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倍依近期霉运连连,明明众人瞩目的订婚典礼,本可以出尽风头,收获众多羡慕嫉妒恨的眼神。
本来顺利的订婚典礼突然出现了意料不到的画面,她睁大眼睛看着屏幕,以为自己眼花了,可是随着那激烈羞人的动作她感觉眼前一阵眩晕。
混乱中,杨母窜到台前,抱住了女儿摇摇晃晃的身体,在女儿虚晃之际,她慌乱中又不失沉稳,“女儿,你可别晕过去啊。”
说完,她看到女儿还在懵逼地眨着眼睛,又覆在杨倍依耳边低声说:“快晕过去。”
杨倍依就这样倒在了母亲的怀里。
杨维军见多识广,婚礼现场散伙的他也见过,可是也没有经历过这样的阵仗,他也用尽了办法想要关掉这视频,可是像是使不出力气似的。
直到梁铭峰火大的走人,他感觉一切都晚了。
梁家和杨家乱成一团,现场的宾客结结实实的看了一场意想不到的笑话。
杨倍依被紧急送到后面的化妆间里,她躺在母亲的怀里,像濒临死亡的人,眼角无声的淌着眼泪。
不少记者围在化妆间外,准备采访今日的女主角,可是化妆间的门被反锁着,里面只有杨家母女和一个工作人员。
不断有记者敲门,却没有人开门,杨母六神无主,让杨维军将那些记者都弄走,可是很奇怪,走一批又来一批。
后来,杨维军调了保镖过来,将化妆间外围的水泄不通,护着杨倍依从后门离开,不巧酒店楼上有早已架好的摄像机将这一幕结结实实的记录了下来,并传到了网上。
于是,杨倍依婚礼现场被揭开遮羞布,慌乱逃窜的新闻,再一次刷新吃瓜群众的眼球。
杨家现住的别墅外,也挤满了很多记者,杨倍依乘坐的车子行驶到大门外,飞快地掉头,去住了酒店。
一时间,各个论坛,朋友社交软件,都在疯传订婚典礼上的视频,尺度之大,糜烂至极。
这样的视频甚至发到了杨维军的手机上,他气的摔掉了手机。
梁家二老对他自然没有好脸色。
梁铭峰的电话也打不通。
一切混乱的一塌糊涂。
奇怪的是,姚清晓离开后,也有记者到了东方苏荷门外,要求采访梁铭峰,佣人只出来说了句,“先生说需要在家休养几天,暂时断绝对外界的一切联系。”
这话不言而喻,梁总裁深受影响,心情不好,这件事对他的打击很大。
而别墅里面却是另一番景象,梁铭峰关掉了手机,和一双儿女玩的非常欢乐,他们甚至在商量着去哪里度假。
“巴黎吧。”梁锦承提议,“我想去妈咪生活过的地方走一走,妈咪在巴黎有房子,是吗?”
“是啊。”姚安念点头,“我们住的是两室一厅的房子,我和妈咪一人一个房间,房子不是很大,但是布置的很温馨,回国前妈咪没有卖掉房子,我们去的话,可以住在自己的家里哦。”
梁铭峰随口道,“哼,你妈咪不会让我住的。”
安念嬉笑道,“我们自己去就好啦,又不带妈咪,她不知道的。”
“为什么不带她?”梁铭峰问,“她在的话,可以给我们做饭呀。”
梁锦承不爽,“爹地,你是在给自己带个保姆吗?我们请家政不行吗?”
梁铭峰又说:“不行不行,我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出门不方便。”
姚安念眼角抽搐,“爹地,你可是梁铭峰,身边那么多佣人保姆工作人员,难道还搞不定一顿饭?还有啊,你要不要见一见曼达斯先生,那个神奇的TG集团神出鬼没的董事长?”
“不见。”梁铭峰语气坚定,“还不是可以想见就见的时候,我们都还没有挖掘出布朗的幕后主使者。”
姚安念道,“不如,我们去米国吧,会一会布朗,只要你去,布朗一定想办法吸引你的注意,我们这次去不带任何工作,不谈任何项目,就是游山玩水,散心。”
梁铭峰再次说:“嗯,带着你妈咪吧。”
梁锦承似乎品出了不一样的味道,“爹地,你今天怎么这么想带着我妈咪?”
梁铭峰愣了一下,“有吗?”
两个娃齐刷刷地点头,声音响亮,“有。”
梁铭峰飞快的找了一个非常合理的理由,“带着你妈咪有用啊,她会功夫,会下药,能保护你们,说不定关键时刻还能救命。”
梁锦承提出质疑,“爹地,你的意思是,如果妈咪不在,你就不能保护我们了吗?”
“不。”梁铭峰反驳,“我当然能保护你们,只是,你妈咪会贴身跟随你们,保护起来更加方便,比我带的那些人更方便更光明正大的站在你们身边。”
两个娃怎么都觉得爹地今天不对劲。
梁家二老回到大宅后,一开始是气杨倍依的,将所有的事情串联起来想了想,越想越觉得事情有猫腻。
夫妻二人商量了一会,决定问一问梁铭峰,可是,他的手机打不通,家里的座机也打不通。
这显然是逃避的态度。
于是,他们坐车来到了东方苏荷。
记者被早就离开了,佣人给他们开门。
梁铭峰恢复了严肃的表情,看不出喜怒,“爸妈,什么事?”
梁雄森盯着他看了一会,“今天的事情,你是故意的吗?”
梁铭峰反问,“爸爸的意思,是我把杨倍依送到别的男人床上去的吗?在我们订婚前半个月,她就在酒吧跟一个男人离开,去了酒店开房,在前二十天,她和以前的男朋友去了酒店开房,从决定我们订婚到现在,她先后和四个不同的男人,共计七次去酒店开房,我这里有详细的记录,如果爸爸愿意查的话,相信也能查个清清楚楚。”
“那你为什么要答应订婚?为什么不中途反悔?”
“这是杨倍依要的,她想嫁给我,想给我戴绿帽子,我只好让她自食恶果,她要是老老实实的,我不介意和她做一对没有感情的豪门配偶,就当是身边多了个合作伙伴,没什么大不了的。”他避重就轻,半真半假,当然不会说出他真实的目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