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有你做不出来的事吗?前不久商家还准备收买期冀的散股,这又是何居心?”林余笙声音突然锋利,带着一阵风刮向商言。
他的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上,她就知道期冀来不是好事,明显就是为了针对他,故意让他在众人面前出丑。
他还以为期冀是想通了,决定放过他才来这一趟。
果然亲自上门的就没有好事。
“您言重了,我们只是正好看到有人出售散股,想帮您买回来,作为合作之礼送给您,没想到被您抢先一步发现了。”商言的声音哆嗦着,他只能想到这种解释方法。
林余笙冷笑一声,这话他就说给自己听,但她又不是三岁小孩,这么好蒙骗?
若是她没发现的话,他恐怕已经拿着这些散股在一点一点地对付期冀了。
众人在一旁听着他们一字一句,马上就明白这其中的条条道道。
哪里是商家有本事请得起期冀,明明就是人家找上门来找他公堂对簿。
三五成群的负责人凑在一起,低声议论商言的言行举止。
商言看到他们的指指点点心急如焚。
期冀一来就没好事。
本来他们对商家都赞赏有加,一个个都有意合作,现在恨不得绕着自己走开,
商言灰头土脸地想让林余笙离开,却不敢多说一句重话。
“你怎么想的你自己清楚,不过呢,我今天话是撂在这了,谁要是和商家合作,呵呵……”林余笙用一个笑声解释了后面的话。
林余笙隐晦不明的眼神加上冷漠的音调,哪怕是戴着面具,都让众人不寒而战。
在座都是明白人,相信他们会明白自己的意思。
言已至此,如果还有人决定挑战期冀的权威,她也不介意让他们为此付出代价。
商家首当其冲逃不掉第一个,第二个就会是向着商家的公司。
她清冽的眸光扫向在场的每一个人,气氛降至冰点,她旋即毫不犹豫地转身,带着冷崇离开。
她的目的已经达成,接下来怎么做就看那些人了,如果有人帮衬着商家,她不介意多一个对手。
冷崇从头到尾都没有说一句话,像一个保镖站在她的身旁撑场子。
这会跟着林余笙离开,嘴巴终于克制不住了。
“老大,你为什么不让我说话啊,刚刚那个场面,只要我一句话,他们绝对屁都不敢放一声。”
冷崇不满地说着,他最喜欢干这种威胁人的事,结果林余笙一来就明令禁止他说话。
他只能像个木头人一样看着他们缩头缩脑的样子。
林余笙倪了一眼冷崇,这个问题还要问吗?
她自己就可以对付的了这些人,让商言知道凭借自己一句不温不愠的话就能让所有人倒戈的感觉才舒服。
要是直接让冷祟出来恐吓可就不好玩了。
现在有她的前言,商家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可以依赖的靠山。
不管他背后的主顾多有本事,也没有办法帮他弥补上露天大洞。
商言看到林余笙离开,熟悉的背影让他一时有些迷惑。
他怎么感觉这个期冀总裁在哪里见到过……
林余笙一离开,那些人的讨论声逐渐变大,商言听着他们恶意诋毁自己的话,眼底划过一抹毒辣。
这些人压根靠不住,风吹两头倒,看到谁厉害就跟着谁,一点用都没有。
他气恼地把所有人都给遣散,他觉得光靠这些人完全没用,还是把殷切的目光放在杨诚身上。
“杨叔,你说现在怎么办啊,期冀已经在国内都发话了,没有人敢和商家合作,我已经不行了。”商言只能找到杨诚。
现在除了杨诚,他没有任何可以信任的人。
杨诚闻言心里烦躁,现在一件事接着一件事,完全超乎了他的想象。
商家现在唯一拿捏的就是之前从傅氏买来的散股,能动手的也只有这个地方。
杨诚建议商言把傅氏的散股回笼,让他从这里下手,说不定可以先把傅氏解决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