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我们之前忙活了这么久竟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为此还损失了一个国外的案子,真的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没想到江北寒竟然这么神通广大,手都伸到官场去了,也难为了顾政自己家后院都着火了,也不忘帮助兄弟。
江北寒这些年来到底是积攒了多少人脉和关系,我不禁开始怀疑自己,我到底有什么资本和他斗?
此时的江北寒正准备跨国会议,这次事件,不仅国内公司受到了重创,国外的分部也受影响不少,江北寒从见那个女人回来后,就一直过着颠倒黑白的生活,当然不是为情所困,而是倒时差,因为晚上要配合海外那边开会,白天公司内的事又要处理,基本上就没回过家。
期间,和顾政组了一个饭局,宴请了城南招标案的相关人员。好不容易稳定了一点,他爸却回来了,又得一通忙活。
江北寒家里是世代的从政从军家族,如今还在位上,安安稳稳了大半辈子,却没想到唯一的一个儿子却放弃家里为他安排好的路,毅然决然地接过他妈带过来的公司,搞得风生水起,是的,如今的江氏虽然姓江,但是却是江母带过来的嫁妆,江母退了,江北寒就接上了。
江北寒不敢让他爸等,立马让江孚备车。
江北寒走进书房时,他爸正在书桌前练字,他爸这个年纪,心性什么的都稳了下来,反倒是又练起了磨人心性的隶书了,提笔、顿笔、中锋行笔,都能看出起功力之深厚,突然间转换笔墨,如大水汤汤,淋漓酣畅。
江北寒不由得想起小时候被爷爷摁着脑袋练字的光景,如今看江父的功力,就知道江爷爷只会更胜一筹。
为了让江北寒学会戒浮戒躁,也练出一笔好字,在别人掏鸟蛋的大半时间里,江北寒都是在书房里练字,久而久之,耐性倒练出来,但是在辛颜这个女人面前该把持住的时候还是把持不住。
江北寒本身偏好狂草多过篆隶楷行,如今看着他爸一笔一划的比弄着,不知道要写到什么,忍不住打破了这安静的意境。
“爸,我回来了。”
“还是不够稳。”江爸爸一边慢慢地沾着墨,一边淡淡地说了一句,不知道实在说人还是在说字,随机,放下毛笔,抬起头问道:“这是什么字。”
宣纸上墨香四溢,笔墨还没干。
“安字。”江北寒微低头,恭敬地说到。
“什么安。”江父继续问到。
“安分守己的安。”不是安静、亦不是安全,江北寒在来的路上就知道他爸这次喊他回来,不外呼是这件事了。江北寒依然笔挺地站着。
“那城南那块地是怎么回事?”江父稳了稳被风吹动的宣纸。
“是我动了点关系。”江北寒坦荡地承认错误。
江北寒不说那块地本来就是他的囊中之物,只是被人陷害了,不说公司现在有多乱,是多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