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往后退也擦不干净。
傅夏想到自己车上还有一套礼了几步,说:“没关系,我自己来就好,你先下去吧。”
“是是”那个服务员重新拿起酒盘恭敬地走了,但是我感觉他的视线一直黏在我身上,很难受。
酒渍透过本来就单薄的旗袍,浸到肌肤里,黏黏腻腻的,擦服,那是本来顾政送过来让她穿的,但是她不想再和顾政有任何感情上或者物质上的不必要的纠葛,自己视线就预备好了礼服,所以那件礼服就一直搁在车上,现在也顾不得什么了,连忙叫顾政拿过来。
“我们先到那边去,等顾政拿衣服过来,我再陪你去换。”傅夏柔柔的嗓音在我耳边安抚了,不禁抚慰了我刚刚被那个服务员恶心到的心情。
“嗯,谢谢你了!”
“跟我还说什么谢谢!我也麻烦你不少了!”
“欢迎随时麻烦哈哈哈哈哈。”
“当然!你可躲不过哈哈哈!”
顾政回来时,看到的就是两个女人相互嬉闹的场面,他已经很久没有看到傅夏脸上再出现这种表情了,和很久以前那个无忧无虑的傅家七小姐的笑容一样灿烂,一样直达他内心深处,是什么时候她不在对他笑了?是什么时候他让她失去了这般光彩?顾政终于还是不敢想了。
“衣服。”顾政面无表情地把衣服递给我,随后拉过傅夏,准备头也不转地走,傅夏却挣开了他,冷冷地说:“我要陪颜颜去换衣服,你先走。”
顾政没走,反而是再次拉过傅夏,低头对傅夏说:“陈叔叔要见你。”
陈叔叔就是这个宴会的主办人,和江家、顾家、傅家一直交好,其中,因为可能是因为阳气太重,一直想要个女儿无奈生出的却个个都是儿子,而他们这一辈中,更是鲜少女孩子,所以陈叔叔一直很喜欢傅夏,简直可以和傅家那几个恋妹狂相提并论。顾政知道傅夏不敢拒绝。
顾政随后又对我说:“往前,走廊,右拐,有个休息室。”转身就拉着傅夏走了,言简意赅,要多省字就有多省字,但是我印象中这好像是顾政第一次对我说话,惊得我太受宠若惊了。
也忘记问他是谁的休息室了,不过他既然告诉我了,那就是他的或者是没有人的,可以用得了,我连忙拿着衣服过去了
果然,休息室一片黑暗,显然就是没有人的意思。我打开柔和的壁灯,慢慢地换下黏在身上的旗袍。
而正在屏风后面假寐的男人,忽然被灯光刺醒,悄无声息地走出来,不禁一呆。
在月光通透的光线和壁灯柔和的笼罩下,女人姣好的通体随着衣服的褪去慢慢展露出来,悉尼百戏的极富好似魔力般吸引着江北寒,江北寒不禁感到一阵燥热,想要转过眼去,却无意中扫到女人细长分恁的长退,商场那天晚上的回忆不禁涌现出来。
“唔...唔唔,救命!放开我!”我的手刚要触碰到那件华美的礼服,突然就被人扯入怀中,狠狠地稳住了,尖叫中,我闻到那股熟悉的淡淡的烟草味随着来人的压盖渐渐附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