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蜜桃悄咪咪的将这边得到的消息汇报给姚安念,也不管毒蜘蛛,便自己出去玩了。
反正她的初步任务完成了,还完成的如此顺利,太没有挑战性了,没劲没劲。
而单市的梁铭峰还在因为找不到毒蜘蛛而愁闷。
父女两人的暗中较量无声无息的开始,甚至梁铭峰都不知道这是父女速度的差异。
姚安念给小蜜桃的新任务是:找个画师,画出他看到的那个人的样子。
小蜜桃给他回:拜托,我是特工,不是跑腿的。
姚安念回:做好这件事,你就可以回来见我妈咪了,但是说好了,你不能让我爹地看到你。
小蜜桃回:我已经见过你妈咪了,不过我倒是对你爹地感兴趣啊。
姚安念怒:休想打我爹地的主意。
小蜜桃:切,白送我都不要,你想多了。
梁铭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姚安念在专心的玩斗地主,他坐在她旁边,“怎么爱玩这游戏?”
姚安念嘻嘻笑,“妈咪教的,我现在斗地主比妈咪好太多,妈咪不行,脑子太笨了。”
梁铭峰拽了拽女儿的小辫子,“宝贝啊,你终于说了一句实话,你妈咪太笨了,她不是一般的笨啊,笨死了。”
姚安念盯着电脑出牌,“你又说我妈咪坏话,我会跟妈咪告状的。”
“随便你,你以为我怕她?”
“你当然怕她,妈咪让你晚上不要睡在这里,你不就乖乖听话了吗?”
梁铭峰翻了个白眼,“我就住这里怎么样?”
“妈咪是房主,你跟妈咪说,别跟我说啊。”
姚清晓晚上又跟顾涛吃饭去了,照例又带上了杨艾潼,顾涛都已经懒的发牢骚了,反正他已经习惯了他每次见她的时候,都有杨艾潼在场。
好在那个姑娘性格开朗,倒也不觉得尴尬。
本来气氛一直很愉悦,可是结束的时候,几人并肩往外走去,突然一个端着羹汤的服务员撞到了姚清晓的身上,汤洒在她的大衣上,无法再穿了。
“对不起。”服务员一直道歉。
姚清晓微微一笑,并不为难她,“没关系,本来衣服就该洗了,正好明天送去洗。”
“小姐,我给您洗吧。”服务员战战兢兢地说。
姚清晓一摆手,径自往外走,“没几个钱,不用麻烦了。”
走出大厅,凛冽的寒风扑面而来,顾涛将自己的大衣披在她的肩上,手臂半搂着他的腰身加快了脚下的步子,将她送至车内,看着她离开。
于是乎,姚清晓又穿着顾涛的衣服回家了,一进门看到梁铭峰,她直接威胁道,“你不许再剪坏衣服,不然我剪坏你所有的衣服。”
梁铭峰哼了一声,“你剪我衣服我剪你。”
梁锦承在一旁嘟囔着,“爹地,你对女人又不温柔了,这样子不好啦。”
姚安念添油加火,“爹地对杨小姐就很温柔啦,爹地的未婚妻哦。”
梁铭峰直接脸黑了,“我哪有对她温柔?”
“你就没有用这样的语气跟杨小姐说话呀。”姚安念一本正经地说:“所以,爹地我说的没错吧。”
“那不一样啊。”
“都是女人,有什么不一样。”
梁铭峰没办法给两个孩子解释这么复杂的问题。“你们两个,今晚谁跟我一起睡?”
两个孩子同时扑向他,一个个都甜甜的叫着爹地,后来,梁锦承还是自动让给了妹妹,他是男子汉,早就可以自己睡了,就不跟妹妹抢了。
姚清晓的心像长了草似的,总是在想着顾涛的衣服有没有又被梁铭峰剪坏了,这样的想法疯狂滋长,导致她加班工作都不能专心。
后来她听着外面像是没有了动静,这才从椅子上起身,装作一本正经地样子走出书房,看了看客厅里的确没有了人,她踮着脚飞快的跑到玄关处,看了看衣服,完好的,并没有损坏。
她将衣服放在原处,又去了书房工作,可是耳朵总是在听着外面的动静。
一直都静悄悄的,她又在怀疑,是不是自己的听力出现了问题,梁铭峰这个孽障已经两次作孽,应该会有第三次的。
直到时针指向十二点,姚清晓慵懒地伸了伸胳膊,揉了揉发酸的眼睛,今日的工作效率很低,低到让她怀疑人生。
她决定还是先睡觉吧。
走出书房,她又想到了那件衣服,再次走去玄关,拿过来看了看,依然是完好无损的。
她用手指敲了敲自己的头,她想着梁铭峰或许良心发现,不会再使坏了呢。
可是这样美好的想法仅仅在几个小时后就破灭了,起床后,她下意识的去看那件衣服,发现后背被剪坏了。
好,很好。
姚清晓恶狠狠的咬牙,亏她昨晚还以为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她将衣服放回原位,又不声不响的回了卧室,心内已经打定了主意。
这一次,她要狠狠地惩罚他,不然他会将她的话当成耳旁风,以为她好欺负。
姚清晓洗漱化妆后,推开锦承的房门,他正在睡觉,推开安念的房门,她也正在睡觉,只是家里没有梁铭峰的影子。
她昨晚并没有撵他离开,也几乎可以确定他是在这里睡的,但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走的。
梁铭峰昨晚一夜没睡,凌晨两点偷偷的起来做了坏事以后,本来恹恹欲睡,邮件提示音驱散了他的睡意。
他的人发现了毒蜘蛛的踪迹,这样的事情在金都华庭不方便处理,所以他便急匆匆的离开了。
夜色笼罩着城市的每一个角落,朱凡站一条空旷的小路上,看着远处车灯的灯光由远及近,车子在他面前停止。
梁铭峰推门而下,“到底怎么回事?”
“我们锁定毒蜘蛛基本就在海拉岛上,可是那个岛四面环海,无人机无法靠近。”
梁铭峰皱眉,“为什么?”
朱凡眉头的沟壑深深嵌了进去,“岛的四周有非常强大的红外线系统,哪怕是一只蚊子靠近岛屿,都能被识别出来,我们的无人机已经三次靠近,均被击落,且是一击即中。”
“岛主是什么人?”
“查不到任何消息。”
梁铭峰抱臂环胸,倚靠着车身,任寒冷的风从他的周身刮过,刀子般从他的脸上扫射,他感觉到的不是冷,而是一种深沉的压迫感,“难道是他们?难道这才是我们一直查找不到他们的踪迹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