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鹂的呐喊没有人在意,只是仅从这些没法判定苏莺的死就是宫霓所为。
那个被拦住的厚嘴唇男人周旋半天也没能上去,此刻也已放弃了,他也就是吓唬吓唬那几个龟奴,比之花魁楼背后的那位,他只是个小角色,他是疯了才敢真的在那位的地盘上闹。
现在他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他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水,目光不善的看着苏鹂:“说了这么多,即使你能证明宫霓姑娘之前有动过杀害苏莺姑娘的念头又怎样,最后宫霓姑娘有没有动手,我是不知道现在苏莺姑娘到底是死是活,但是就算苏莺姑娘现在真的不幸香消玉殒了,那也跟宫霓姑娘没关系。”
“对,跟我没关系,我没有害她。”刚刚宫霓只是被苏鹂突然而来的疯狂一跳,现在见有人为自己说话,宫霓像找到了主心骨一般,“我只是给了你一包毒哑她嗓子的药而已,其他的我都没有做,与其说她是我害死的,倒不如说她是死在你的手上。”
“不是你害得?若不是你害得,苏莺怎么会突然就死了,还是死在嗓子恢复没多久之后。她死了,最大的获益人就是你!”
苏鹂字字犀利:“就因为苏莺的突然离去,老鸨娘这才想起了我。”
苏鹂脸上闪过一丝欣喜,但片刻之后就又化作了愤怒。
“我本以为时来运转,终于熬到我出头的地步了,可是你们一个个的,不知道苏莺给你们灌了什么迷魂药,竟让你们这么对她念念不忘的。”
“所以呢?所以你气不过,就要毁了我?”
那厚嘴唇男人立即附和:“夺不了名次是你自己没本事,竟不想你居然迁怒宫霓姑娘!真是其心可诛。至少我所听到的事实是宫霓姑娘一时行岔,和你做了些错事,在做了错事后,苏莺姑娘不知因为什么离世,仅此而已!”
虽说不知道哪里听着有些奇怪,但宫霓还是感激的冲厚嘴唇男人一笑:“这位老爷说的没错,我虽是一时行了岔,但苏莺的嗓子最终还是好了,在这之后,我确实是什么都没有再做,怎能因为我获益大就诬陷我呢?我倒觉得这件事没准是苏鹂姑娘你做的呢!苏莺姑娘这一去,您获益可不比我少!”
“呵!我说宫霓,你也别把自己摘的太干净了,你当真敢发誓说苏莺的死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吗?”
“这……”宫霓一时心虚,竟让苏鹂问住了。
其他人此时终于坐不住了:“你们也别吵了,总之没一个好的,这样的人不管是谁我是不敢让她近身伺候的,不然不知道那天就怎么莫名其妙的就死了。我看还是交给官府处理吧。”
也真是巧了,那人话刚说完,沈究就带着官府的人来了。
“哪里有命案?”
“这里有?”刚刚开口的人这是说到,“天音楼花魁苏莺莫名去世,凶手似乎就是苏鹂姑娘和宫霓姑娘中的一个,现在还没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