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野餐?”贤妃一脸茫然的看着自己的婢女,然后又是皱了皱眉,“那是什么东西?”
奴婢也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东西,但是也提醒道自家的主子,“娘娘,那路美人的想法多,之前给你说的那些事情,让娘娘你也是在皇上的面前得到了不少的好处,还让娘娘你去侍寝了呢。”
贤妃娘娘觉得自己的婢女说的不错,路美人的确是让她在皇上的面前重新得到了宠爱。
“其他各宫的人都去了吗?”
“去了,而且还特别的积极呢,据说那贵妃娘娘都去了。”
“竟然如此,那我们也是去吧。”贤妃娘娘觉得自己现在去,也不会是太引起他人的注意。
何况最近她和路美人走的亲近,自然也不会介意别人多说,现在能得到皇上的宠爱,那些人多少都是要给她一些面子。
哪怕是贵妃又如何,还不就是好久都没有见着皇上一次了吗?
玉容华热情的站在漱玉殿的门口招待,脸上也是非常的高兴,“欢迎欢迎,今天可是要吃好喝好。”
那些人也不会把她放在眼中,玉容华只是笑呵呵的见着那些人入场,然后走到路美人的身边。
“这下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路美人虽然不知道玉容华的这个法子到底有没有用,也很清楚这是她唯一能为自己做的事情。
“放心吧,交给我。”
贤妃娘娘走到路美人的面前,路美人招呼她就座,“姐姐你这里真的是好生热闹呀,就连皇后娘娘的寝宫怕也是做不到你这般。”
“贤妃娘娘真的是太客气了,这也多亏了我的那个妹妹,她就喜欢弄这些小玩意儿。”
“有这样的一个妹妹也不错呀,你看现在你这里多少人都来呀,野餐我到还是第一次听说。”
路美人掩嘴笑了起来,“这是我们家里的习俗,往日在家中的时候,我与妹妹就时常都举行野餐,为的就是一家人能开开心心的在一起,没有想到这次她居然还说要在宫中举行,我当时也都是很诧异,生怕是没有人来捧场呢,见着贤妃娘娘你都来了,我这心里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贤妃娘娘知道这些人,大多数都是为了看稀奇来的,还有的人就是故意来和她拉近关系。
知道贤妃娘娘重新得宠,也是因为路美人的缘故,现在所有的人还不都是这么想的。
想要依靠那路美人,在皇上的面前重新得宠。
贤妃娘娘好不容易才得来的机会,自然也不愿意让给其他的人,故作神秘的在路美人面前说道:“姐姐,这些人可没有安什么好心,你还是小心才是。”
路美人露出微笑来,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他们就算是想要在我这里得到好处,怕也是没有那个机会的,贤妃娘娘,你也知道我这些事情只是给你一个人说过。”
“我当然知道,所以这才是好心好意的提醒你。”
玉容华见着银朱也是在一边招呼客人,便是示意她去站在门口招呼,说来往的人很多,她自己很多的叫不出名号来,还是让银朱去比较方便。
她却是在暗地里观察银朱,发现其他的人来的时候,她的脸色都没有太多的变化,唯独是那贵妃娘娘来的时候,她在她的面前格外的谦卑。
难道说银朱真的是贵妃娘娘的人,但是路美人之前也给玉容华说过,银朱从小跟着她的,绝对不可能是被任何人给收买。
就算是在宫中,而且看着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蛋,这个动作倒是有些奇怪了,玉容华故意转身。
贵妃娘娘和萍儿从她的身后走了过去,“娘娘,现在银朱的身份只怕也是被人怀疑了,我们要不还是想其他的方法吧?”
“谁能发现,这么强大的易容术,就算是站在我的面前,我也没有办法认出来,谁要是怀疑的话,就杀无赦。”
“是,娘娘,那玉姑娘?”
“什么玉姑娘,在这宫中,除了本宫以外,任何的女人,想要她死,本宫岂不是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
萍儿也只能是点头同意,说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易容术?我的个老天爷呀,这皇宫未免也是太吓人了一些,什么?刚才那人还说想要除掉我?
本姑娘是那么容易欺负的吗?哼,竟是如此,本姑娘不仅是让你拿我没有办法,我还要让你原形毕露。
玉容华现在也不知道她说的易容术到底是谁,只能是去路美人那里试探,“路美人,你之前说银朱和你在一起多久了?”
“十几年。”
“你说的具体一些,她是什么时候跟着你的?几岁的时候,还有你进宫的日子,她肯定不会忘记吧?”
路美人也不知道为什么玉容华会突然问出这样的话来,有些诧异的望着她,“你真的怀疑是银朱?”
“嘘,”玉容华凑到她的耳边小声的说道:“这件事只有你我知道,记住了,一会儿不管发生任何的事情,你都不要惊慌。”
“你到底是在想什么呢,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
玉容华在她的身边坐下来,“只怕现在神秘的人不是我,倒是你的那个贴身婢女了。”
路美人怎么也不会相信自己身边最为亲近的人会是一个奸细,而且银朱对她一直都不错。
“我知道你现在一时半会的还没有办法理解和接受,我也是,因为还没有足够的证据,”玉容华咬着自己的手指,见着银朱也是朝着她这边看过来,对上她视线的时候,立马闪躲,“我知道了。”
“你要做什么?”
“你就等着看好戏吧。”玉容华起身离开,然后在那些嫔妃之间穿梭着,这些女人的身上还真的是香呢,整个院子里现在都飘散着各种的味道,有些人对烧烤很感兴趣,一直都在那里研究,还不断的表扬玉容华有本事。
玉容华也就是笑笑而已,这些东西对她来说完全就是信手拈来,根本就没有放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