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卿清在怀孕后期的时候,睡眠质量很差,常常梦魇,然后突然惊醒。
经常如此之后,叶卿清的神经就变得有些衰弱。
陆谨言看着愁眉苦脸、精神颓废又异常敏感的叶卿清,又着急又担心。
“你好,我是陆谨言。”最后,陆谨言选择咨询认识的医院院长,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帮助叶卿清。
至少能让叶卿清睡一个安稳的觉,哪怕一个也好。
这些天来,叶卿清总是失眠,好不容易睡着了,又被梦魇惊醒,情绪很不稳定,连饭都吃得没有之前那么多了。
这些情况,陆谨言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陆总啊!你好,你好!有什么事情吗?”院长和蔼可亲,但那爽朗的笑声却让陆谨言更为头疼。
“我的妻子,现在月份已经很大了。她最近经常梦魇,或者失眠,情绪有时候也很焦躁不安......很敏感,很容易发怒......”
陆谨言有些语无伦次。
好在,院长一言不发,耐心地倾听着。
“难道怀孕的女人都是这样的吗?可为什么,我觉得我妻子好像特别严重。她现在这个样子,我很着急......我很担心她!”
“从你所说的那些来看,你妻子应该是有些神经衰弱。”院长缓缓开口,“其实孕妇的情绪本来就是阴晴不定,很容易受波动的。因此,有一些心情障碍也很常见,但我主攻的不是精神科,要不然这样,我把我们医院最好的精神科医生的联系方式给你?”
“会不会很严重?”陆谨言眉头紧蹙。
在这个世界上,来自各个方面的压力而导致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一些心理问题。归根到底,只是看严重与否。
对此,陆谨言了解得不多。
但他听院长说什么‘精神科’,再联想这些天叶卿清的情况,他就觉得好像事情有点严重。
“不不不......”院长好像知道陆谨言的担忧,为其宽慰道,“心理方面的问题,用我们学术语来说就是精神障碍。”
陆谨言放心了一点,“那麻烦院长,把你们最好的精神科医生联系方式给我吧。”
“好的!”院长挂断电话后,就将那位医生的电话号码发给了陆谨言。
陆谨言回了条“谢谢”之后,就打给了那位医生。
顾不得寒暄什么,陆谨言直接开门见山:“你好,是你们院长给我的你的电话号码,因为我妻子最近,情况也写不好。”
“你好,陆先生,具体有哪些表现呢?”
陆谨言详细地说了一些叶卿清最近的情绪方面,还举了一些生活上的例子来说明叶卿清的变化。
医生肯定地回答陆谨言,“你的妻子,确实有神经衰弱的问题。”
“那......”陆谨言急了。
但还未说完,就被医生打断了。
精神科的医生每天面对很多类似的病人,所以知道患者和患者家属的紧张。
“我理解你的情绪。但你放心,从你所说的来看——现在并不严重。”
医生的话,给了陆谨言一颗定心丸。
“你也放轻松一些,别那么紧张。如果你太过于紧张,那么你的妻子只会比你更紧张。”医生开始给陆谨言提自己的建议。
“平时可以带你的妻子多出去走动走动,如果她不喜欢人多。你可以带她去僻静一点的地方,让她呼吸新鲜空气。”
“如果她再次梦魇,你可以给她讲故事什么的以转移她的注意力。”
医生告诉了陆谨言,自己从业多年的很多经验。
陆谨言受益匪浅,十分感谢医生。
晚上,叶卿清再次梦魇,陆谨言按照医生说的,开始给叶卿清讲故事。
像哄孩子一样抱着叶卿清。
一边轻轻拍打着叶卿清的肩膀,一边小声地开始将他在网络上查到的童话故事。
叶卿清的情绪很快就稳定了下来,慢慢也就进入了梦乡,难得的,叶卿清一夜好眠。
之后的日子里,陆谨言也按照医生的建议,偶尔带叶卿清去一些僻静的地方走一走、看一看。
坚持了一段时间,叶卿清的神经衰弱已经全好了。
很快,也就到了叶卿清待产的时候了。
陆谨言联系了曾经学医的大学同学,让他帮忙给叶卿清安排了全国最好的妇产科医生为其接生。
也准备了最好的私家医院,让叶卿清可以舒适地住在里面待产。
随着待产的日子一天天逼近,陆谨言带着叶卿清住进了他早已准备好的私家医院。
那里面,没有公立医院那么多的人,而且装修也很温馨。
叶卿清很满意,笑了笑询问陆谨言,“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陆谨言一脸傲娇地拒绝回答叶卿清这个问题。
叶卿清作势拿起枕头,要打陆谨言,威胁道:“你说不说?”
“保密!”陆谨言眨眨眼,还是拒绝透露。
陆谨言不愿意告诉叶卿清他为此准备了多久,付出了什么。
因为这都是他心甘情愿的,他不想让叶卿清觉得有压力这些。
叶卿清扔掉了手里的枕头,轻哼一声,“不说就不说!”
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久了,很多事情不需要过多的言语,就能明白彼此的心意。
比如叶卿清虽然拿起枕头,但威胁的话语却很轻柔,所以陆谨言知道,叶卿清才不会真的打自己。
就算陆谨言不说,叶卿清也知道陆谨言对自己的爱还有对肚子里宝宝的爱。
想到此,叶卿清就露出了幸福的微笑。
一日早晨,叶卿清破天荒起得比陆谨言还早。
“谨言......”醒来后,叶卿清就开始呼唤陆谨言。
陆谨言听到叶卿清的声音,就惊醒过来。
一脸紧张就开始追问不停,“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去叫一声?”
叶卿清摇摇头,委屈巴巴地开口:“谨言,宝宝给我托梦了。”
陆谨言一愣,“托梦?”
这种玄幻的事情,他还是第一次听说。
“是的,托梦。”叶卿清叹了一口气,“宝宝问我,他叫什么名字,我却回答不出来。谨言,这么长的时间里。我们还没有给宝宝起名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