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大师兄都不这样的。
今日也不知怎么回事，变得如此油腔滑调。
“算了，不说大师兄。云妃娘娘这边，你是打算这段时间都让她一直留在慈宁宫么？我大概隔几日就过来给云妃娘娘换药。”
云妃娘娘的事情，凤莞不相信别人，换药上药这样的事，也就只能让乐灵珊或者杜越来办。
“嗯。在别的地方都挡不住父皇，只有在皇祖母这里才行。”
在母妃的脸颊好起来之前，她都会想办法不让父皇见到母妃。
“也行，我届时会直接到慈宁宫来。”乐灵珊边说话，边收拾药箱。
然后就将手中的纱布给丢到一边。
上面红红的血迹，看着让人惹眼。
凤莞眼睛里看着，心一揪。
许久都未曾说话。
乐灵珊大概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急忙顺手就将纱布给收着拢到了一边，避开了凤莞的眼睛，“这些东西别看了，看着让你揪心。放心，云妃娘娘很快就会好起来，只是娘娘的嗓子会好的慢一点。”
凤莞轻轻的嗯了一声，“那个不急，只要先将母妃的毒给解了就行。”
嗓子没有好没关系。
母妃的嗓子，后面可是用来对付父皇的重要工具。
“这个放心，之前大师兄留下的药方，按着上面服用一个月，基本上就没事了。”
药方也是前几日送进来，刚刚换过的。
“好。”凤莞略有些忧心忡忡。
“好了，别这么愁眉苦脸，我可是从昨晚到现在都没合眼好好休息下，你应该高兴才对，云妃娘娘是在慢慢好起来，你的计划不是也走上了正轨？”
凤莞瞧着乐灵珊眼底的青黑，忍不住笑了下。
还要乐灵珊反过来安慰她……
不过看不见那纱布，她的心情倒是好多了。
“那你要不要在这里休息下？我让下人给你准备些东西？”
“不用不用。”乐灵珊直接摆摆手，“用不着准备，等下事情结束了，我还赶着回去。昨晚上纪斐然的情况实在是有些不好，所以我担心他今天还会发作。”
纪斐然……
凤莞下意识的朝着屋外看了眼，然后才回头，对着乐灵珊说话的声音有些小，“纪公子的怪病很严重？连你也没办法？”
不知道为何，隐隐之间，她对纪斐然的怪病有种不安的感觉。
好似是一种从她心底里生出来的恐慌。
令她害怕。
提到这个，乐灵珊的脸色明显也不太好，哭丧着脸摇摇头，“没办法，本来今日是想去问问大师兄，结果还没问着，就被大师兄莫名其妙的给赶出去了。以前还好，我尚且可以控制，但是昨晚，有点出乎我的意料。”
那样可怖的场景，她并不太想经历第二次。
凤莞点点头，并未多说什么。
这件事她也的确帮不上忙，只是心中存的那个疑影，让她有些担忧，“如果，纪公子的病有什么进展的话，你私下里和我说一下。”
“还有他这怪病的来源，若是你找到什么消息，也麻烦告诉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