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轨?
荒谬!
外面那些女人,包括金婉,他一个都没碰过。
他唯一碰的野女人就是她林子衿。
不过闹那么多丑闻就是为了气她,白斯寒自然不会解释。反而冷笑一声,“我就算当着你的面上别的女人,你也得给我递套!至于你,给我安分点,否则我把你剁碎了喂狗。”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这就是你白斯寒!”林子衿冷目。
“不然呢?”白斯寒一把抓起她脖子上两亿的项链,“你为了钱嫁给我,就别想我平等地对待你。”
说罢一甩,项链又重重砸在林子衿脖子上。
“我不稀罕。”林子衿急于摆脱这耻辱,她要解开。
“别惺惺作态了。你舍得吗?”
“装模作样。”
“林子衿你敢?”
白斯寒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我给的东西,就算是狗链你也给我戴着。敢摘,我弄死你!”
她受够了!
“我要下车。”林子衿说着就去推车门。
“啊。”疼痛的惨叫。
白斯寒抓着她两只手腕,狠狠地压在车座里,像是凶猛的野兽困住自己的猎物,随时一口将她咬碎成渣。漂亮的长眼闪着危险的寒光,“别逼我在车里上了你!”
他瞳孔闪烁着欲,就像狼盯着肉,那么露骨和凶残。
林子衿暗暗咽口水,脸白了几度。
她毫不怀疑他干得出来,毕竟他厚颜无耻,而且他就是个疯子。
“或许在车里你觉得更刺激是吧?你这野女人口味儿就是这么重。”白斯寒讽刺道:“不急,一会儿回家慢慢来,夜还长着呢!”
……
白家。
“白斯寒,你放开我。”林子衿推着他的手臂,抠着他的手指,“白斯寒……”
“少爷。”
“滚开!”
张婶吓得退到一旁,只能眼睁睁看着林子衿被一路暴力地拖上二楼。
“砰!”门重重摔上。
“白斯寒,你……啊!”林子衿被整个摔到床上,头发凌乱地散开,青丝妩媚,就像个妖精。
他根本不给她起身的机会,帝王一般坐到她身上,完全压制着她。
“下去。”
“白斯寒你别碰我。”
“嘴上说别碰,身体想的要命吧?”白斯寒骑着她,一手扯着领带。
熟悉的恐惧袭来。
他又想……
林子衿慌了,“除了绑女人你就没别的花样?”
“花样多的去,就怕你没命玩!”白斯寒笑容邪魅冷狂。
“只会用武力逼女人屈服,你不是男人。”
“我不是男人?呵,一会儿就让你瞧瞧我有多男人。”白斯寒佞笑着。
大手拉扯着她的礼服,一边低头咬她的脖子。狠狠咬着,像要咬下她的一块肉。
林子衿咬牙忍着疼,她奋力地推着,反抗着,叫骂着,“无耻。”
“对女人施暴,白斯寒你还算男人么?”
“我的手段让我恶心。”
“懦夫!”
“你有本事就让我心甘情愿。”林子衿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小,但嘴上没有停止过怒骂。
白斯寒扣着她两只手腕,压在枕头两侧,整个人都倾在她身上,惊艳的五官写满了嘲笑,“对付你,用强的就够了。不然你还想着我跟你谈恋爱?”
“走个肾都抬举了你。走心?你配么?”
“你见过谁和小姐谈恋爱?”
林子衿挣扎得脸上的青筋都出来了,却冷静地与他对视,眼神讥讽,“我是小姐,那你不就是客?你又高尚到哪去。”
白斯寒森森一笑,“没错,我是不高尚,我就喜欢脏的,越脏越好。不然会玩你?”
“嘶拉——”大手一撕,林子衿身上昂贵的礼服就变成了两块破布。
雪白的肌肤暴露在他眼底,刺激着白斯寒,兴奋得太阳穴跃动。
他大概真的喜欢脏的,要不这么下贱的身体怎能让他如此兴奋?
其他女人再漂亮再干净,他都毫无感觉。
唯独她!
“白斯寒——”林子衿尖叫,“你放开我。”
林子衿尖叫着,扭动着,就像一只惊慌失措的鹿,发了疯似的反抗。
“不还有两个月么林子衿?不把你睡烂,我不是吃亏了?”
“我白斯寒从来不做亏本买卖。”
“商墨不就喜欢捡我玩剩下的吗?”
“你好好比较比较,看我和他谁厉害。”
白斯寒发了疯一般,一边恶心她,一边不顾一切地入侵。
林子衿急出了眼泪,手腕要断了,无力的……
放弃吧,既然反抗不了,就像之前那样放弃,任他折磨,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只要再忍两个月就结束了,何苦让自己遭更多罪?
她有一刻的绝望。
然而下一秒,林子衿又重新拼死抵抗。
她不是过去懦弱的林子衿,她不向命运低头,不向白斯寒低头。
她要反抗到最后一秒!
“还想咬我?”白斯寒闪开了,眼火一跳。
就这么不愿让他碰?
之前那几次,她都是装模作样地挣扎两下就顺从,现在却是在和他拼命,跟发了疯一样。
是因为认识了商墨?
她替商墨守身不成?
搞搞清楚,她还是他白斯寒的女人!
白斯寒的动作愈发粗暴起来,一只手解着皮带。
“白斯寒,畜生!”林子衿恼羞成怒。如果手里有刀,她会毫不犹豫地捅进他心脏。
下腹传来一阵剧痛。
抽搐着。
好疼。
随着挣扎,疼痛越来越强烈。
林子衿还在反抗,死死忍着,但那疼痛像波浪一样席卷着她,疼的受不了了。
“白,白斯寒,我肚子好痛……”林子衿疼得五官皱在一起,忍不住喊疼。
“装吧你,搁我面前演戏?演技太烂。”
“我真的好疼……放开我。”她的力气越来越微弱,嘴唇发白,脸上渗出了冷汗。
“好疼……白斯寒,求你,不要……”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每次都要演,装得跟处似的,林子衿你装不腻我都看腻了。”
“行了别演了。今晚上就是天王老子也不能阻止我要你!”白斯寒气势汹汹,就像是一条已经脱缰的猛龙,势不可挡,蓄势待发。
“哗——”皮带被抽出,扔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