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典典嘴角狠狠抽搐了下。
果然是陆雪柔!
怪不得昨天封宴廷一再追问自己和陈松榆的关系。
怪不得看见自己跟陈松榆在一起,明摆着是误会也会生气!
“小婊砸,还跟老娘玩阴的!”
陆典典小脸上浮现出一抹恼怒,可心里也清楚,这本来就是事实,解释根本没用!
她必须做点别的……
……
远在帝爵。
文司沐哆哆嗦嗦坐在旁边,看着沙发对面满脸阴鸷的男人。
手里的咖啡有些握不住了……
“昨天你一直在现场。”
“是、是啊。”
“所以……你帮她打掩护?”
“!!”
文司沐浑身僵硬,几乎立刻站了起来。
“没有!绝对没有的事!我跟师父去办正事来着,我们都在一起……”
封宴廷微微勾起唇,抿了一口清茶,“那么陈松榆欺负她的时候,你怎么不阻止。”
“这……”
文司沐快哭了。
一早封老大就把自己叫过来。
他就知道没好事!
便战战兢兢解释着,“我在七楼……就、就一小会,前后最多五分钟。”
他举起双手保证,“真的真的,封老大,就五分钟,什么事都来不及发生。”
“陈松榆咬了她。”
“哈?”
男人面色又沉郁了几分,冷冷盯着他,“咬在她身上,很重一个印子。”
“靠!那我应该多揍他一顿,亏的还好心送他回家了。”
文司沐放下杯子,作势要走,“封老大你等着,我这就去揍回来……”
“站住。”
男人冰冷的声线从身后传来。
文司沐刚抬起的一只脚就这么停在空中。
他缓缓回头,脸上挤出夸张的笑容,“还、还有什么事?”
“没什么,就想多知道一些细节。”
封宴廷顿了顿,蹙紧的眉宇始终不曾松开,周身阴洌的气息让人不敢靠近。
文司沐认命了。
他很怂地坐在沙发上,忽然想到了什么,“如果想知道师父和陈松榆的事,得问蓝子谦呀,那货跟他们三年同学!”
男人微微挑眉,点了点头。
“我现在就叫他过来!”
文司沐立刻打电话。
管特呢,死道友不死贫道,谁让这货不提前不告诉自己这个大隐患!
……
陆典典面前放着一沓厚厚的彩纸。
手机响起的时候,她才刚好折到第六十只……
“师父救命!”
文司沐索性拉了一个群。
里面除了蓝子谦和文司沐之后,还有上次加上好友的顾家双胞胎几人。
“你看……”蓝子谦压低了声音,格外小心。
陆典典默默眨了下眼睛,只瞧见他摇摇晃晃打开了视频。里一道冷厉的身躯,隔着些许距离,那淬了冰的眸让人瑟瑟发抖,仿佛周围温度都下降了许多。
“你再不来,我俩就要死无全尸了……”
旁边的文司沐正低着头,一副末日来临任人宰割的模样。
镜头再往旁边转。
还有几个站在外头不敢喘气的帝爵员工。
陆典典捂脸。
这怎么整啊!
封老大这次好像跟之前都不一样,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哄好的。
下一刻。
手机对着的男人似乎发现了情况,忽然将目光移过来。
正逼仄在镜头前。