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打赌？
凤莞的表情也很严肃，“我和你说正事呢，没与你开玩笑。”
她既然提前知道此事，就忍不住会想到将来。
虽然平日里她很不喜欢自己这个公主的身份，可是每次到了一些特殊的时候，刻在她骨子里那份属于公主的职责，就会冒出来，从而限制她的行为处事。
“我也没有与你玩笑。”慕容渊很认真，“莞莞，若是我最后可以成为这天下之主，你就要答应嫁给我，永远留在我身边，永不离开，好不好？”
凤莞有点奇怪，“你这算是什么赌约？我不是早就答应你了么？”
这人都还在父皇面前摆了一道。
“不，莞莞，你听我说完。”难得，慕容渊的语气有点着急，“莞莞，我的意思是，无论将来发生何事，就算以后，万一我做错了什么事，你也要给我一个机会，原谅我。”
“你可以恨我怨我，只要你高兴怎样都可以，只一点，你不能离开我的身边。”
凤莞心中微微一怔。
慕容渊的掌心缓缓的抚上凤莞的后颈，然后稍稍朝怀中一带。
凤莞就这么撞进了他的怀中。
慕容渊的掌心贴着她的后颈，似是在缓缓摩擦。
然后凤莞就感觉到慕容渊在她耳边，赌咒发誓一般的音调，“莞莞，我们赌一次可好？只要我可以问鼎天下，你便永不离开。”
莞莞若是离开他。
他会疯，会死的……
“莞莞，答应我。”
“我想亲口听你说。”
他的声音，好像带着几丝蛊惑的味道，将凤莞给迷惑的晕头转向。
明明很轻松就可以答应下来的事情，可这回，似是有什么东西堵在了她喉间一般，让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心口处，好像有一股尖锐的疼痛，牵扯着她的四肢百骸。
慕容渊将凤莞给稍微放开了些，看着她眼底微微的挣扎，感觉自己的心，好似也被什么东西给扎了一样。
可是不行，他想要得到的东西，从来都可以得到。
慕容渊凑上去亲了亲凤莞的眼皮，继续诱哄着面前的人，“莞莞，你是不是还有什么顾忌？若是有，你说出来。我只是想要你的一句话。”
“若是没有你的话，我要这天下也无用。”
“莞莞，答应我……”
耳畔的声音太有诱惑力，凤莞感觉堵在她喉间的那个东西，好似被移开了一般，“好。”
简单的一个字出声，那么后面的话再说出来就明显简单的多，“慕容渊，我愿意陪你问鼎天下。”
只要他想，她就陪着他站在那个位置，陪着他俯瞰这整个世间。
此话一出，慕容渊脸上的笑意明显就多了起来，忍不住又亲了亲凤莞，声音中全是笑意，“莞莞，你既答应了就不准反悔。你要记得你今日说的话。”
这人好像突然变成了小孩子一般，凤莞瞧着有些许好笑。
“嗯，答应了不反悔。怎么，你这么不相信我？那是不是要我给你写个字据下来，然后再给你画个押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