵罂粟花,散发有毒的气体。
白宇眯起眸子,肆无忌惮的探究她身上那件裙子,“看来你成功换取徐瑶的信任了。”
尤蜜低头,嗤笑,“她是聪明,但我也不差,我说过,我们合作起来,一定可以得到我们想要的。”
白宇端起桌面上的一杯红酒,是他来的时候,径自倒的一杯还没喝完的酒,他端起来一饮而尽,温和的脸上毫无情绪可察。
“小心行事。”
他放下酒杯起身离开,尤蜜跟着他来到门口,从他的后腰抱过去,脸贴在他的后背,声音娇娇柔柔的,“难道除了一个徐瑶,你对别的女人就一点兴趣都没有了?”
她的脸在他后背上磨蹭了下,“我就不信,你对我就真的一点感觉也没有?”
白宇眼底掠过一丝冷漠,拿开她的手,语气里淡淡的警告,“尤小姐,记住,你想要的是席太太的位置。”
门被打开,白宇漠然离去。
风从门开的瞬间溜进来,一丝冷意扑面而来。
尤蜜只觉得浑身冰冷,不甘的绷紧了脖子。
她在浴室里洗了个澡,起身的时候,见到换下的裙子,心里不禁气愤,拿起裙子一丢,脚踩下去狠狠地碾了几下。
眸色一寸寸变狠。
席城也好,白宇也罢。
但凡是她想要的,徐瑶休想得到!
……
自从不去公司以后,徐瑶要做的事情就是吃饭和睡觉。
到了约定的时间,她才会找儿子聊天以解思念之苦。
她也会联系林念,看她的状态是否还好。
最期待的,还是席城每天的下班时间,叶三少和尤蜜这几天也来过一两次家里吃饭,他们在的时候,确切的是,是尤蜜在场,席城的话都特别少。
他特别有分寸地与别的女人保持距离,给予徐瑶绝对的安全感。
徐瑶反而觉得,他这样似乎有些过去疏冷。
这天下午,难得的是只有她和席城两人的约定,尤蜜和叶三少都说今天没空,所以不过来。
吃了两口,席城的嘴角难得上扬,“终于能轻松吃一顿饭。”
徐瑶错愕,“所以你之前吃饭都很不自在吗?嗯,其实我之前也看出来了,我就是觉得你对尤蜜有点什么,该不会你们之前有过什么故事吧?”
席城高深莫测的眼睛漆黑如墨,“席太太,你很喜欢你的丈夫对另一个女人热情如火?”
“那倒不是。”徐瑶想想,还是觉得席城说的有道理,“席先生,你是对的。”
任何一个女人,都不允许自己的丈夫或者男朋友跟别的女人关系过分和谐,哪怕只是稍微热情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