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铭峰看着她那张能说会道的小嘴就想狠狠的咬一口,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眼里的火花升腾成燃烧的火焰。
姚清晓的笑容渐渐的僵硬起来,心跳不由地加速,仿佛他要吃掉她似的,她起身就想离开这危险地带。
可是,女人的动作还是慢了一步,梁铭峰果断的起身,一把勾住她的脖子,狠狠地吻了上去。
与其说这是一个情意宣泄的吻,不如说这是一场生吞入腹的撕咬,他一口就咬疼了她的唇,却吸去了她的声音……
直到这场激烈的吻足以吻到床上,姚清晓气喘吁吁的用手撑开他的胸膛,“你,别乱来。”
“我们两个孩子都有了,怎么叫乱来?”
姚清晓身体的热度足以燃烧,却依然保持着最后的理智,“我说不行就不行。”
梁铭峰迫不及待地问:“那什么时候行?”
姚清晓脸颊通红,矫情地说:“我是你什么人?你什么都没说过,我又不是你炮(pao)友。”
梁铭峰无奈又急切,“我们有孩子,你脑子不要那么龌龊。”
“我不管,不行就是不行。”姚清晓耍赖,“你敢乱来,我就敢**,让你一辈子性(ing)无能。”
梁铭峰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看着她那张小嘴噼里啪啦地说个不停,还有那云霞似的脸蛋,让他忍不住想狠狠地吃掉她,他直接抱起她扔到了床上。
姚清晓下意识地尖叫了一声,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扑了上来,脑子里已经被身体的欲忘占满了,根本就想不起来别的,于是乎,女人轻松的抬手,手指隔着他的鼻子十厘米的距离轻弹,男人的脑袋瞬间垂落到他的颈边。
她双手抱着男人的腰身,感受到男人身体的变化,过了会,将他推到一旁。
他从未说过喜欢她,从未明确过他们的关系,她才不会这么快就让他占尽便宜。
生活需要仪式感,她就算有了两个孩子,也需要情感的仪式。
然后,姚清晓整理了凌乱的衣服,抱着梁铭峰扔到了他的房间……
反正他也不会很快醒来,她又回房间拿了眼线液,在他的左脸写了“无能”二字,在他的右脸写了“**”二字。
虽然这几个字有着浓烈的暗示意味,但是,她就是在挑衅他。
写完字,她又很抽疯的亲了亲他的唇,还学着他咬她的样子,狠狠的咬了两口。
哼,她也要报仇雪恨,谁让他一次次咬她的,每次都咬的那么疼。
翌日,梁铭峰醒来的时候觉得头痛欲裂,过了会,他才回忆起昨晚的事情。
他记得他压到了她的身上,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用想,肯定是那个可恶的女人给他**了。
他那时候真的是脑子短路,一时忘记了她是用药高手,只记得她是个秀色可餐的女人,他想吃掉她。
梁铭峰揉着疼痛感的太阳穴,自己一次次栽在她的手里,可真够狼狈的。
不过,他一定要读完这本书,看完书里的所有秘密,攻克这道题,将最终的答案收入囊中。
他起床,直接去了姚清晓的房间,而空荡荡的房间里根本就没有她的影子。
梁铭峰喊来佣人,看着佣人看到他时惊讶的目光,以及强忍的笑意,怒声,“你笑什么?!”
佣人赶紧低头,道了句,“姚小姐去上班了。”然后就跑了。
梁铭峰气呼呼的回到卫生间,看到自己的脸,气着气着,竟然笑了,这个臭女人,早晚捉住她,让她再也跑不掉。
对,让她试试他是不是无能,是不是**。
让她试到求饶。
两个孩子都在睡觉,一个个歪着的小脑袋,微张的小嘴,褪去了超高的智商和超强的能力,睡意安然的他们此刻只是他的儿女,只是他的孩子。
他给姚清晓打电话,那边很快就接通了,声音严肃,“什么事?”
“中午我给你送饭吧。”
“不用,我要见个客户,再见。”
姚清晓果断挂断了电话。
真可恶,这个女人不讨好她就算了,还总是将他排在工作之后。
孩子们醒来后,梁铭峰就开始研究中午给他们的妈咪送午饭的事情,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要去见客户。
姚安念出主意,“爹地,你订一束玫瑰花给妈咪送去,落款写想你的人,别写名字,给妈咪一个惊喜嘛。”
梁锦承附和,“我觉得这个主意很好啊,女人是要哄的,爹地你总是不明白这个道理,你喜欢妈咪就要说出来啊,就要有所行动啊。”
梁铭峰哼了哼,“不说出来她就感觉不到吗?我的家里什么时候住过女人?我什么时候对别的女人……”
有些话当着孩子的面还真是不好说。
梁锦承像一个经验丰富的人在给年轻人说教,“爹地,这就不对啦,不管你以前怎么样,妈咪又不知道,你对别的女人什么样,妈咪也不知道,但是妈咪肯定能想到你不会缺女人啦,你喜欢妈咪不说出来,妈咪还以为你跟她只是玩玩的。”
虽然被儿子当面说这方面的事情有点尴尬,但是梁铭峰听的还算认真,直点头,“好像是有些道理哦。”
姚安念说:“所以啊,爹地,赶快行动吧,给妈咪订花啊,你人不到,花到了,妈咪会更开心的。”
梁铭峰说干就干,从手机里找出软件就要订,脑子里灵光一闪,不对啊,订个几十朵有什么意思?
他直接一个电话打出去,让花店送九百九十九朵蓝色妖姬到梁氏服装送给设计部的姚清晓。
嗯哼,这下子有诚意了吧。
挂断电话后,姚安念鄙视他,“爹地,你的落款呢?你的台词呢?总要写两句话吧,不然人家还以为是哪个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神经病送花送错了呢。”
梁锦承点头,“嗯,的确像神经病的行为,你送个99朵就可以啦。”
梁铭峰翻白眼,“你个小屁孩懂什么,不是要惊喜嘛,这绝对是惊喜,不过,写什么呢?”
姚安念眨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我想想啊,写‘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梁铭峰摇头,“不行不行,太肉麻了。”
梁锦承也出主意,“那就写‘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梁铭峰继续摇头,“不行不行,太俗了。”
安念想了想,又说:“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梁铭峰此刻有点脑子短路,继续摇头,“不好不好。”
梁锦承又想了想,“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梁铭峰此刻没有多少智商,只有摇头的份,丝毫没有想到其他的不合理之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