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闻天早已再刑部侯着宋缉煕了,水路押送刘开启本就比宋缉煕一行人慢得多,为确保万无一失羽涅找捷径前行,这才按时抵达皇城,羽涅行踪向来隐秘,肖秉德一行人倒是还没那能耐能摸清羽涅的行踪。墨闻天秘密将刘开启安置,便在刑部侯着宋缉煕,这皇城最为正直也最得宋缉煕信任的属下恐也就只有墨闻天了。
墨闻天在店内徘徊好些回合了,听闻宋缉煕和君攸宁遇刺一事也甚是忧心,这会儿见宋缉煕安然无恙前来,急忙前去行礼:
“微臣叩见王爷,今晨听闻王爷王妃途中遇险着实忧心,见王爷安好微臣也就心安了些,不知王妃也可否安好?”
宋缉煕就大堂而坐,回应:
“你切放心,都没事儿。对了,你将刘开启安置在了何处?”
“回禀王爷,在地牢。刑部为地牢最为隐蔽,且机关重重,非凡人硬闯不得。”
宋缉煕点了点头,墨闻天似有疑虑,宋缉煕一时便看出来,便询问道:
“还有何不解?你且问便是。”
墨闻天道:“王爷,恕微臣直言,您要翻案如若仅凭这刘开启一面之词恐难啊,若无直接罪证,便想扳倒在宫里根基扎实的肖秉德一行人着实不易,就算陛下暗自特许,但是明面上也说不过去啊!”
“墨大人所言极是,我既然决心翻案,这些自是要考虑的,没有罪证自然无法定案,这罪证还真有,再者他狼子野心沉不住气便想要置我于死地,谋害皇族罪无可恕!如今罪证人证聚在,我到要看看他还能有何说法!”
宋缉煕说着这案子倒是拖不得,于是立刻吩咐墨闻天并将刘开启收押令递与他:
“你拿着收押令,立刻将肖秉德逮捕,这案子得尽早结,一刻都脱不得,否则难免生些事端。”
“立刻逮捕?王爷,仅凭一收押令便要逮捕国舅,宰相?这……”
“放心,这是帝令,带上羽涅,以防万一,他不得不从!”
“微臣领命!”
肖府中人,除肖令仪置身事外,其余人都恍如热锅上的蚂蚁,乱成一团,宋凌恒也在,此时此刻他也是万万不愿插手,一旦插足此事,他的太子之位恐不保,加之皇帝本就偏向于宋缉煕,若他在此事上插足,便会彻底不被皇帝看好,往后的大好前程便会变成泡影。
“舅舅,此事我们如今却难脱身,但您毕竟是国舅还是国相,众臣对您又那般敬重父皇不会把您怎样的!”
肖秉德一声长叹:
“太子殿下想得未必太简单了,您的父皇早便有了扳倒我的心思,不然怎会那般其中穆王,穆王就是他最好的利器,一来压制你,二来对付老臣,如今他的心愿恐怕就要了了。”
“这。。。”
“不好了不好了!”管家冲进府中打断谈话
宋凌恒问:“何事如此惊慌?”
“辉太子殿下,刑部尚书墨大人带着收押令前来,前来,前来逮捕老爷了。”
“你说什么?”宋凌恒惊讶,肖秉德则不慎一屁股便坐下了,“舅舅,您先莫慌,仅凭收押令他一个刑部尚书没资格收押您的。”
“那是帝令,你的父皇这是铁定要老夫的命啊!”
肖秉德一时万念俱灰,千算万算也没想到会栽在一个死人的儿子手里,王钦的出现无疑是把利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